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理财”免费网络账本(帐本),非常活跃的网上账本和理财圈子(www.17lc.net)〖啃书圈〗 → 歪理痴种地
查看完整版本:歪理痴种地
2011/2/21 19:19:17

  呵呵,百人百性体。‘人若上百形形色色’,说的不单是人的相貌,重要的是人的性子。
  “人,要都是一个性子,就没有了个性特点的区别。就无所谓张三李四。”每当有人怨嗔痴汉薛元性子古怪时,薛元总是绷起脸如此辩解。
  薛元,没正儿八经的念过高等学府。肚子里却装着一匣子道理。这些道理经他嘴说出来,却与众不同。让人咂嗎着味儿虽不正却弃之可惜。因此,落了个七分贬三分褒的雅号——歪理儿!
  嘿嘿!歪就歪吧。多少年来,人们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贯啦。上边咋吆喝下边就咋办。祖宗的规矩永远是正确的。至于这理儿嘛!有三分就够了。歪理儿?也是理。呵呵。自己出身低微,长得矬,弯弯勾勾的。五官又不堂正,眼小嘴薄。本是一副歪瓜裂枣的德行。哪来的正理儿?
  薛元心里想的很开却骨子里很是不服:哏哏,正理儿?正理儿大凡是经过实践证明了的歪理儿转正过来的。这样说,歪理儿还是正理儿的祖宗呢!
  薛元,年近知天命。做过农民、乡土会计、教过学、当过公务员、搞过企业。都是门外进去门里出来!无论做啥,必求甚解。官方那叫研究,而邻居们说他较真。妻子喊他更简单:痴!
  妻子喊他痴,他高兴。因为他知道妻最有发言权。妻说他痴,那是发自心底里的。
  新婚之夜。皎洁的月光透过洞房窗子,泼洒在温馨的床面儿。陶醉着薛元和娇妻。
  妻羞答答的光了下身儿,上身儿留了花背心儿,腰间剩了红兜肚儿。他不干。非要妻卸掉小件儿。他要欣赏妻的全裸。他说,要得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妻无奈。摘下兜肚儿,褪去背心,乳罩儿。
  叭!他拉开萤灯。妻双手捂起娇羞眼睛。他摩挲着妻白净光滑的身子双眼发直。妻指缝儿中见状,嘻嘻羞笑。伸出玉臂食指轻戳了他的额头,莺声低嗔:“痴!”。他微怔,真的俯身把妻的乳头儿吃进嘴里。惹得妻嘻嘻痒笑。
  叭!玉臂拉了开关,随手揽他上身。
  叭!他执拗亮灯。嘴吻玉臀,粗手扒开草丛,好奇的眼睛向那汪泉眼窥视。妻敛羞,秀眼紧闭,手捂乳峰,嫩腿微叉。
  任他去吧。嘴吐:“痴!”。
  “还吃?吃不得。看清而已”。他脸憋紫红,针刺花蕊,鸳鸯苟合。与妻尽享洞房之欢花烛之美。美不胜收!
  在薛元看来。做啥事都得凝心倾力。吃得透,把握准。妻婀娜娇羞的外观令他心痒。这柔条似玉的身子更得精呵细赏。哪块儿生着米粒儿大的痣点儿也得记录于眼里。做爱更是草率莽撞不得。要倾注真情,满怀****才能完美。每次与妻交媾,都要裸身缠绕嬉戏。妻那沟沟梁梁,凸丘凹地,草丛根许,穴深几何都明白在心。每一个姿势变换都令妻心旷神怡。痴迷与妻做爱,水平可称专家!
  因此,痴,已成了妻喊他的代名词。妻每当喊他一声“痴”,他心里都感欣喜得意。酒兴得意,薛元有意无意之中公开了与妻的房中秘密。于是,歪理儿薛元之后的薛元二字渐渐被熟人们忘却。‘歪理儿痴’,成了他档案之外的称呼。就连他自己的网名也就此顺用了。
  耕地分户经营之后,这已是第三次调整地了。
  “歪理儿痴,就你这小身子骨儿?别看你种你媳妇那块地儿种的精彩。道下那亩涝洼地可要你好看喽!”。五大三粗的黑子大手拍在薛元的肩膀上,几分不上眼地说。
  “呵呵,黑哥。你以为媳妇那地儿简单啊!只要心到,别说涝洼地。就是水塘也能种出金娃娃”。薛元嘴上回敬着高他一头的黑子,心里也生几分懊丧。怎么我就分到那儿一亩呢?生产队种了多少年了,年年种的玉米,年年吃甜棒儿*。分户经营几年中,谁种也是白费功夫。种啥呢?他窄窄的额头凝起疙瘩,细小的眼睛上下眨着。他真的动了心思。
  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四月下旬。刚刚重新分到地的乡亲们,或独家单挑儿,或三两户伙在一起。大田播种很快结束。歪理儿痴那一亩涝洼地还立着犁茬。密实的粪堆儿静静疑惑地等待着主人。
