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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5/9 9:53:34

这样的人生
                                (原创)作者:王念雷
  如果你想让一个爱狗的女人爱上你,那你首先得爱她的狗。要知道,她爱狗比爱你重要。你得做好永远不如狗的心理准备。她也许不会为了琐事和你吵架,或者说是真生气。但要是她不在家时,你要对她的狗动了粗。那你的做好手脚,她肯定会为了狗和你干架。狗比你重要。
  当我正对着屏幕想词的时候,洪闯了进来,说,她小房间的窗户角上来了只大黄蜂,并且已经织了一个小小的窝。是她看书累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她觉得我得过去看看,可我正在写东西,根本无意于她的吃惊。这时电话响了,是印健打来的电话。他问,单洪工作找的咋样了。我说,面试了几家到现在还没给回话,估计是没戏了。他就在电话那头轻叹了口气,说,我去面试了一家大商场,是做现场管理员。我说,那挺适合你的。你不是学的心理学吗?印健就气愤了,甩了句,适合个屁,和一些老头子在一起,去学习什么上山下乡的革命道理。我也觉着悲哀。可毕竟现在工作难找,能在这个城市有个留下来的地就不错了。我说,你去吗?印健说,有可能。接着就挂了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声,我能想像电话那头印健叹气无奈的样子。

  南京五月的天气绝对的好,风吹着阳光照着,非常宜人。

  我坐在15路公交车靠后排挨窗的坐位上。开了点窗户让风吹进来,车开的快了,还是觉得有点凉。车停靠了一个站台。这时上来了一个女人,30岁左右得样子。瞥了车内一眼,就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中间的座位上。这时就听见她嘴里说着什么,后来关了窗,也就听清了。说什么喝可口可乐就可以不怀孕,不怀孕就不能生孩子,得和你打官司,说什么当官的一退了下来就是狗屎,说什么违章搭建,说什么农村野人,说什么南京人都穷的一笔鸟糟。反正就是骂,骂的开心了就是笑,骂的气愤了就是恨,车厢里就她一个人的声音。感情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疯女人,我却担心了起来,真怕她会起身向我走来,然后说些什么。
  到了下一站,我便和人群一起挤下了车。我觉着有种释放的感觉,但又悲哀了起来,和这样的一群人一样的俗。于是就感叹起那公交司机来,她得陪那疯女人走到底。但又觉着愉快,也好,让她也常常这种滋味。

  南京的夜并不迷人,有时觉着很疲惫。我是一个喜欢流浪的人。喜欢一个人闲暇来时去品位这古城的老与无力,诱惑与迁就。我喜欢找一个小小的街角角落,看人来人往,看霓虹闪烁。我觉得我可以也能够去品味,永远都不觉得闷。站在这个时代的尾巴上,独自一人自私的去想象自己的天空。

