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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7/22 19:30:35

第九章  
我走进令人眼花缭乱的酒吧,刚好是午夜,表演终于结束,酒吧里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散场,此时,却刚好是我们这种人活动的时候,这间酒吧硬件设施并不差,装修,灯光,面积,地段都比较理想,差的只是一个好DJ,假如换上比较HIGH的音乐,大概会招揽更多的人来吧。我每次来只是看着舞池里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中摇摆晃动的人影,有时找人聊聊天,因为只有在这里,我的爱情才能不被人狠狠丢在地上去鄙视和践踏,偶尔我会消费一些酒水利润更高的科罗那之类,算作对自己的犒劳,或许是生活长期没有什么规律,我现在除了一张脸看起来不像是三十多的人,身体机能已经大不如前,比起以前更加清减,抵抗力也不是多好,不知道那个人,过得好不好,没有人知冷知热的日子里,还要固执的拒绝我的探望,真希望下一秒,就能再见到他,然后永远不分开。
  家轶是我最早认识的几个朋友之一,我第一回见到他的时候他在舞池里跳舞,穿着格子衬衫,跳完舞,把小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就跑上去唱歌,我那时候只是觉得这个帅哥很‘臭屁’。有点酷酷地, 又很阳光。特别是歌唱的那么好听的 。几次相处下来觉得很投机,今天他说要带一个新的朋友进来,不知道又是个什么样的妙人。思量间肩膀被人重击了一下,回头的时候看到他牵了一个人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的血液在目光触及他身边那个纤弱的人影时瞬间冻结,那个人也在看到我的时候失神了一下。我努力了很久才叫出他的名字,我说:“忘川儿,好久不见了。”他抬起头,莞尔一笑,酒吧绚烂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映照出他熟悉的单眼皮,清亮的眼眸,线条优美的嘴唇,还有他左脸颊上,那道刺眼的疤痕,尤其在他雪白的皮肤上,那道疤痕更是显得狰狞。仿佛意识到我在看什么,家轶很不开心的揽过忘川,护的死死的,忘川推了推他:“你先去跳舞,我跟叶言有话要聊。”“你们以前认识的?”“恩,你先去,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看着家轶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开,我重新转向忘川,还是天使一样的美丽,只是眼神里总有种忧伤不时浮现,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容,也是若隐若现。
  “我找了你很久,这几年你还好吗?”
  他呷了一口啤酒,点了点头,“还有什么好不好的,不过就是想法糊口罢了。”或许看到我的眼神一直盯着他脸上的伤疤,他不自然的笑笑:“你不用猜了,我后来去找过那个男人,但是什么也没能做到,还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之后就一直被他软禁,做。。”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变成他泄欲的工具。”难怪当时我和子木一直找都找不到,虽然他只是说的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辛酸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可能饶了他。
  “那后来。。。”
  “那个男人被小冒伤了以后留了很长的一道疤痕,他为此很懊恼,经常喝酒,喝完酒就回来折磨我,后来,大概这就腻了,又或者对那件事情释然了,反正一年前把我像条狗一样的扔了出来,我那时候跟你们刚认识我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毁了容,没法养活自己,再后来就遇到了家轶,他不计较我的过去,他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有些地方,和他,好像。”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只是我知道,他手里的酒杯,如果不是玻璃的,可能已经被他捏出了几道引子。眼前的忘川依然美丽依然淡然,只是有些东西,我觉得回不去了,那年的雪地上他看我们嬉戏打闹时候的眼神,大概我再也见不到了。
  家轶回来的时候一个劲问我们怎么认识的,我笑笑说不是很熟,只是一个朋友的朋友,忘川告诉我他和家轶在隔壁街租了套两居室,打些零工,日子也还过得去。我想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让他记起以前那些刻骨铭心的事情,这样脆弱的人不该再受到任何伤害了,与其活在过去,倒不如尘封过去,永远只活在当下,现在的小忘川儿,应该是幸福的吧。抽空我要去告诉小黄毛,他用生命守护的人,现在活得很好,而且一直都记得他的一切。
  晚上我们喝了不少酒,连不胜酒力的忘川也喝多了,家轶拍着我的肩膀说,他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只要忘川开心,要他去死都行,听到死字的时候我和忘川都震了一下,忘川一直笑到眼泪都出来,还拿着酒杯不停说:“为了我们难得的重逢干杯。”后来我连我自己怎么回家的也记得不大清楚,只知道叶守御忙进忙出的,好像我又哭又笑的,颠来倒去就是那么几句话,“小忘川现在过得很好,裘念你也快回来,我们也好好的过。”
