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理财”免费网络账本(帐本),非常活跃的网上账本和理财圈子(www.17lc.net)〖啃书圈〗 → (系列散文)顽劣交响曲之校园狂欢曲之卿何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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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8 21:17:03


                      顽劣交响曲之
        校园狂欢曲之卿何薄命


     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女同学,和我不是一个村的。她长得极美,学习也好,就是一天到晚一副高傲的样子令人厌烦。在班里,不管是谁都不入她的眼,一天到晚那双柳叶眉下的眼皮都是向上翻的,不知道脚下的路是什么样,我们背地后都管她叫“吊死鬼儿的眼”,不管见到谁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面孔,好像她就是公主,别人都该她八吊钱似的,不管遇到谁她都不拿凡眼看人,没有一个人对她的心思,所以大伙又都叫她“个色公主”。每每看到她鄙视同学的时候,我都会在心理发恨得说让她等着我,早晚有一天我会好好的收拾她,一旦犯到我的手上非好好的治治她不可,就是跪下来求我也决不饶她,让她也知道知道马王爷三只眼,让她明白自己不过是长得好看一点,学习比别人好那么一点点而已。其他没有多大的了不起。对于学习,我并不服气,在算术上考试的时候,她就重来没有超过我的分数,最少的时候她是差我一分,我得了100分,她考了99分。而最多的时候竟然差了八分。但她同样对我也不服气,见人便说,那次考了99分是因为她的算式做对了,只是在往算题上抄的时候最后一个数写错了。当时我竟然真的相信了她的说法,还确确实实的替她惋惜了一回。说心里话,我真的想让她在算术上赶上我一会,说不定她一高兴会在语文上被我赶上或是超过。可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老师却告诉我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如果那样便是做错了一道题,而考试中做错一道题是不会差一分的,可为什么老师却没说,我更没敢问。其实有的时候我并不是那么恨她,心里也盼着她能和我说句话,因为我的语文不如她,正如算术一样,在考试中重来没有赶上过她。

     我的这个女同学特别爱说,每次所说的内容基本上都是表现自己,有时候她会反反复复,千篇一律的告诉大家她比别人都强,尤其是比我强。她怕别人不信,在每次考完试后她都会将她语文和算数的分数加在一起,然后再将我的的分数在一起进行比较,其结果十有六七是我的总数低于她。这是她骄傲和看不起人的主要理由。她还有一个长处我比不了,那就是她最爱讨好老师,班上的什么事她都想管。我们班里有小组长,就是负责一个课桌从头至尾的事情,其实就是体老师敛敛作业本,等老师判没完了作业再由小组长发给每位同学。刚开始的时候,我俩分别是两个小组的组长,可她却对我当小组长不服气,并败坏我的名声说是我当小组给班里丢人。我就真的不明白了,她就不给班里丢人吗,但我却没说。不过她说这话是有原因的,我不仅是班上的小组长,还是放学后学习小组的小组长。但我这学习小组的组长并没但多长。当我放学后到小组里学习的时候,我的奶奶却去找我,不让我学习写作业,因为我们家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让我去给家里养的猪打菜,我不去奶奶就打我。我没办法只可回家,这样一个不能参加小组学习的学生,不仅学习小组的组长当不成了,连班上的小组长也没资格了。这件事让我非常栽面儿而抬不起头来,而她却很是开心,你说我心里能不恨她吗。

     尽管我不参加学习小组的学习,但我的学习成绩并没有因此而退步。虽然在放学之后我要去挑猪菜或去拾柴禾,但每到晚上我都会很认真地把作业写完。可是有时候我也会骗老师一把,但那都是因为有别的事儿而占去了一些写作业的时间。当然啦,也有因为和小伙伴儿们玩得开心忘记写作业的时候。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便会耍一些小聪明,比如在抄课文的时候,我会抄前一行的时候,如果下一行业有同样的这个字,便会把中间所有的字否跳过去,接着下一行的那个字开始抄。有一次我和铁老头儿还有鼻澄罐儿玩儿的太投入,晚上回家很晚,确实有些困了,回家后到头便睡,把作业的事儿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准备去上学的时候,才想起作业还没写呢。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可是重来没有不写作业的时候,尽管有时来点儿投机取巧,但不管多少终归是写了。可这次就不同了,连一个字都没写。我打开书包趴在桌子上便龙飞凤舞的写起来。算数题很好做,都是我会的,不用动脑子当然写得快,好在语文留的作业又是抄课文,这是我作弊的拿手好戏,一百多字我上连下漏只写了三四十字,少写了一大伴儿。我一直在心里纳闷儿,不管我在抄课文的时候少抄多少字,比如这次,不用看内容,一看写的篇幅便可看出问题来,然而老师却重来没有说过我,更没批评过,甚至于连问都没问过,我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但在所有的语文考试中,基本上都在九十分左右,重来没有低于八十分的,我想这也许是解释老师不批评我的唯一原因。