  三子非的说要去上海,说上海才有自己的梦。于是毕了业,三子背了个背包,舍弃了老家小县城早已安排好的舒适工作,一个人到上海寻梦去了。有时,真佩服他的洒脱与豪爽,干练与不顾一切。我就会在QQ里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的选择生活?要是在那边生活不下去会怎样?
  流浪,流浪在这样的城市里,死也心甘。三子总是说。
  无可救药的一个帅男孩。
  不知不觉间我们是真的长大了,不可否认,所有的一切都无从改变,你必须得承认。
  第二天,印健到我的小屋里来了。情况感觉很不妙,应该说这阵子为了工作的事搞的大家心情很糟。从眼神里可以看的出来。为此事我和洪也是颇伤脑筋。洪总是说,人家都是北漂一族,那咱们算不算是南漂一族呢?不,我总是否定说,我们属于南下,是下了江南。可无论江南江北我们都没有在这城市里找到自己的位子。虽然我们一直在努力,一直在不懈的努力。不可否认,矛盾与彷徨过。但也总是苦中作乐。印健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习惯性的拿着我桌上的打火机。烟盒里已没有了烟。我不抽烟,烟都是朋友来时丢下的,因为他们知道,我不抽烟。看看印健,我觉着无奈,想想高中时大家一起学习,做着同样的梦。可是到了现在,我却寻了别样的路。印健和其他同学都走进了大学的殿堂。经过了四年的熏陶,大家是比以往改变了许多。生活也许就这样,改变了的才叫生活。可无法定位什么叫生活的好。印健问我,作品写的怎样了。我说,投了很多,没有过任何消息,很是心酸。别急,得坚持,会有结果。印健说。我说,都一样,得坚持。大家都苦笑了一下。这时洪拿了茶水进来,放在印健面前,印健接过来喝了一口就又放下。于是洪顺势就坐在了我旁边,身上有习惯的女人的香味。印健问洪工作怎样了。洪说,在网上投了几份,至今没有消息。前天去面试了一家,说,三天内给答复,今天是最后期限,估计也没戏了。你呢?洪问。印健摇了摇头说,都一样吧。前天给十二中打了电话问情况怎样,那边说,还没研究好,得等。我也不知道什么叫没研究好,没研究好干吗招聘。不就是一破政治老师吗。印健话语里有些气愤和无奈。

  言语间到了中午,我要留印健吃饭,可他死活不肯,说不比在家,我还是回学校吃好了。我也就不再勉强。小屋离学校很近,有时洪去面试的时候,我就会去他们学校食堂吃饭。饭菜不可口,价格很贵,可不吃不行,外面更贵。打菜的老女人是用电子称称菜算钱的,特别是打排骨,多一点肉星也不行,她非的给你从盘里弄下来不可,要不就从别的菜上扣。恨死了这样的女人。吃饱了饭想想,不知到底该恨她还是要恨老板。印健走了,烟灰缸里装满了烟头,是他带来的烟,红南京。他说,难得吸次烟,总不能吸太差的,那样的话会有害健康。他从不承认自己抽烟,可我总是见他抽。抽与不抽是不是都藏在了意识里。已经中了毒却还麻木不知。幸好,多数女人认为帅气而颓废的男人抽烟的样子最性感。印健属于哪一种?

  三子经常会在午夜的时候打电话来聊天。他知道我那个时刻肯定还没睡。电话中三子就会先说上海的如何好,夜色是如何的美,咖啡是多么的香。然后是说最近发生什么事,上海又出台了什么新政策。也会问我的情况怎样,问我最近又投稿了没有。他说,有天休息时他还专门去了巨鹿路的“萌芽杂志社”,说真希望有天能很气壮的说,我哥们的文章发表在了咱们杂志的某某期上,我是专门过来买这份杂志的。说那感觉一定爽。我问他日子过的怎么样,三子就沉默了一下,接着说,还可以吧,就是有点寂寞,景色再美,也只能我一个人欣赏。我说,真不行就来南京吧,总也是可以的。三子就会说,会的,也快了,有点含糊其词。我不知他的情况会怎样。他就问我什么时候来上海,我说,总有机会。可事情一拖就会是很久。期间也想着去那边看看,可总是觉得没必要,也没了那份激情。总也觉得年轻,有的是时间,于是总是这样的在心里给自己一个期限。

