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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5/13 11:19:54

  面对镜子,思文又换了套衣服。这是第五套也是最后一套。粉红的颜色,嫩嫩的如新生婴儿肤色般,给人一种甜甜的感觉。镜中的思文一改往日那灰色的形象,显得娇媚。颜色不错但似乎淡了点,让初次见面的人见了会不会对自己产生轻佻的想法呢?绿子对这次约会很认真。
                 
  淡天蓝黑色白色还有咖啡色,加上粉红色,总共五套衣服,让思文想起了“用时方恨少”的这句古训。对于外表,思文平时从未再意过,以至于今天有些措手不及。思文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责怪自己昨天为何不去商场里看看,有没有适合今天约会的服装。思文映在镜中的脸,因常年在室内和缺少保养的缘故,显得苍白而毫无生气。望着自己一张普通的脸,思文发现眼角处竟然隐隐约约的出现了皱纹。从少女到三十出头,似乎只是在挥手之间就完成了她的行程。许多如她这般年纪的女人,别说做妻子了,抢时间的话孩子都该上小学了。而自己呢?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三十的女人是棵草!思文决定换下粉红色的外套。双手在解扣子时,胸前那对乳房便不经意地耸了起来,几乎把胸罩的带子给崩断。也许是未生育的缘故,思文的乳房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弹性,还有腹部依旧光滑平坦。这是思文的骄傲,同时也让许多女人羡慕不已。
                 
  头顶上空细微的粉尘又飘落了下来,而后楼上的那张床便“吱嘎吱嘎”毫无顾忌地开始了欢叫,这种撩人的声音,已整整折磨了思文九个月。有时在半夜,有时出现于清晨,现在竟发展到了下午。自从楼上搬来了这对年轻夫妇后,思文便有了失眠的习惯。至于他俩是不是夫妻,思文却从未去打探过,要知如今的婚姻只是一个概念而已。只见上一面便上床,这样的故事每天每时甚至每刻都在发生。但思文是不会为自己设计这样的浪漫。
                 
  记得“吱嘎”声第一次响起时,正是午夜时分。梦中的思文被这可怕的声音吓醒了,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起初,思文还以为是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楼房即将结束它的生命了,但随后隐约地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沉重而欢快的喘息声。思文明白了,头顶上空正演绎着一场人类原始的运动。从未有过性爱体会的思文,刹那间脸上就呼呼热了起来,两眼在夜色中茫然地看着黑鸦鸦的楼板,不知所云。整晚,如裹棕子似的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思文的失眠也就是从这天开始的。第二天早上的牛奶和鸡蛋被昨晚的吱嘎冲得索然无味。这种情绪使思文一天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对面小李朝她嘻嘻一笑说,大姐,瞧你今天的神情该不会思春吧!
                 
  听着同事无聊的的玩笑,思文转过脸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心里不免一阵惆怅。
                 
  思文想换房。可站在总编办的门口,思文的脚却又迈不进去了,自己该如何向领导开口呢?单位里的房源本来就很紧张,能拿到间近十平米的居舍,还是总编看在爷爷的份上照顾的。除非自己到外面租房,想到这里思文只能暗自叹息,就她的收入真要在外租房,付到房钱后,余下的工资别说买衣服了,就是买书也得扳扳手指。于是,思文便打消了换房的念头,继续在老楼里扎根。声音虽然存在但毕竟是隔着一段距离,更何况思文是看不到他俩的肢体语言。最多让思文多一份遐想。思文更怕的事,面对面的和他俩相遇。没次见到时,思文总感觉自己像是做了贼似的,红着脸低下头匆匆而过以后,这种声音常会在思文寂寞无聊或是专心读书之际来临,如精灵般地在小屋里徘徊。思文无可奈何。思文的这种状态生存,除了她再也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思文虽然度过了她的青春,却只能算是陌生人。思文只有廖廖无几的几个朋友,但没有一人称得上是知己,也就找不到一个说说话的人。思文有好朋友,只可惜离得太远,想说句心里话,靠得是写信来传递。但思文总不能每天都写信,来诉说自己的烦恼。思文是个孤独的人。好在思文是个能面对现实的人,在经过一个夏季的艰苦磨难后,对楼上的声音也就不在陌生也不在害怕。反而有了种依赖。要是楼上的“吱嘎”连续几天没有出现,思文会感到不安,全身似爬满了小蚂蚁,从脚底向上慢慢地行走,内心深处一股欲望悄然升起。思文便渴望头定上方飘落一串串压抑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无休止的延续,这样思文的梦就很甜很美,整夜都依偎在太阳里。
                 
