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落拓辗转的那些境遇,像电影院里按下快键的默剧,加速落幕。记忆里屈指可数的那些温暖的桥段一直在我心里。全世界只有我懂得、我记得、我在珍惜。各自天涯的怨偶。他们说:白首同心是古书上的最幽默的糖衣,前年的誓,也能当一时笑语。长春到昆明。中间跨了十七个省市。直线距离3800多公里。可冷却了的心,隔了几万光年。我在不被他们知晓的世界里继续跌跌撞撞。回目的记忆,一层一层被覆盖的只剩删除。
这年复一年的蹉跎,用于支撑蒲公英般飘零的年月,在时光深处发霉。放着的发黄了的久相片,看着曾经的笑,在岁月的腐蚀下,笑似乎也变的勉强,虫子爬过的痕迹,被灰尘盖的更深... ...老电影里的剧情依然如此感伤,回头刹那的泪带来的也许只有期盼。
傍晚的夕阳从窗外直接落入遍布皮肤的毛孔,照进静脉下流淌的温热血液,不曾摘下的耳麦,一遍一遍的《百年孤寂》, 那个天后在唱''… …悲哀是真的… …泪是假的… …本来没因果… …一百年後没有你也没有我… … '' 如此。还争什么呢。
一颗心。一座城池。当你的城池没有了,你的心也就不存在了。
我坐在椅子上,看日出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