  岁月总是匆匆,匆匆的向后流去。流去了太多的珍惜与感叹。莫名间,我们都已不再一如往昔的年轻与奔放。故事太多掩盖了许多的不明了。记得那天过马路的时候,看见了两个美丽的女兵,身材很好,年轻的狠,头发染了黄色。不是全黄的那种,泾渭分明的咖啡黄。这是兵,女兵!军营呢?军律呢?黑发呢?我们的兵会怎样,要战争来了,会不会不堪一击。我总觉的担心,担心的狠,心惊胆战的。车子在红灯处停了下来,我看着旁边的车一辆一辆的都停了下来,有个妇女在车子间穿梭,手中拿着黄黄的花,挨个的叫卖,然后就是失望的走开。我觉得那很危险,应该是。绿灯亮了的时候,车子绕过了马路,我回过头又看看那妇女仍在车群中穿梭。车子行远了,消失在车流中,连同我的记忆与所有。
  生命中真的有许多不能承受之痛。后一步总是覆盖前一步。许多有过的经历、过程与故事都是往事,偶尔去拣拾,总有淡淡的失落。日子总是不经意的成长,一个岁月一个岁月。我们都长大了,没法拒绝。总怀念那份逝去,已淡漠的过往与无法拒绝。爱永远都成不了往事。主流与主题都会在岁月里变的老与无力,会那么的不堪一击。爱能够多久,藏不了太多哲理的含义。一切都不复存在。就这样吧,激情呢。初恋不过是场风雨。有重新开始的感觉。可无论怎样的去诠释生活,你每天都还的去面对日出日落。“平平淡淡最好”自伟总是这样说。我觉得那是他最近活的有些累,所以向往。向往的感觉最好,往往能够暂时的忘掉现在。每个人都分不清自己的现在。我总会很好的珍惜,用心的过了就好。自伟用手机给我发短消息说,最近有可能来南京,毕竟马上要去武汉了,怕以后就少了机会。我问他,这阵子在西安过的怎么样。他说,还可以吧。总是还可以吧。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就那样。以为我总是那样,那样就是说还可以吧。我能想象他们过的会怎样。因为我从成都回南京的时候去过西安。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子。一个刚长大的孩子,生活能是什么样子。租一间房子,过着简单的同居生活。
同居,最原始的婚姻部落。

  三子在自伟发短信的第三天中午打来了电话。我总觉得奇怪,三子是习惯了晚上给我打电话的。三子说要回来了,回南京。我总是很开心。正好自伟也要来。大家又可以聚一聚了。无论怎样这样的生活总是会越来越少。我知道总有一天会少到没有。

  秋风凉了,月儿总是带着寒意与冷清。最终,三子没有来,自伟也直接去了武汉。心里有点莫名的难过。可又觉得开心,毕竟大家都的去忙碌生活。有电话说过就算来了,日子里的故事谁都不能强求。秋高气爽,可我总觉得天气变化的太慢,总是一点一点的凉。凉的不透彻。没有人会驻足细流,你的赶在月出前忙完暂时的奔波。可爱的日子,可爱的人。男人,女人,我自己。总想用最好的方法去理解和诠释生命,可总没有一个最佳的方式,总是这样的匆匆走过。许多想要做的事总是推了又推,以后有的是时间,老是这样的认为。给老朋友打个电话,说聚聚吧。都说好好,抽个时间,可都过年了,也难得相见。你在忙什么,我不知道在忙什么,幸好没有饿死。岁岁年年,朝朝暮暮,春来了看花开,秋到了就扫叶,能有如此片刻的清闲吗?

  中秋节到了。收到了好多朋友的短信,感动的要流泪的,能笑破肚皮的。总是再把要笑破的发给流泪的,流泪的发给笑破的,然后自己偷着乐。三子说现在在苏州了,得换种生活。老是流浪就容易迷失在幻觉里。于是要在苏州找回自己,最原始的那个男孩。说现在在苏州有一个月了,总还是没有找到合乎逻辑的工作。于是就白天看看美女,晚上想想美女。苏州是谁的天堂,天堂的梦呢?!三子总是这样的说。自伟来电话了,又换了手机号,说这是武汉的号码。我说无所谓,反正你总是可以找到我的,我的号码不会变,变了就收不到洪儿的短信了。洪儿会在午夜发短信给我,她知道我不会睡。自伟说武汉的日子不爽,那女人的妈妈来了,在这里监视了几天。我不管她,总是在夜里做,后来她妈妈有点坚持不住了,临走丢下话说,赶紧买房子吧。我怎么买房,总不能给家里要。日子无论过了多久,每个人都还是那个样。只是我,总是那样的简单。