  但思文今天讨厌这种声音出现。
  该去找个心理医生!思文许多次这样想着这样告诉自己。思文最终还是没有去成。
                 
  在故乡的那座小城时,思文也算有过恋人吧!两人同在一所学校当老师。许多女孩把初恋看成是一生中浪漫的故事,让自己的爱情在玫瑰和蜜语的包围下,快乐的发育成一朵晶莹剔透的露珠。思文没有这种感觉。每次和体育老师跨出宿舍门口时,大脑的思维程序中便锁定了结束的时间。思文说不出约会的理由,也讲不出自己是否喜欢他。思文惟一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就是,和他有共同点:俩人都对消失的时空死去的人感兴趣。但全校的老师们还有许多学生,都知道他俩在恋爱,并在为俩人描绘美好的未来。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的确很爱思文。思文却在想靠研究生。身为体育老师的男友,在学生面前是生龙活虎,男性的阳刚之气弥漫了整个操场的上空。可在她眼前,体内的荷尔蒙似乎被江南湿漉漉的雨季给融化了。从学校的后门到运河的距离,两人的谈话除了历史余下的就是沉没。体育老师从未握过思文的手,更别说其它的举动。现在思文偶尔会想起这段也算是初恋的故事,心里便有种可怜的味道,为自己还是为他?
                 
  俩人的关系是在悄然无声中土崩瓦解的,就如当初走在一起般悄然无声。思文的初恋象一杯白开水无色无味。
                 
  楼上的声音还在持续,思文决定早些离开。她有些担心在某天夜晚,木楼再也经不住折腾,在瞬间让自己成为这城市的一段历史,而且是悲剧。思文最终选择了咖啡色,离开故乡后,思文终于成为了大都市的一员。读完研究生,思文就来到了出版社。现在所居住的房子是单位给的。据说曾住过一位很了不起的作家。思文喜欢这栋二层楼的木结构房屋,原因不是名作家,而是小楼拥有的百年历史。学历史的,对每一处有着陈旧感的事物,都会产生浓厚的兴趣。
                 
  走出大门,抬头望去就是出版社的大楼还有思文那间临街的办公室。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不必去担心会有同事的目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看见自己。不然,明天早上办公室里就会流传一个故事:一个老处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这个国度里一切言行多要学会小心,尤其是单身女人。
                 
  思文不清楚今天赴约者的姓名,更不清楚的这个男人的模样。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在网上,他是用W.J作为姓名。按中国人的拼音字母去解释,那么应该是姓王、武、吴、闻或伍等等。但网上是没有人会用真名,其实在这个虚拟的空间里,即使你用了真名也没有人会相信。对于这个问题,思文没有去思考过。当然,想了也是白想。思文大脑想的最多最喜欢想的就是,沉睡在地底下的历史。
                 
  时间尚早,思文决定先去路口拐弯处的那家书店。由于来的次数多了,彼此之间都已熟悉了,店员们微笑着和思文打着招呼。其中有个男孩愉快地说道,今天你很美,该不会是和情人去约会吧!思文听了笑了笑说,象吗?对于今天的约会,思文的心情和天空一样是朗朗的,偶然有几朵云飘过,也是如雪般的洁白。以前,单位里的老大姐们也曾为思文的婚姻奔波过,但没有一次接近成功。对方不是嫌她学历太高就是说她太古板了,更有一位竟然怀疑思文不是处女。思文为此感到愤怒却无奈。为了此事,思文气得整整一个星期胃不舒服。不过毕竟世界是很大的,有看不中思文的男人也就有看中思文的男人,只是轮到思文看不上人家了。于是,思文便成了出版社的老大难。
                 