  第二天我去公司的时候发现何晶表情诡异的看着我,我记得我出门的时候照了镜子,什么问题也没有啊。何晶指指子木的办公室说,刚才不知道什么事情,子木在里面大发脾气的,好像有一个项目怎么也谈不拢,现在全公司的人都不敢说话。我揉揉太阳穴,宿醉的头痛欲裂实在难熬,尤其太阳穴,好像有两面小鼓在敲,我努力的缩,希望把自己缩成一个点,尽量不要让子木看到我,却被他一下拎了出来,真是面子里子全丢光了,“陪我去谈一个项目去。”
  我坐在镂金墙纸的豪华包间里看着墙上的电子液晶屏画里的鱼游来游去,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今天对方说要带投资人过来洽谈,却足足迟到了俩小时,子木的脸切切都可以炒猪肝吃了。门口突然一阵喧闹,我知道传说中的人物到了,连忙有些狗腿儿的开门,不停的说“您请”,却在看到那个西装革履,笑容满面的人时僵硬了,那个害死小黄毛,折磨了忘川几年,害我和裘念分离近十年的噩梦一样的男人,就站在我的面前,仇恨的种子已经填满大脑以至我一时竟忘记怎样反应。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子木一把拉过我护在身后,换上刻意堆上的表情,“张总好,原来一直的幕后投资方是你啊。”那个男人没有理会子木,而是看向他背后的我,良久,他轻笑道:“是你,我倒当真不知道,这次的项目合作人里还有那么几个故人。”说完他解开西装,坐了下来,我在子木身后不停的颤抖,现在的叶言,已经不是当年的小混混,但是在这个人面前,仍然一点抗衡的能力也没有,我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耻。
  那个男人用带点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你还真是厉害,那个还在牢里,这边就跟了新的老总,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我已经听不到他说些什么,只知道现在我面前如果有一把刀,我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来刺进他的心脏,子木一直在桌子下紧紧握着我的手,他拉着我站起来:“张总,这个项目我不谈了,请你另谋高就,至于我和我公司职员的关系,也请你不要妄加评价,身份如你,请自重。”来不及看那个人的表情,子木就拉着已经手足无措的我冲出了饭店,他把我塞到车里,惊慌失措的摇着我:“叶言,我真的不知道会遇到他,你说句话吧,你不要吓我。”我浑身不停的颤抖,嘴唇早已经咬出来血,任他怎么摇我还是只沉浸在六年前的那个噩梦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抬起头看子木,他脸上写的全是焦虑,眼睛通红,我抱着他字不成句:“子木,那个人明明在我面前,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忘川,裘念,看不起我的,我是窝囊废,孬种。”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裘念,如果是你,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替小黄毛和忘川儿报仇呢?可是我没那么做,我想好好的等你回来,我是不是软弱的令你讨厌呢?这样的我,连我自己也快要认不出来了。
第十章
  子木带我回到公司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动作都在瞬间定格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我苦笑了一下,试图挣脱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却是徒劳,他的呵护,他的心疼,都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何晶嘴角一直浮着一抹了然的微笑让我百口莫辩。子木把我带进他的办公室坐下,一直坐到外面的人都下班走了,他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说:“我送你回家吧。”“我想喝酒。”“好,我陪你。”
  又一次走进熟悉的酒吧,我轻车熟路的坐下,舞池里还有人在舞动,子木坐在我身边,红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笔挺的西服,带些霸气的面容,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坐在我打工的酒吧角落里偷瞄我的男孩,现在的他,身材不是以前那种高高瘦瘦的样子,比之我要强壮很多,知性而又多金,光是坐在那里,周身就散发出王者风范,指尖夹着的烟蒂不时发出白色的烟圈将他包围,缭绕着他的面容有些飘渺,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子木已经站在我伸手触摸不到的地方了,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我,却难以触碰。舞池一曲结束,人群喧闹着散去,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家轶一脸的汗水,怀里还是搂着那个水晶般的人笑眯眯的向我们走来,却在看见子木的时候有那么一丝的神情不自然。
“叶言,这几天都没见你了呢?赚大钱去了?”
  “对,是赚钱去了,却输的一分不剩。”连最后的尊严也顷刻崩塌了。
  “米事米事的,失败是成功的老娘,再说,钱这东西,要那么多干嘛?”他打着哈哈,怀里的忘川儿一直微笑,就像一个看着丈夫的妻子一样,温柔美丽。等家轶说完了,才轻启朱唇:“叶言,这是你的新朋友吗?”
  我看看旁边的子木,他正盯着家轶发呆,被我一撞一下回过神来:“啊,你们好,好。”闲聊了一阵子,家轶就带着忘川离开了,我看着他们走出酒吧大门,才回头问子木:“你和家轶认识的?你这种有钱老板怎么会认识他这种打工仔?”
