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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4 10:49:08

第一章 夺命传说

  李飞死了,死得有些莫名奇妙,听说前几天他的朋友刘何东也死了,今天白天他还参加了朋友的葬礼,没料到会这么快出事。
  天义侦探社对这起死亡事件产生了一些兴趣,但还未来得急派人去过问。天义侦探社是A市的一家私人侦探社,社长龚子龙和助手王友都是极其出色的侦探。
  这天傍晚,社里来了一位客人,看上去四十岁的光景。龚子龙在办公室里很客气地接待了他。那人刚一坐下就神经兮兮地说起话来:“我叫陈胜,有些事情要向你透漏,是关于刘何东的事,不过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你们能不能去我家里?”陈胜两眼充满了哀求。
  “好吧,那我们马上就走”龚子龙爽快地答应了,“王友,今天晚上有活干了,你跟我去吧”。
  龚子龙和王友乘着陈胜的汽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近郊。一片小树林的背后隐藏着一栋乳白色的别墅,这是一栋宫殿般大小的旧别墅,从外面密集的窗子可以看出它有很多房间。此时的夕阳已经完全沉没到地平线以下,暮色开始深沉下来。
  汽车开到了别墅旁边,“到了,这里就是我家”陈胜将汽车停靠好,示意龚子龙和王友下车。
  刚下车,只听树叶沙沙作响,一阵寒风袭来,龚子龙打了一个寒颤。他看了王友一眼,王友好象也有同感。“这地方可真冷啊!”王友不仅感叹道,他的话刚好打破了这时的凄冷气氛。
  进了别墅,陈胜先让他们两人去用餐而自己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悄手悄地脚过来招呼他们,他是一个什么都普通的女人,也就一眼难以分辨出来她与陈胜的关系,后来问陈胜才知道她是被雇来的保姆,也是这栋房子里除了陈胜之外唯一的人。王友开口跟她说话,见她一直沉默不言,猜测可能是个哑巴,也就不再理会她。
  龚子龙和王友刚吃完饭,陈胜便慢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跟他们打招呼,随后就领他们上楼去。他们三人走进了二楼的一间卧室,这是一间特别宽敞的房间,四周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古代字画,但看得出来都是一些不值钱的赝品,仅为装饰而已。
  陈胜让龚子龙和王友坐下,然后他在房间里踱了一遭就开始了一个惊奇而怪诞的故事。
  二十年前,陈胜、李飞和刘何东三人遇到了一起,他们偶然从一个江湖艺人手中得到了一张藏宝图。于是三人合作,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寻宝历程,他们跋山涉水,翻山越岭,踏遍了上百个地方,这期间虽然也做点小买卖,但仍摆脱不了饥寒交迫的困境。正是一大宗宝藏,一个未实现的梦想支撑着他门的生存信念。工夫不负有心人,直到两个月前他们二十多年的努力终于有了一个结果:宝藏就在离A市不远的一个山谷里,A市也是刘何东的故乡,他们也是第三次把目标锁定在这座城市的周围。
  那一天,他们按照破译出来的路线,走进一个山谷,由于太阳光无法照射到谷底,也可能本来就到了晚上,山谷里显得暗极了。他们三人摸索到一块光滑平坦的大石块躺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被“轰轰”的声音惊醒,原来是雷声,看样子是要下雨了。闪电在夜空中接二连三地划过,谷里一亮一暗。如果这时抬起头来看狭窄的谷、竖直的崖壁、雷电闪耀的天空,肯定会禁不住称赞那景象是天下的一大奇观。
  陈胜的眼睛强忍着闪电的刺激,在注视竖直悬崖半腰良久后,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他问刘何东和李飞有没有看到悬崖半腰有一道狭长的裂缝,或许宝藏就在那里面。这一发现立刻引起了刘何东和李飞的兴趣,他们三人决定要想办法上去看个究竟。
