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长空无尽,天无涯。风猎猎,又裹漫天飞花。毗连林立大厦,铺就霓虹灿烂,尽极奢华。映满半天红。更显路边枯枝秃桠。
树下,一老者卖画。旧色棉衣裤袜,蜷身与马扎。双手时拢于袖中,时掩双耳双颊。身前一几,几上几叠墨画。或小桥流水人家,或高山睥睨天下,最美一幅少女,绝代风华。探身问老者是否自画。老人微笑,托眼镜点头作答。慈眉善目,谦恭笑容,似斧刻刀拉。
不远处一靛蓝轿车停下,灯光下闪钻蓝光华。车下一少女如花,短衣,短裙,短靴,露出肌肤鲜嫩,肉质光滑。朝气四射,健康无暇。回眸一笑嫣然,面如晚霞勾恰,竟似老者所画。
车内一中年汉,扶手车窗身外探。指间一根烟,刺眼翠戒大红如胆。头如斗,堆满脂油。笑憨厚,抛飞吻,说声拜拜,吐出面般舌头,遮住焦黄牙垢。
中年汉子见少女轻身上了《暖壶夜总会》的台阶,直至看不到那撩人眼的大腿和脚后跟了,才恋恋不舍的坐正到了驾驶位上。
看轿车轮下的泥浆向外飞溅着,秉承下意识的向后又退了两步,轿车闪着蓝光过去了。飞起的一摊泥水和着浊雪落在老者几上的画上,偏偏把那风华绝代的少女给污了。
老人先是一愣,后又急慌慌用棉衣的袖口去抹那污迹,一袖子抹过,画就变得一塌糊涂,少女的风华不再,仅剩下那一张俏脸,还依旧是那么清秀。。。。。。
昨天上午上班时,下了半分钟的大雪,就想写写。本来是白天的事儿,写着写着就写成了晚上了。内容也是编的。
前后风格不一样,喜欢这样胡乱写,享受其中。天性不愿约束自己。现在再改还真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