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藏起伤口,我们从一个人
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
——题记
爱你
我用缓缓的,呆苯的方式爱你。
几乎不说话,仅有只言片语,是什么导致我们各自隐藏生活?
当冰冻的寒风吹进蚂蚁的洞,蚂蚁的爱情也即将凝固。蚂蚁剧烈的感触在冰冻的外壳中渐渐降温,直到含蓄的流露过后,大部分的情感都留在了壳中,积累,在天寒地冻的日子,蚂蚁所有的爱情几乎都在自我压抑中凝固成块,沉淀下不为人知,表露出淡淡痕迹。
谁会记得空气也冰冻的日子,蚂蚁壳中凝固了的爱情?
当凛冽的寒风吹过蝴蝶宽大的舞台,蝴蝶美丽的翅膀在微微颤抖。冷,不是唯一感受。细微的电流触到柔弱纤细的神经,瞬间,爆发胜过寒冬的热情,飞旋,转动,偌大的舞台变得狭小,约束了自由跃动的足,粉翼与强大对抗,带起狂舞的精灵。于是,在冰冻了的半空中,一个闪烁的身影徐徐上升。
也许回有人记得,爱没有温暖阳光的早晨,那个光芒四射的身形。
隐藏
当我们藏起伤口,我们从一个人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
蚂蚁在冬天行动特别迟缓,给人感觉走一步可以消耗一个世纪的光景。蚂蚁慢慢地爬,时间也凝固在蚂蚁眼中。凝固了的爱情便在凝固了的时间中升华结晶。沉淀了瑰丽的冰,在蚂蚁心中,最大而又追隐蔽的一角,冰冻。蚂蚁狠心关上厚重的壳,整个世界沉寂无声,惟有黑暗的空洞吞噬一切,是被保护还是陷入绝境?
在没有阳光的日子里,谁回看得清。惟有蚂蚁走走停停,缓慢到世纪流过,停下时,自己缩入壳中,没有人看到黑色的壳中,蚂蚁拥着一块绝美的冰,入梦。
冰冷蔓延每根神经,浑身隐隐作痛,寒冷的冬季没有被春天取代,蝴蝶已是好冷好累。舞台平滑、宽广,白的阳光照下,蝴蝶身上彩色褪去,洁白耀眼、炫亮。蝴蝶裸露的心被瞬间照亮,白色占据每一寸地方无处不及,白亮,白亮。蝴蝶把自己挂在树上双翼合拢,像当初羽化时一样,外面的世界依然被白色占领,没有人看到阳光下美丽的蝶翼中,黑暗的心中只有回声。
等待
我们有时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
也许冬季的确太过漫长,寒冷使蚂蚁和蝴蝶各自隐藏。谁又知道寒风会在哪天离去?
但谁都看见了,白色的雪地中,一个黑黑厚厚的壳在顽固地卧着。
谁都看见,白雪积压的树枝上,一只早已成蝶的蛹做着儿时的梦。
蚂蚁在等待,等待寒冷冬天的离去,等待他的爱情解冻。
蝴蝶在等待,等待温暖春天的到来,等待她心中不再空洞。
当冬天真的离去,我就不再写诗,也许唱歌,也许舞蹈,也许找一个蚂蚁的壳,长一双蝴蝶的翼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