  天刚蒙蒙亮,他们三人已经绕到了悬崖的另一边。此处是一缓坡,如要攀登自然会比背面竖直崖壁的成功率高。接着,三个人借助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和其他一些工具开始攀登。他们费劲周折,耗了大半天的工夫终于爬到了崖顶。李飞找到一块突出的石棱,将绳索的一端栓住石棱,另一端扔向谷底,三人依次顺着绳子滑落下去,一直到悬崖半腰的裂缝口处停住,借着摆力,他们陆续跳进了崖缝。他们只深入数步已经漆黑一片,刘何东打开了手电,原来这里是一间宽阔的大厅,但向里面走不几步便是平滑的岩壁了。突然他们发现在岩壁的中间有两排文字,说那些东西是文字,只是因为他们都觉得这些不知所云的符号像甲骨文罢了。刘何东从背包中拿出纸墨欲将两排文字拷贝下来——寻宝者往往是在盗墓,拷贝碑文是盗墓的时候常做的一个内容,可他的两只手抚着纸刚搭在岩壁上使劲一捋,突然觉两排文字所居区域微微一动。三人大喜,他们联手猛推文字所居区域,只听“噗嗤”一声,一块石板应声倒下,立刻显露出一条狭窄的秘道。刘何东举起手电筒向漆黑的秘道里探照,秘道的尽头好像有光在忽闪忽闪,那不正是金银珠宝发散的光芒吗?于是,三人迫不及待地一涌而上,果然在通道尽头的秘室发现了大宗金银珠宝。
  他们每人背了一包金银回来兑换了钞票,又在A市购买了别墅,以便守护着这宗宝藏,等待机会尽数运出
  
第二章 别墅惊魂

  陈胜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唉,祸因财而起啊!两位兄弟都已经归西,我的死期也必定快到了。”
  看到陈胜两眼放射着绝望的光芒,王友惊疑道:“你怎么见得?”
  接下来,陈胜又讲了一件事。
  自从寻宝回来约摸两个星期后的一天,刘何东突然召集李飞、陈胜到他刚刚住进的别墅去,说是有事相告。陈胜和李飞刚挨到刘何东家门口,刘何东正带着一脸的惊恐迎接他们。刘何东领他们走进一间封闭的小房间,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薄薄的宣纸铺在桌子上。那张纸上附着两排文字,正是那天刘何东得来的碑文。
  刘何东问道:“两位兄弟可知道这些字说的什么吗?”只见他脸色煞白,透着一丝恐惧,“我请人验证了一下,这些字是说——”他稍微压低了声音“盗取本人宝藏的人,九九八十一天之内必死无疑”看来这是一则咒语。
  “啊——这不会是真的吧!”陈胜惊叫起来。
  “看起来不会,这只不过是古人迷信地希望灵魂不被打扰罢了”李飞沉稳着说。
  “但也不可不信,那埃及法老的咒语不是使挖掘法老陵墓的科学家们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吗?”刘何东顿了一下又说,“只是我们应该小心一点”。
  陈胜叹了一口气,停顿了下来。
  龚子龙好似一下子听明白了陈胜的意思,他开口问:“这么说你是相信那则咒语了?”
  陈胜回答说:“可眼前我的两位兄弟所蒙受的灾难又作何解释呢?”
  龚子龙陷入了一阵沉默,他正在考虑这其中的蹊跷,好象思索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王友说“我看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肯定友人暗中捣鬼。”
  陈胜说:“这些天来我几乎天天在梦中遇到一个长发飘逸,但面容模糊不清的女人,最后总被她的怪叫声惊醒;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提前警戒,所以才请两位光临寒色。”
  陈胜将龚子龙和王友安排在隔壁的房间里休息,自己又回到了卧室。
  龚子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他压低声音说:“我看咒语杀人是假,谋财害命倒是真。”
  龚子龙来到窗前,从窗口探出头来,透过朦胧的月光,他看到远处的小山随着轮廊的延伸一起一伏,近处的树林随着风声一摇一摆。别墅的四周阴森森一片,不禁会使人心中涌起一丝凄凉,浑身骤然长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扭头看了这栋房子的其他窗户,这幢房子有很多窗户,但绝大多数都是黑的,包括隔壁陈胜这间。但一楼最靠右边的一个窗子里仍有灯光,可能是那个女人的房间。真不知道她现在会干些什么。
  半夜里,龚子龙突然被一阵风雨声从酣梦中惊醒,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窗前探出了脑袋,雨淋的清凉滋味使他感到格外刺激。偶然间,他的那双机灵的眼睛又睨视到一楼最靠右边的那间房子,灯还亮着。
  龚子龙轻声唤醒王友,“你过来看看那个窗户,它里面好像一直都亮着灯。”
  王友缓缓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也凑过来观看。就在这时候,伴随着“哗哗”的雨声隔壁微微传来了女人的怪叫声,紧接着是男人的一声惨叫。