“打工仔?叶言,你不是开玩笑吧,普通的打工仔手上会带着劳力士的腕表?”
  “你被他骗了,他说那是地摊上淘的假货啊。”
  “假货?那脸总不是假的吧,我在party上见过的林家二公子,跟他长得可是一模一样的呢。”子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林家?那个资产上亿的林氏集团吗?”
  “啊,就是那个,林家轶,林氏二公子,他倒也没说假名字,一直在国外读书,不过每个学校貌似都读不到毕业,倒没听说回国了,看来是偷跑回来的。”
  “那,忘川。。。”我起身就要追出去,被子木一把拉住,“你要干嘛?”“追出去问清楚啊,如果他是逢场作戏,那忘川。。”那个孩子再也经不起打击了啊。
  “倒也未必,我只知道男人会和女人逢场作戏,我看他对忘川那个样子,未必不是真心。再说你知道他们的住址吗?”
  啊?这个。。。不知道。“有什么用,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非要凑到一起,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在暗喻我们?抑或是你和裘念?”子木突然抬起头,犀利的眼神像两把尖刀,直直插进我心里,我被他看得心烦意乱,脚步一时间僵在原地。
“唉呀呀,这不是叶言和Boss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回头就对上何晶春风满面的脸,看看我跟子木这拉锯的样子,我尴尬的咳了两声,甩开他的手:“咳,那个,你来干嘛的,女孩子也来逛酒吧?”“外面可没打牌子,说女的不能进啊,何况还是我这样的美女。”子木终于看不下去了,脸一沉:“员工的私生活我是无权干涉的,但是女孩子要注意。”何晶被吓的一吐舌头:“好啦告诉你啦,叶言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要找的那个人有眉目了吗?我听说他常在这里出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扑了个空。”看她一脸懊丧的样子,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末了挤出来一句:“相逢不如偶遇,我们一起喝酒聊聊天吧。”那天我跟何晶,子木三个人都喝多了,我一直搂着子木说:“裘念我没用,我是孬种。”何晶也是一直闷闷的不说话,后来怎么回去的,我都不大清楚,好像是子木打电话叫司机来接的我们。
  白色的蕾丝落地窗帘,上好的木质地板,精装的墙纸,这里是?子木家的客房?早上我一睁眼就看到这个不算状况的状况,穿戴完毕我走出房间,恰好碰上睡眼惺忪的子木:“我怎么会在你家,何晶呢?”
“你喝多了一直喊着不愿意回家,我只好带你来了啊,何晶那丫头我让人送他回去了,楚凡带小力出去郊游了,你今天就在这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要是让叶守御看到我喝多的样子,又要唐僧一样的唠叨好久,我实在是扛不住的。子木没多说话,转身打算走回书房,我一时语塞,一上午就在房间看电视过去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算是体会到了富人的生活,只是一顿午饭,随便炒个素菜就对付过去的事,子木差点弄出满汉全席,还很有情调的拿出一瓶我不大知道的酒跟我对饮起来,入口甘甜的好酒,香醇浓郁,回味无穷,我的小农思想一时泛滥,贪杯了,子木一直劝我不要喝那么急,我说你是不了解我们这些工薪阶层的苦,这酒出了你家,我估计我一年的工资也买不来一个瓶盖。
子木抱起晕晕乎乎的我,起身走回房间,我靠在他怀里,子木的怀抱不像裘念的怀抱那么让我心跳加速,却是最让我有安全感的怀抱,宽松的睡衣把他的上身尽数暴露在我面前,我甚至还能看到他胸前那两颗樱桃。子木把我放在床上,坐在床边,抬手抚去几根碎发,我嘿嘿的傻笑:“子子木,笨子木,吊死在叶言这颗歪脖子树上,哈哈哈。”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他抬起头的时候脸颊带上了两抹绯红,这样的子木真可爱。但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就让我不这么想了。子木俯身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叶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诱人。”他喷出的气息带着酒精的醇香打在我耳侧,我浑身一阵阵的酥麻。刚想推开他,却被子木一个近乎粗暴的吻压回床上,子木的舌尖划过我口腔的每一片黏膜,还在不停深入,越吻越深。还不时用手在我的胸前撩拨,我不争气的呻吟出声,禁欲太久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挑逗很快有了反应,子木的手很快游移到身后敏感的小穴揉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两个手指缓缓探入,抽插,我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呻吟更是不停溢出唇边,腿不由自主的缠上子木的腰,他就一鼓作气,挺进我的身体,强烈的快感伴随疼痛一起席卷我的每一根神经,我只知道机械的配合着子木,子木的眼神涣散而又陶醉,我们的身体交融在一起,共同达到了高潮。
“你们!!”忽然爆发的怒吼把我和子木从情欲的沉醉里唤醒,我抬头,对上楚凡充满仇恨的眼神,她紧握着拳头站在门口,我和子木赤裸纠缠的身体就这么一点不剩的暴露在她面前,她纤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的颤抖,我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子木倒是比我先一步反应过来,从我的身体抽离,然后用被子把我包住,起身对上情绪早已失控的楚凡。
 