  今天该把心情放松起来!思文告诉自己。于是,思文装作很悠闲的样子,用目光巡视着架子上的书。中国人多,各种繁目的书也多,十天未来新书又添了不少,可真正能让人看上几页的实在是寥寥无几。现在出版社都在喊赚不到钱,却又都在拼命出书,包括自己的出版社,把宫廷中男女交欢的野史都变成了铅字,还美其名曰:皇室养生术。当然此类书是最畅销。这年头是繁殖作家的季节,出版社不管书好买不好买,你只须一手拎着钱袋一手拿着稿件,就能在半年后成为作家。如果舍得花更多的钱,那么也意味着文坛又有一颗新星成长了起来!不久之前,思文就接待过一位小老板也能称作为是文学虔诚的追随者吧!来者从包中取出一叠厚厚的稿件,颇有绅士风度地告诉思文:这是一部历史小说。思文首先看到了用鳄鱼做成价值不菲的皮包和手指上两枚令人眼花的钻戒,而后才是那部床上故事远远超过了本该叙述的故事的小说。现在有钱的有名的人,出书越来越多,甚至形成了一股浪潮汹涌地席卷大江南北。可其中又有几个人是自己写的呢?答案只能去问上帝。而那群把一生都扑在学术上研究上的老夫子们,为了出本差不都耗尽了生命的学者,几乎把脑瓜的头发多给抓光了。到头来看着稿件在抽屉里,任凭虫蛀直至发霉腐烂。每回遇到这样的作者,思文心里总是充满了同情。但思文只是个小编辑,同情只能化成语言来安慰他们,双手却爱莫能助。思文看完小说,笑着告诉对方,历史就是历史,不需那么多的男欢女爱。没过几天,思文的微笑便荡然无存。那位先生夹着鳄鱼皮包依旧保持着绅士风度敲开了总编的门。更令思文气恼的是,总编竟然安排她出任责编,以此来增加书中的历史内容。出版社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作者!总编的话让思文想起了文学圈里的流行语:现在物价上涨的最快的是书,贬值的最快的是作家!
                 
  望着琳琅满目的书,思文感觉自己不可思议,每天在和它到交道却依然不觉厌倦。青春已被那黑色的铅字吞噬地所剩无几,可仍无悔过之心。书中自有颜如玉,可到如今谁惜奴家花香已尽;书中自有黄金屋,不足十平方的陋室,除了台电脑就是满屋的书了,更别说钻戒了。想到这里,思文不免一阵惆怅。真希望今天约会的男人,将来会送自己一枚钻戒,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
                 
  思文决定离开书店。女人该去的商场美容院健身房。这些地方对思文来说是陌生的。一个整天与白纸黑字打交道几乎足不出户的女人,不需流行的服饰先锋的发行诱人的身材。思文的这个观点成了社里男士们嘲讽的目标,甚至连许多女同胞们也把她称之为“小脚老太”。
                 
  商场里熙熙攘攘人群所产生的热量,让思文短暂地出现了窒息的感觉。从小到大思文喜欢清净,这也是当初离开学校的一种源故。思文看着购物导游图若有所思,在人群中自己确实现得寒酸。顺着自动扶梯,思文来到了三楼的女装部,星期天的客流让营业员们的脸上都带着满意却略显疲倦的笑容。路过展示女人魅力的内衣厅时,思文停下了脚步。透明不透明,宽松的贴身的甚至小的连私处都无法遮住的真丝内裤。红的绿的紫罗兰色的胸衣,五彩缤纷的呈现在眼前。思文的目光停留在一件淡兰色的睡衣上,两朵招人疼爱的茉莉花,羞答答地四溢着醉人的芬芳。思文目测了一下,这件睡衣穿在自己的身上,那两颗相思豆正巧顶着花朵。思文淡淡的一笑,设计者在构思的过程中一定费了不少心血吧?
                 