  这是季节里最无聊的一个下午。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看些书。外面偶有飞机的声音。小区变的静而无力了。没了先前的闹与浮躁。我累了也会起身看看窗外,看看小区的人小区的物。我们是不是就应该生活在这个世上,而这个世界又都属于你,你可以任意的挥霍与不爱惜,没人会理会你。你就是你,太多中的一个。秋风凉了,会使皮肤变得干燥。秋风凉了,冷而不刺骨,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我变的很孤独了起来,喜欢上了一个人独处。一切都在心里,爱不灭。你就在我身边,走不了也逃不掉,如影随形,从这头到那头,都会有你。我觉得肚子饿了,得要去找东西吃。我不能把自己封闭的太多,我们都躲不开。我从易拉罐里找了点零钱,穿了拖鞋下了楼。小区不算脏,偶尔风吹过,吹动落叶打着卷儿偎依在水泥路边,继而又吹了去。我的头发很乱,颓废得样子。我得走,我的脑子不停的思索,我讨厌这种状况,可我控制不了。过了马路,看到了超市,超市旁一字儿排开了水果摊、菜贩、铁板鱿鱼、羊肉串、报摊、浴室、舞厅。报摊那有个民工在打电话,大声说着听不懂得方言,笑得厉害,电话的那头是自己的牵挂,多好玩,一根电话线就成了牵挂与寄托。民工是城市不停奔走的鸟,建了一座一座的楼,民工是流动的魂,修了一条一条的路,我们是寄生在城市里的虫,因有了虫的蠕动,城市才鲜活了起来,进而变的色彩。我们把握不住城市的脉搏,总是不停的游走。

  我饿了,想吃任何东西。浴室门口有小姐依靠在门框上,脸上是那种地边摊上买回的粉,腻香腻香的那种,一蹲一站的两位小姐穿着登高的皮鞋紧身的衣服,另类的可以。增添城市复杂的文化与各种美好的向往。“羊肉砂锅多少钱一份”我问。“三块,来来来,快过来坐这里有位子”那女人慌慌的边说边招呼我坐了下来,然后习惯性的在我面前擦了擦桌子,桌子上流下了油腻腻的一甩的水痕。南方的羊肉真的很难吃,没有北方的那种骚和膻气,其实真的很不习惯,可是又嘴谗,思乡的情节太多。我是个细腻而敏感的人。喜欢瞪直了眼睛看行人,看女人。等了一会,羊肉砂锅端上来了,热腾腾的冒着热气,锅里面的粉丝还在咕咕的冒着热气。那女人放下后很快缩了手,显然是给烫了一下。我很快吃了一下,给烫了舌头,麻麻的有点疼。胃里立刻充满了佐料的味道。我把粉丝抄了起来,吸一口气使劲的吹。吹啊吹。透过粉条感觉有双眼睛在瞪我。我歪了下头,眼睛诡秘的看了过去,是双娇怒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我。我的粉条悬在半空。“对不起,没看见你”。那女人显然对我没好感,瞥了一下就又低下头只顾吃,吃粉条哧溜哧溜的,时不时抬起头用餐巾纸擦嘴巴,再低下头用一只手撂着腮旁垂下来的头发。继续吃。头发拉直了,很流行的离子烫。很好看。我饿极了,用牙咬了下粉条还是很烫,于是又吹,使劲的吹,然后放进嘴里,咬断的粉条直往下掉。感觉又不自在,那女人又用她水汪汪的眼睛看我。有点怒,有点迷人。“你有病,吃相能不能好看点”。那女人抖动她的嘴唇了。油腻而性感。“噢,我饿了”。“饿了也不能这样啊,老往我这吹气”。“对不起,大不了请你吃啊”。“我认识你吗?谁稀罕”。“那好,不稀罕我就省了”。我低下头继续吃。粉条很不错,羊肉星儿却找不着,心理使劲的骂着那女人,是不是忘了给我放羊肉。感觉对过的女人放下了碗筷。我觉得她吃完了。于是抬眼扫了她一下。谁知她正边擦嘴边看着我。我有点难为情。“你不是请我吃吗?”她说。我抬起头看她“你是在对我说话吗”,我问。“你觉得旁边有人吗?”她反问。我看了看周围,的确没人。我为这样的一个女人付了钱。而我的那一份钱却忘了收,那女人忙的晕了头。女人说要跟着我走,我觉着纳闷。