  龚子龙心中一惊,不好,便迅速窜出了房间,借着走廊里微弱的灯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走廊两边的尽头,但空无一人。他猛地踹开了陈胜地房门,声音嘎然而止,房内漆黑一片,他随手按开了电灯,只见陈胜瘫坐在地上,右手软弱无力地指着面前的被子,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龚子龙猛地掀起被子,只见下面正蠕动着一条一米来长的小花蛇。
  “有女鬼——有女鬼——”陈胜惊慌地喊起来。
  这时,王友走进了房间。龚子龙让王友在房里守着,自己“嗖”地夺门而出。龚子龙迅速跑到一楼,绕过客厅又通过一小段走廊来到一个房间门前。他刚想推门而入,忽觉后面有人,猛一回头见是那女人。女人仍穿着刚见到她时的那身衣服,两只深陷的大眼睛直盯得龚子龙浑身发抖。龚子龙对她说话她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她突然微笑一下,右手指向客厅对面的一个地方。龚子龙只得侧身让女人走进房间,然后他转身走向女人刚才手指的地方,原来只是卫生间。
  龚子龙回到陈胜的房间,王友正在四处检查。王友掀起一幅字画时偶然发现一个乳白色的小盒子,用透明胶带粘在墙上的,仔细一瞧原来时遥控发音器。可断定凶手就是通过这玩意装神弄鬼吓唬人,把人下得魂飞魄散的时候再放蛇咬,这样就能避免死者身上留有明显的痕迹,给警方查出受害者的死因带来一些麻烦。
  
第三章 探尸寻魂

  第二天,龚子龙和王友来到李飞的别墅,接待他们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们说明了来意,中年男子也作了自我介绍。男子是李飞的表弟,名叫杨兆伟,因为李飞没有家眷,后事只得由他料理。
  王友问杨兆伟可知李飞是怎么死的。
  杨兆伟回答说:“平时李飞独自一人居住,我也是突然听到噩耗,还不知道具体原因。警方已经派人来过了,但暂时无法下定结论。”他的嘴抽搐了几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龚子龙要求看一下李飞的尸体,于是三人一起掀开停放在大厅里的棺材盖,只见尸体的两眼已经发黑,嘴唇呈黑紫色。龚子龙又拿起尸体的手,指甲盖也是紫黑一片,突然,他发现它的手腕处有两个细小的印痕,刚刚可以被肉眼辨出,这使他联想到了陈胜家里发现的毒蛇。他现在可以断定:使李飞直接丧命的罪魁祸首就是毒蛇。李飞手腕处的印痕就是毒蛇的牙痕。
  龚子龙趁杨兆伟不备,突然问了一句:“李飞还有其他亲人吗?”
  杨兆伟的身子好象被什么蛰了一下:先是一愣,然后颤抖起来,他在努力镇定一下精神后,仍然难以恢复常态,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他......是一个孤儿,小时侯就死了父亲,母亲又改嫁了。”他脸上异常的表情使龚、王二人感觉到他好象隐瞒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从李飞家出来,龚子龙和王友径直奔向近郊的刘何东家。此时刘何东已经下葬,他的妻子还正处在撕心裂肺的哀痛之中。二人跟随刘何东的妻子来到客厅,他们亮出证件说明了来意。刘夫人开始招待他们。
  刘夫人说:“前几天我去娘家省亲,不料家中遭受了这么大灾难,尽管警察原来也对丈夫的死因持疑问态度,但经过法医检查,结果却是心脏病突发死亡。”言语之间,她已经泪流满面。
  听了刘夫人的叙说,龚王二人深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只可惜刘何东已经安睡于厚土之下,而不能亲眼目睹他的尸体。他们去了刘何东的卧室,左看右看却没有发现预料中的遥控发音器,然而却在床底的隐蔽处发现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一些不知所云的古代字体——也许就是陈胜所说的那张记载着咒语的碑文,总算是个线索。
  龚子龙提出要到墓地去探访一下,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他的心中正在琢磨一件可能已经发生的事情。刘夫人见二人好意相求只得领二人前去。他们绕到房子后面,沿着一条蜿蜒伸向远处的羊肠小道径直走下去,不一会儿来到一片荫绿的小树林。刘何东的坟墓就座落在小树林的中央,由鸟语花香陪伴。龚子龙出神地看着墓碑上刘何东的遗像,心中竟生出一丝羡慕之意。
  从墓地回来,他们又去拜访一位大学教授。龚子龙拿出从刘何东卧室搜来的那幅碑文让老教授辨认。教授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阵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