     我和“个色公主”基本上属冤家对头的那种,见了面谁也不理谁,高兴的时候擦肩而过时来个熟视无睹,不高兴时则是相互挑一下肩膀算是藐视对方。可令我俩都万万没有想到,相互间都措手不及的是,在一次班上调整座位的时候,不知老师是出于什么用意,我俩竟然被分到了一块,成了同桌,可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老话了。当时我倒无所谓,只是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但还能坦然处之,并没有对“个色公主”表示什么不友好的举动,显得很是大度(后来同学们评论起这件事的时候,对我当初的举动称之为“有大将风度”)。可是这件事对她却大不相同,不禁浑身显得不自在,而且在脸上表现出明显的不满,尽管不敢大声地向老师提出抗议,但嘴里还是小声嘟嘟老师“真差劲儿”或“什么玩艺(这句话不知是说老师还是说我,但我全作浑然不知,给她个不理不睬)”,而且不止三句五句,乃至每上一节课的时候都会小声地嘟囔。但凭我的感觉,她肯定是对我恨之入骨,在以后的一个多星期中没跟我说一句话,当然我也不会和她说话。刚开始几天,由一副不理不睬的表情,而变成了怒目相视实奴相。对于她的举动我心里暗自好笑,且有点洋洋自得之势,故而不予她针锋相对。

     以后的事发生的有点唐突,甚至有点令我不知所措。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主动地向我请教问题。估计是她在上算术课的时候光顾的生气了,没注意听讲,在老师留的课上练习题中她有一道算术题不会做,一个人在那吭哧憋堵地左也做不出来,右更算不好,眼看着快下课老师要敛作业本的时候了,她才红着脸问我。我看了她一眼,本想不告诉她,可一看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当时真的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也觉得挺可怜的,心里一软便告诉了她。她听我讲了一遍之后嘴角只是轻轻地翘了一下,既没说听懂了,也没对我表示感谢,反正是把那道题作出来了,而且老师也没说她做得不对。从此往后,她对我的态度或多或少的有所改变,虽然没有笑脸相待,最起码没有那种怒目相视的表情了。有一次她和一个男同学打起来了,因为打不过那个男同学而急得直哭。我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是看不惯男同学欺负女同学,还是因为我们是同桌看着她被别人欺负于心不忍,如果不管怕遭别人耻笑,反正是我出手相助了(那时更不懂得英雄救美)。可是我在此之前并没有与其他人打过架,对手并没把我放在眼里,不下几个回合我的弱势已经尽显无遗。就在我马上就要招架不住的关键时刻,铁老头儿和鼻澄罐儿同时出手,一下子便把他打了下去。感到奇怪的我定睛一看,只见铁老头儿骑在他身上,双拳轮流着打他的前胸,而鼻澄罐儿则用脚踹他的双腿。直打得他鬼哭狼嚎般的求饶才算罢休。

     经过此事儿后,“个色公主”对我们予以笑脸回报。当再次调整座位老师问她想不想换一下的时候,她表示了反对。一直到文化大革命开始,我俩同桌将近两年,因停课闹革命才相互分开。当复课闹革命时,小学的七年级和八年级合并为初一,我俩没有分在一个班里。也许是停课闹革命的时间有点长,彼此已经生疏,亦或是已经不在一个班里,故意避嫌,我俩基本生又恢复了不再说话的局面。

     初中毕业后不久我便参军入伍,两人失去联系。有一次铁老头儿在给我的信中提到了她,说是她问我的通信地址,问我是否给他,我的回答是否定的。当几年后我复员回家才听说她已经不在了。问起原因铁老头儿告诉我说:她的对象和她提出了分手,她觉得是被人给甩了,栽不起这个面儿,故而服毒自杀了。其实在刚介绍他们认识的时候,她对对方并不满意,但又抹不开介绍人的面儿,所以就那么若即若离地走动着,刚开始人家并没觉得如何,时间一长了她不论什么事儿,都是一幅颐指气使的样子,人家看出她不是真心实意的搞对象,觉得这强扭的瓜不甜,便提出分手。铁老头儿说她死得太不值得了,不就是散了个对象吗,更何况她从心里根本就不愿意。
     我听后觉得是她自己把自己给害死了,如果当初她提出散伙,绝对不会出现自杀的事,而别人先提出就不同了,因为她太要强了,时时处处都要抢个上风头,不允许别人超过她去,这次是别人先提出,故而心里接受不了。

     话虽如此,可我的心里却有一丝隐隐的痛,似乎早就有了一个预感,觉得这悲剧出现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奇怪,这种感觉只有我一个人能明白,其中的原因却又无法说出……

     只可惜害了她的年轻生命,这一点至今想起来仍感到惋惜——卿何薄命……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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