  小姐,这款式是今年最流行的。营业员物价介绍道,黛安芬!
  黛安芬,思文知道这个品牌。单位里的几个年轻女孩,一年四季都把它贴在身上。思文很喜欢淡兰色,尤其是那两朵茉莉花,白白嫩嫩,要是在柔柔的雨季出现,绿子一定会傻傻地看上很长时间。黛安份。产地:法国。售价:360元。这里不是属于她的世界。每眼月的工资加奖金连六件这样的睡衣都换不到身上,而且前提是不吃不喝,这就是现实。自己也有件淡兰色的睡衣,那是上星期在服装街的一家小店里,和老板娘经过一番口舌后,才以原价八十元的一般成交。思文摇了摇了头,转身离去时还忍不住再看了一眼。思文真的很喜欢这两朵茉莉花。等结婚的那天晚上,一定穿上这件黛安芬。思文安慰自己失落的情绪。几个前卫的女孩叽叽喳喳地在前面挤成一团,商量着是否买下一条丁字行内裤。望着她们充满青春的脸,思文带着羡慕的笑容饶了过去,心里不禁问自己,如果自己年轻十年,会勇敢地穿上这条内裤,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约会吗?
                 
  思文看了下表,时间还早,在这里转悠无疑是在浪费时间,早知这般的无聊,还不如在书店多逗留一会,或许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书。到底楼时,思文买了杯可乐,滋润一下有点渴的喉咙思文不急不慢的把自己汇入到了茫茫的人海中。今天的天气很适合情人们约会,蔚蓝的天空偶而有几朵流浪的白云走过,春风吹在脸上,暖暖地,让人有种无际地遐想。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呢?如迎面走来的那位,两腮上爬满了须根,就象一块肉上落满了蟑螂屎似的令人作恶。还是正在超越自己的这位仁兄,定型摩丝把头发搞得一尘不染,让人感觉是见到了甲壳虫。但愿今天的所见的人不是这般的模样。其实对于怎样的男人才适合自己的问题,思文心里一直是空空荡荡。
                 
  电脑使思文寒酸的居舍多少有了点现代化的味道,同时也让她在寂寞时有了许温暖。由于工作上的缘故,思文认识许多杂志社报社的朋友。他们说凭你的文学功底,完全能成作家,每月拿点稿费不正好买书吗?对于当不当作家思文感到无所谓,但对买书思文是感兴趣的,现在的书价让绿子每次付钱时心总会隐隐的作痛。再说有了电脑便能省去到图书馆查资料的麻烦。就这样电脑有了,花掉了绿子近两年的积蓄。可写了两篇不足千字的散文后,思文就发现上网游览的情趣远远的超过了写作。从地球爆炸人类完蛋到中国男足的脚丫臭得连臭虫也掩鼻而去;从布什的鼻子跟萨达姆的鼻子那个高到咱中国人何时也去日本强奸一回他们的女人。还有买航空母舰卖爱国者导弹的,真是应有尽有。网友们无聊的玩笑,使思文认识到,生活其实太精彩了!
                 
  一个寂寞的夜晚,窗外飘起了只有江南才有的毛毛细雨。和往常一样,思文整理好资料后,喝着碧螺春开始在网上搜寻着感兴趣的话题。大概茶叶带着苦涩,许多女人都不喜欢它,但思文喜欢,尤其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碧螺春。思文喝茶的习惯是从小养成的,那时,她总对爷爷书桌那把看似脏兮兮的宜兴紫砂查壶特别好奇。为此,爷爷还和思文拉过勾,说等思文长大后,就把茶壶送给她。思文没能等这一天。茶壶在爷爷临死前的一天粉身碎骨了。人们都说茶壶与爷爷的缘分已到了尽头。思文还小,不懂缘分的含义。直到喝上上等的碧螺春后,思文才明白缘分这两个字在生命中是很重要的。在大学,思文有幸的和来自苏州东山,一个世代种茶的山里女孩成了上下铺。大概是都好茶的关系,俩人便成了好朋友。思文也就大饱了口富,每天都能喝到一杯清香四溢的碧螺春。毕业后,两人就个奔东西,但每年的谷雨过后,思文总会收到带着春天的气息的友谊。思文知道这茶价格不菲,泡起来便非常爱惜的放落一小簇。望着茶叶在水中化开,变成一朵朵嫩嫩的芽,闻着香味喝上一口,白天的烦恼疲惫随之烟消云淡。思文很想念同床的女孩,时不时的会写上几封信,并真诚的告诉她有稿子尽管寄来。朋友是个文学爱好者,这习惯从大学一直保持的今天。可除了茶叶思文从未收到过她的作品。
                 
