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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3/29 13:08:41

梦到一个很意外的人让我觉得很奇怪,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边。
我然后一连几天都在想这个梦,渐渐地,梦里的细节开始模糊,最后剩下梦的骨架支在脑海里,再无线索可循。
几天之后,我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出现在我的梦里边一点也不奇怪,是我自己要让她出现在我的梦里边的。我自己问着自己,我在想她吗?


“真要命...”我在经过她的时候故意说了这样一句话。她张大眼睛看着我,“这孩子见鬼了...?”
“你才大我5岁好不好,大姐...”
几天的时间,已经让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于往常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像才刚刚认识一样。
她跟往常一样,麻利地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她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我在那傻站着,她说,“傻站着干嘛,还不拖地啊?”
“我有想你吗?”我竟不自主地喃出声来。
“你说什么...”她还是没有抬头。
“哦...没什么,”我缓过神来急忙去拿拖把,嘴里喃喃道,“今天是哪来检查来着...”


我搞不清楚这算是个什么事情,我竟然随着那天的梦荡漾开去。
我的话明显地少了很多,甚至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发呆。她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地像关心小弟弟一样的关心我,我也是刚刚才发现她其实一直都还是很关心我的,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呢,对谁都很热心呢?
同事一年了,我才发现很多平常都没注意到的她的细节。她说话嗓门很大,喜欢开玩笑;她梳在耳朵后边的头发总是会掉下来几缕,我发现我常常喜欢盯着她的耳朵后边看;她看起来大大咧咧,却总会在工作或者生活的细节上给予你帮助。


很显然,她发现了我的变化,有一天,她把我叫到她跟前,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刘,你最近不太对劲哦,是不是思春啦?”
我甩掉她的手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回她,“我思你了大姐...”
“哟...这都跟谁学的啊,没大没小。说正经的,我还真给你物色了一个。”
我更加不耐烦了,“你怎么又来...”
“你都24啊小伙子,害什么臊啊,跟个娘们似的。”
“那姑娘是文化局的,人可漂亮啦,而且能歌善舞哦,你哥说那姑娘人不错。你哥那是什么眼光啊,他说不错准没错。”
我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调侃道,“天天跟你这,把我照得眼晕,我哥那眼光能错得了吗?”
这话把她说得也有点晕,她故意颦起眉头说,“还有呢?”
“你是担心我哥的安全吧,嘿嘿...”
她就上前打我的脑袋,“就知道你没好心思。哎你倒是行不行啊?行的话,我给你们安排见见面。”
我沉吟半晌说,“姐,要是我跟她好了,以后谁来陪你啊...”
“你可以死一边去啦...”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恶性循环,她开始频频出现在我的梦里边。我们在梦里边牵着手去郊外踏青,我们蹬着自行车到乡间里去吃野味,我们甚至在不知道座落在哪里的小旅馆里亲热,做完之后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她很麻利地收拾残局。
再上班见到她,她耳后的几缕头发越发显得温柔起来,可我却不得不装作她没心没肺的小弟弟一样跟她相处共事,我记得以前都不需要装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这样压抑着,这感情逐渐地被强化了,让我在梦境和现实的转换里开始显得力不从心。


她认定我是掉到哪个姑娘的陷阱里了,她开始频频地逼问我。
“这是谁家的丫头,把我们小刘勾搭成这个样子哦?”
“姐,我最近不舒服好不好啊!”
“哟,哪不舒服,快让姐瞧瞧。”
我指了指屁股,她抬腿就是一脚。


年终的时候,单位在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举行华丽丽地年终聚餐,大伙卯足了劲要走着进去,扶着或者抬着出来,没人能避开这种气氛,连我都豪气云天地在用碗往嘴里倒酒。
我记不得我是倒到第几碗的时候开始突然伤感起来,旁边的哥们一副心疼的样子劝着我说,“兄弟,别再喝了...”我大着舌头说,“没事,还...还早呢。”那哥们忍不住说了实话,“不是,我说这酒,老贵啊,你这老吐老吐的,我看着心疼啊...”房间里立刻一片笑骂声。
我擂了他一拳,晃着走出房间,另外一个哥们要来扶我,被我一把甩开了。我还记得她坐在隔壁房间,我刚刚走到走廊的中间,就哇地一声吐了,那哥们等我吐完了,把我扶到我们房间里的沙发上,我的眼泪就那样莫名其妙地流淌出来,止都止不住,我还清楚,我没醉,我掩饰着颜面,把那哥们打发到酒桌上。
我摸出手机,鬼使神差地开始发短信,是发给她的,我发了很多话,都记不太清楚了,但我记得我有说,“姐,我喜欢你。”
大约20分钟后,我重振旗鼓,返回酒桌,这个时候,她过来敬酒了。她还是跟往常一样,大着嗓门吆喝着,“你们这群毛小子,都给我坐着,谁也别想溜。”
大家明知道她的酒量了得,可谁也不甘落后于女流,个个精神抖擞,沉着应战。
当敬到我这边的时候,旁边的哥们又来劲了,他仍然一副心疼的样子劝着她说,“大姐,小刘就别了吧,您看他...他那就是糟蹋粮食啊...”
我看得出她已经喝了不少,双颊已经绯红,我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她,竟看得有些痴了。她没搭理那哥们,满满地倒上一碗,端到我跟前。
“刘,今天姐敬你这碗酒,你要是吐了,姐以后就不搭理你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目光好似能穿透我的心脏一样,让我不敢对视。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大声说道,“谁吐谁是王八蛋!”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的酒店,怎么回的家。
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头痛欲裂,但头天晚上的梦却异常清晰。妈说,昨晚上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把我送回来的,妈说她很懂事,很会照顾人的样子,还说,你以后找媳妇就给我照她那样的找。


头天晚上的梦里,她远远地站着,背对着我,我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她回过头,却不是她,竟是一张异常陌生的脸。她扭回头,径直向一条大河的方向走去,我就站在那里,一直站到我从梦里醒过来。


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见到她头一句要说什么。
我揣揣地走向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站住了,她跟往常一样,麻利地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她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我在那傻站着。


她一边收拾着一边嚷道,“傻站着干嘛,还不去拖地...”


2010年3月29日凌晨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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