  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个叫哈哈鱼的女人。其实是女孩,才17岁,在附近的一所烂学校里读书。哈哈鱼很漂亮,身材也好。体现了17岁女孩的美与叛逆,不羁与无所谓。哈哈鱼总是说她不知道老师整天都在干些什么,整天的叽哩咕嘟,呓呓呀呀,读书读书。她说她受不了那种郁闷与约束,于是偷跑了出来。外面多好,可以张开了翅膀,尽情的呼吸。可我又觉着这女孩,多么的惆怅与悲伤。哈哈鱼喜欢下午来找我,她说下午正好出来解解闷。因为上午要趴在课桌上睡觉,免得晚上流浪的时候没有精神。这样的一个女孩竟然成为了我的朋友。单纯的迸发着多么美妙的气息。哈哈鱼来得时候总是喜欢带杯奶茶,她说她喜欢奶茶的那种滑腻的感觉,不爱生活的人是不会也不可能体会的出来的。我比她大5岁,我能理解她多少呢。我总是拼命的回忆我那个时候的感觉。可都已经捡拾不起来了。许多以为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岁月里给遗忘了。哈哈鱼总是喜欢看我的手稿。很仔细的看后总是用手托着腮膀静静的在一旁看我打字。那样的专注与爱不释手。等我累了的时候她总是说希望有一天能看到我的文章发表了,她一定会飞快的到楼下的书摊去买。同时买两本,一本正版,一本盗版。她总是认为,要是一本书没有盗版的话,这本书肯定不是一本好书。我总是无可辩驳。而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在那段日子里,哈哈鱼成了我每天的寄托与期盼。是莫名悲伤的一种渴望。原来交朋友就是这样的简单。每天看哈哈鱼丢失在风里,总是那样的美妙与舍不得。

  洪的短信越来越少了,说是工作忙。
  印健也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说那里鸟不拉屎。
  西北是那样的吗?
  三子又从苏州回到了上海,还是执著的去寻找他感觉里的梦。
  我还在继续坚持我的记录。
  日子在彼此的不经意间被拉的好长好长……
  哈哈鱼好久都不来了,不知道她会怎样了。

  后来是自伟来了电话。说很快来南京了。我很是高兴。说来了就不走了。为什么?那女人和我分手了。怎么分了?不是挺好的吗?从高中两个人一路的走来,多么和谐与甜美。马上不就结婚了吗?再说你又陪她走了那么多的路。大学时从南京一次一次的逃学去西安看她,没钱买票总是被铁路警察抓。后来炼就了逃票的好本领。接着毕业后又放弃南京不错的工作去西安陪她读完研究生,多好的人啊!!怎么就分了呢?从西安到武汉。一直都是两个人。现在却要孤身一人回来。回到那个原本美梦开始的地方。来寻找过往的足迹吗?可哪里又寻的着?人啊!!!为谁哭洒了一地的青春。还能捡拾到什么!!
  来就来吧,谁都没想到你会是这样。挂了电话,一脸的茫然与失落。
  哈哈鱼打来了电话,说,恋爱了。和她心慕已久的男孩恋爱了…………
  自伟的女人走了,寻着她永远满足不了的方向。
  自伟来了,拎着开始的背包,一身的疲惫,回到原地,带着感伤,驻足回忆。
  天冷了起来。洪怎样了呢?
  现在的所有都已没了先前的那种起伏跌宕,如果说那个时候是那样的话,那么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在我的文学的梦里把自己变的一文不值。
  两个陌生的男人在那个时代里可以一见如故,而现在却是茫然,多的是轻浮与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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