  一个自称是w.j的网友发出的短信,让思文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离婚和结婚那个更富有激情?思文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好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有了电脑后,思文就有了这种习惯。在静静的夜里,手指与桌面碰击所产生的声音,清脆的回荡在小屋里。思文便会少了份寂寞。
                 
  半个小时过去了,网上早已是热闹非凡。思文往杯中又添了些水,暖暖地,仿佛有位朋友一直在陪伴着她。只有结过婚离过婚的人才会有这种感觉。思文怀疑自称w.j的网友,此时可能在婚姻的旋涡中挣扎。他(她)的爱人或是自己有了情人,或许什么事都未发生,毕竟现在无聊的人太多了。W.j你是男还是女的?w.j你去体验一下,不是什么滋味都知道了!w.j你勇敢的为我们做个榜样。我们为你摇旗呐喊!思文饶有兴趣的看着老鼠捉帽的游戏,心里有些好笑,真可谓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世界真奇妙。楼上的“吱嘎”却在此时偏偏响了起来,和着细微的灰尘,把屋里欢快的气氛赶得无影无踪。一个美丽的夜晚就这样突然的静止了。被搅得心烦意乱的绿子,无奈的关上了电脑,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但声音并为因此而停止跳舞,依旧不依不饶的撩动着思文。甚至让思文心跳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中和“吱嘎”声同步。直至楼上的战斗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思文的大脑还处在一中亢奋的状态。对于离婚和结婚,思文作了比较。结婚嘛是男人走进坟墓女人钻进鸟笼,离婚是男人获得自由女人获得新生。许多书中多是怎么说的。结婚是把自己所爱的人占为私有,在一点就足够让人充满了激情,更何况还能在肉体上得到淋漓尽致的快感,就像楼上那对夫妇为何没日没夜地折腾着;离婚当然同样也有着许多快乐,挣断了索链后天会更高海会更阔。感官和视官再度升起的欲望,肯定会让人更为刺激。
                 
  那晚,思文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嫁人为妻的想法。
  不知何故,思文对w.j产生了兴趣,没有原因,惟一的解释这就是缘分。W.j总在晚上8的十五准时出现,而后提个有趣的问题。思文偶尔也会加入的讨论的队伍中去,但在更多的时间里,她是一个看客。楼上的声音依旧是时有时无。可绿子的抗干扰能力,却是在一夜间增长了几倍。
                 
  w.j是男是女?思文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小心翼翼的放出了手中的鸽子。对方给了她一个惊喜:雄性,属杂食性动物。其他是空白。但这雄性两个字很重要,让思文确信自己的缘分已经到来了。
  见面是他提出的。第一次思文拒绝了。思文告戒自己,必须保持平静。
                 
  第二次,思文同样拒绝了。他要看看对方是否很有耐心,这对将来是非常重要的。
  第三次,思文还是拒绝了。
                 
  他愤怒了。在网上连续发出了迅息:本人现需要飞毛腿导弹数枚,去摧毁L.Z的电脑。想象着W.J恼羞成怒的模样,思文愉快的笑了,这就是男人的样子。
  那就见次面吧!
  看看我们的缘分如何!……他连续打出感叹号。
  天长地久!思文明白对方的含义。
                 
  约会的地点是在护城河边,那里有块石碑。拒记载,在某年某月某一天某位妓曾泊船一夜在此。
                 
  他还未到来,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二十分钟。等候是焦急与希望并存,但思文并不再意对方刻意的提前到来,男人嘛就该带点马虎劲。约会的地点是思文定的,时间是他选择的。这里在繁华的都市面前,显得有许凄凉但却很是幽静。几枝柳条随着风轻慢的划过水面,拂起一圈圈水涟,把倒影在河面上的景物撕得粉身碎骨。
                 
  他该来了。思文抬头望去,远处有个人影正穿过城门,慢慢地向河边走来。只是思文暂时还看不出对方是男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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