  下了一辈子庄稼地的老马头儿,疲惫的身子拉着单个儿辊蛋儿*,停在抱着膀子身斜靠门口的歪理儿痴跟前。浑浊的眼睛盯视着歪理儿痴,半天冒出一句话来:“元子啊!到时候啦。就剩你那块儿没种啦”。“呵呵,大爷。赶趟,还早着呢”。歪理儿痴回了老马头儿的话。“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不是种地的料儿。不种,喝西北风啊”。老马头儿嘴里自言自语地叨咕着又拉起辊子。歪理儿痴呵呵的笑声送着老马头远去。
  过了立夏。时值小满。地煞浆了。地浮头干松了许多。歪理儿痴扛了米多长大碗粗的一截圆木,妻子扛了两张铁锹,挽了根绳子说笑着进地。两张铁锹均匀扬散了粪堆。绳子系了圆木两头儿,两口子以人代畜,拉着圆木一阵滚压。地块平整如镜。
  第二天一早。歪理儿痴放下种肥袋子,接过妻子肩上镐头,倒退着翠步双手拉动镐头,在沉睡的土地上镂出条条窄窄的垄沟。妻子捋着垄沟有节奏地敲响点葫芦头,种肥匀溜的虑进垄沟。返回来手托纸袋,抓把种子握在手心,大拇指捻着食指和半个中指尖儿,精心地撒下细小黑褐色种子。
  老牛倌把牛赶到河边饮水的功夫。腋下夹着鞭子蹲在歪理儿痴妻子撒下种子的垄头儿,手指细心地捻着。嘴里嘟囔着:“这种的啥呢?籽儿呢?”。半天捏出两粒种子,吹去土削,眯眼端详。不知何物。抬头寻望了以远的歪理儿痴两口子一眼,拍了怕手上的土,追赶他的牛去了。
  夏至过后。歪理儿痴的地里一垄垄密麻新绿。耪二遍玉米的人们纷纷围拢过来看个究竟。“这是啥啊,不是庄稼。是菜”。“哦!是香菜?”。“不,我看是芹菜”。“嗯!是芹菜”。“这两口子挺牛儿啊!对路儿”。“能成么?我看够呛”。老园头心里兴奋道:“咳咳,你别说。这地适合种芹菜”。人们停止了话语,接着抡起了锄杆儿。
  翠绿的芹菜忽悠悠的往起长。中秋节前。歪理儿痴站进芹菜地里,竟末了他的头。妻子喊了邻居帮忙砍了,冒乎尖山的装了一卡车。歪理儿痴和妻子押车来到市区蔬菜批发市场。“这是哪的芹菜,这么大棵?”。“呵呵,这芹菜又嫩又鲜。没见过”。菜贩儿们围拢着,询问着。“这啊!这可是蒙古芹菜哦!”。歪理儿痴只知道这品种是玻璃脆。说蒙古芹菜纯属忽悠!
  中午过后。一车芹菜批发一光。
  两口子晚上点钱。呵!整整一千五百块。一亩地种出近十亩地的钱。歪理儿痴又纵起眉头。
  妻子手攥着一沓子钱,眼睛忽闪看着丈夫,见歪理儿痴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噗嗤儿!脱口而出:“痴!”。
  春寒料峭。又是一年备耕时节来临。清明前夕。道下那片涝洼地上午结着薄薄的一层冰碴。下午就是一片泥泞。歪理儿痴眉头舒展。因为他在乡亲们等待中已经第一个把那亩涝洼地种完。他是在乡亲们一片摇头中顶凌播下的麦子。
  夏至风暖。周围的片片芹菜长势喜人。歪理儿痴的地块里麦地里,歪理儿痴弓腰镂镐,妻子跟在后面手托纸袋捻捻点点。脚下左右覆土。
  “哎!兄弟。麦子还用趟啊!”。营子霍老二地头路过,见歪理儿痴在麦笼间用镐镂沟,以为歪理儿痴在给麦根覆土。随声问道。“哦!”,歪理儿痴点头含糊的应了一声。
  大暑,骄阳似火。歪理儿痴地里的麦穗沉甸甸的。麦子熟了。
  可麦子收割完毕,金黄的麦茬垄间却又一茬新绿。歪理儿痴套种的芹菜成功了。
  深秋。就在周围芹菜地收获一空之时。歪理儿痴的麦茬芹菜长势正旺。得,又多得几麻袋黄橙橙的麦粒!
  这下,原本认为刚从学校门出来的歪理儿痴不会种地的乡亲们开始对他另眼相看了。
  “嘿嘿!兄弟啊,明年种什么?”。“你种的芹菜怎么长的那么好。我种的咋就没长起来呢?”。人们围着歪理儿痴问他。
  “种地和与女人做爱一样。连做爱都做不好的人,地能种好么?”。歪理儿痴又开始将他的歪理。
  “哈哈!兄弟。我是佩服你啦!”。黑子朝歪理儿痴竖起了大拇指。
  “种一辈子地的人不一定会种地。不会种地的人不一定种不了地。你种的不如我的好,是种不好。涝洼地不存肥。用上化肥种肥地温提的快。所以我的比你的好。明年种啥?我要种谷子间大豆。啥合算种啥呗!”。歪理儿痴如是告诉大伙儿。
  做爱?他怎么会种地了呢?真的假的?......
  第三年。道下那片涝洼地果然一色的谷子间大豆。也果然获得了好收成。
  后来。营子里庄稼人们真的会种地。硬是从地理种出了一幢幢宽敞明亮的房子。
  姑娘们纷纷嫁到这里。她们听说:这里的小伙儿会做爱!

  
  
“一起理财”理财圈 © 2007-2024
Processed in 0.05 seco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