  王友大惊,龚子龙却暗自发笑,随即他们告辞了教授。
  当天晚上刘何东墓地里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东张西望,随后就开始挖刘何东的坟墓。不一会儿棺材已经露了出来,他们轻轻掀开棺盖,只见里面躺着的不是人尸,却是几块石头。他们又重新将坟墓埋好,匆匆忙忙地消失在小树林的深处。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龚子龙和王友。
  夜已经很深了,龚子龙和王友仍在侦探社里研究这桩案子。烟雾缭绕的后面龚子龙正坐在茶几旁边,他将烟蒂狠狠地向烟灰缸里一插,然后开始对这桩案子下初步断定:
  刘何东、陈胜、李飞三人在盗宝成功之后仍有大量金银珠宝放在隐藏之处,于是他们三人之中便有人想独吞这笔财宝,那个人就是刘何东。他故意将碑文的意识说成是咒语,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假装死去,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又偷偷从棺材里溜出来并放进石头,将自己死亡的气氛渲染的微妙微悄,甚至骗过了自己的妻子。他抽出身来杀害了李飞,现在正准备对陈胜下手。
  “也许他只是为了蒙骗别人而并没有欺骗他的妻子,他和妻子是串通好的,但他们还是遗漏下了蛛丝马迹,就是那张碑文”王友说。
  “下一步我们就要开始抓刘何东了,他可能还会悄悄地溜回家与妻子相会,所以我们要在暗中严密监视他的妻子,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龚子龙从沙发上坐起来又说,“陈胜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从明天起你去监视刘家别墅,我去保护陈胜”
  转眼间,刘何东编造的咒语中所说的八十一天已过,陈胜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他家的保姆却神秘地失踪了。
  这些天,龚子龙每晚都要到陈胜家借宿,他已经把怀疑刘何东的想法跟陈胜说了,陈胜只叹人心难测。龚子龙仍住在陈胜的隔壁,他每天晚上都会不由自主地从窗口探出头,注视一会一楼那个女人整夜不熄灯的房间,但有一天晚上,那个房间的灯却没有亮。他的好奇心促使他悄悄来到了女人的门前,房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门,借着从窗口泼洒进来的几缕胶结的月光可以看到房间里没人。他按了一下开关,灯光下一片狼籍,显然那个女人走的很匆忙。他左右打量着这间一直吸引他视线的神秘小屋,他的目光转移到墙角,一张照片,他轻轻捡了起来。照片上是一对青年男女,女人微笑着,头紧紧地靠在男人的肩上,女人显然就是那个保姆;男人一定是与她相爱的人,男人的那张脸看起来成熟稳重,好像在哪见过。
  龚子龙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后就上床休息了。可是在梦中,男人的那张熟悉的脸庞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第二天早晨,他门然被一张面孔的阴影惊醒,终于想起来了,那个男人不正是刘何东吗?他断定那个女人是刘何东的旧情人,他们勾结起来连续作案,虽然已经将李飞杀害,但陈胜由于龚子龙的保护,他们还一时难以得手。现在八十一天已过,他们怕事情败露正准备再去盗取宝藏,远走高飞。
  龚子龙一大早就急忙去跟陈胜商谈,希望他能够带他去藏宝处守侯刘何东。可陈胜说已不愿再去那个是非之地,至于宝藏,将悉数献给国家;他递给龚子龙一张寻宝路线图,然后说要到大城市散散心,以便驱除掉这些天一直困绕在心中的阴影。
  王友已将龚子龙的推断向警方作了汇报,警方已经开始全力追捕刘何东。刘夫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晕了过去,她想极力证明丈夫确实死亡,以洗刷她所认为丈夫死后蒙受的不白之冤,但当她看到丈夫的空壳棺材时,心中却惊得一塌糊涂。可是要说丈夫杀人后潜逃在外,就有可能藏在世上的某个地方,无论如何还有见面的机会;要是丈夫确实死亡,尽管因丈夫不是杀人犯这一点在道义上得到安慰,可悲痛却是巨大的。这对于一个孤伶的女人,对于一个妻子,又宁可丈夫是杀人犯。她的心中又在不停地诅骂自己的丈夫,既然又这么一大笔财宝,怎么连半点风声也不透漏给她,她还以为他真的中了百万大奖呢。
  现在除了要抓捕刘何东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应该尽快找到那宗宝藏交给国家。警察局已经派人按陈胜画的路线图到城外的山区探寻,暂时还没有结果。
  
第四章 真相大白

  这天,龚子龙正在办公室里琢磨案子的遗漏,王友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一封信,是给你的,但不知道是谁寄来的。”
  龚子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一年前的旧报纸,他的心里有些纳闷。他翻到另一面,目光落到占了大半个版面的一篇新闻上。一年前,B市的一家大银行遭受蒙面劫匪持枪抢劫,劫匪同闻讯赶来的警察进行了激烈的枪战,一名罪犯被击毙,另外的侥幸逃窜。
  龚子龙让王友在网上查了一下关于这个案件的资料,这个案件至今仍未告破,罪犯还在逍遥法外。龚子龙反复思考旧报纸中的蹊跷,良久,他发话说:“看样子我们应该逮捕的是陈胜,同时也要请杨兆伟来。”
  十天后,罪犯陈胜终于在G市坠入了法网,这件案子也真相大白。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三名劫匪闯进了B市的一家大银行,卷走了大量现金和黄金。侥幸逃脱的两名劫匪劫持了一辆汽车开到一个偏僻的拐角处,然后换乘由另一个劫匪早已等候的汽车。他们从B市拼命地飞车来到A市的郊外,三人分了现金,又将金条埋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他们约好谁都不许独自来拿这些金条,先避一避风头三人再一起来取。
  分赃的三人中,开车接应的那个就是刘何东,也是这次行动的策划者,由于他没有在抢劫中抛头露面就直接回到A市的家中暗中把风。另外的两个人就是陈胜和李飞,陈胜原名叫王天生,是一个孤儿,李飞的原名叫杨兆磊,他们二人先潜逃在外地,多半年后又回到了A市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分赃这些金条。
  那份报纸自然是杨兆伟寄给龚子龙的。其实杨兆伟是李飞的亲弟弟,一年前临村的张庆旭因抢劫银行被警察击毙的消息就像晴天霹雷一样传到他的耳中,因为他知道哥哥和张庆旭是很铁的哥们,这次抢劫哥哥肯定也在其中。突然有天晚上他接到一个电话,是哥哥打来的,哥哥说他快不行了,要他火速赶到A市的别墅中。当他出现在哥哥的身旁时,哥哥早已断气了,他在哥哥的身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斜斜,一看就知道是哥哥临终前强忍着痛苦书写的。字条上说一定要把他的名字叫成李飞,千万不要暴露他的真实身份,更不要把他的事告诉父母以及其他任何人,以后拿着他遗留下的那笔钱好好生活,好好孝敬父母。杨兆伟看明白了一切,但他还是先按哥哥的遗言料理了后事。
  可心底善良的杨兆伟回到家后,内心总摆脱不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对于得来的不义之财更是分文不敢动用。最后他的心中闪过一个奇妙的念头,他翻箱倒柜找出一年前的那份报纸,将它寄给了龚子龙。如果龚子龙看不破其中的蹊跷,不义之财就暂时放在自己名下,时间久了,或许心理上就能够接受,如果他看得破,不义之财将悉数献出。谁料这么一来,哥哥的杀身之仇也随之被报。
  刘何东确实是属于自然的心脏病突发死亡。陈胜看到正在等待分赃金条的节骨眼上刘何东居然死了,本来就心术不正的他便心生毒招,杀死李飞,独吞黄金。他故意将行动置于他编造的一个荒诞、惊奇、有关财宝和咒语的故事下进行。陈胜在刘何东下葬的当天晚上盗走了他的尸体,又将一张不知所云的碑文放在他的房间,还伪造了他和保姆亲热地靠在一起的照片。这些证据曾使龚子龙一度误认为杀人凶手是刘何东。陈胜放蛇咬死李飞后,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终于如愿以尝,独吞了黄金。至于他自己家里的毒蛇和遥控发音器,自然都是他自己装神弄鬼搞出来的。他又将保姆房间里的开关悄悄弄坏,通过另外的渠道控制,制造出她房间彻夜通明的现象,只可惜保姆是个哑巴,有苦难言,这样就吸引并扰乱了龚子龙的视线,同时也为黄金的脱手争取了时间。
  陈胜见阴谋已经得逞,也将心理上的负罪感通过一个他自以为十分完美的神奇故事推卸得一干二净,便放手远走高飞。
可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再阴险狡诈的犯罪分子也难以逃避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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