第十一章
  楚凡昔日温柔美丽的脸早已经因为愤怒而扭曲,空气中散发着情事过后独有的味道,和楚凡愤怒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炼狱一般烘烤着我,让我无地自容。子木只披了一件床单站起来走到楚凡面前,思量许久低低说了一句:“你都看见了。”楚凡将修长的双手遮在脸上,眼泪不停的从指缝间流出:“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没有看见我的丈夫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没有看见,真的没有。。。”她整个人站在门口,不停的哭,子木抬起手想帮她擦眼泪,但是到了半空中又把手放下了,他叹了一口气,:“楚凡,我们离婚吧。”
  “王子木!!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跟我离婚?就是因为他吗?”楚凡的愤怒终于爆发,她把手放下来,用红肿的双眼死死盯着我,好像要把我吞下去一样,头发凌乱的披在脸上,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我,等着子木的回答。子木看着她,有些无措的说了声“对不起”。话音刚落,下一秒楚凡就疯狂的扑上来打我,子木冲上来把我死死护在怀里,不躲避也不还手,楚凡长长的指甲抓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带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断裂的指甲散落在地毯上,我愣住了,那是楚凡平日里最爱护的指甲,都已经那么长了,那么剔透,涂着上好的指甲油,带着血迹,妖艳的躺在地上,好像在控诉我所做过的一切。我叶言,害了王子木十年,还在继续毁掉他的生活,我怎么能让他再背上抛弃妻子的罪名?我以前总觉得我们这种人的爱情不结婚不生子伤害不到任何人,可是子木对我的爱分明伤害到了她,而且是毁灭性的伤害。
  我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挣扎着站起来穿好衣服,慌乱中扣子也扣错了几颗,来不及重新穿,我躲闪着子木的目光跑到楚凡面前挡住子木:“楚凡,子木是个好男人,是我喝多了,是我不知羞耻,我这就走,辞职,以后都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好好的过,你们还有小力。。。”楚凡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我没有躲,我知道肯定破相了,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是我对不起面前这个只知道相夫教子的女人,点燃她的愤怒,那就只有自己来承担,“叶言,你不要脸,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家!!”我站起身就打算出去却被子木一把拽住,他的眼睛里蓄了点水光:“你又要走,这一次又打算走到哪儿去?”我不敢听子木的喊叫,我怕听到了我又会心软又会留下来,那么伤害就会没有停止的那天,我捂着耳朵冲出子木家,一路往家跑,不敢有任何停留,我觉得好像所有人都在说,我是变态,是不正常的,是只会抱男人的男人。
回到家的时候我的样子把叶守御吓坏了,他把我扶到床上不停问我怎么了,我一直不肯说话,他只好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当看到身后因为奔跑而撕裂的伤口流出的血水和白色的浊液的时候,他什么都明白了,一声不吭的清理完,拍着我的头跟我说:“裘念过两天就要出狱了,小言你怎么这么傻,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要他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嫌我脏吗?现在的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说爱,我已经不是十年前校园里你自行车后座上跑着你兴奋的尖叫的男孩,只是一个背了一身情债,肮脏的人,裘念,你还会要这样的我吗?
那天过后我发了两天的高烧,刚刚能下地的时候我就背着叶守御偷偷跑出了家,打算去公司辞职,我那时候真的就想永远退出子木的生活,等裘念回来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上天捉弄的我还不够,还要继续扰乱我唾手可得的幸福。
“这是什么意思?”子木坐在办公桌前,一脸阴沉的看着手里的辞职信。
  “如你所见,子木,我要辞职,我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我背靠着办公室的墙微微喘着气,腿一个劲儿的发软,大病初愈的身体和心理有点支持不住了,必须赶快结束这一切。
  “我不同意。”
  “那我就一直不来上班,子木你总不会养着我这个闲人吧。”
  他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自言自语的说,“我是一定要跟楚凡离婚的,她是好女人,我却已经好久没碰她了。”然后突然抬头看向我:“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你,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子木,裘念要出狱了,我不想让他误会,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你说什么?”他像被人重击了一下,把辞职信攥的死死的,良久开口说:“叶言,你好的很,你心里就只有他,他一出来,这些年我为你做过的一切你都一笔勾销了,巴不得赶紧脱身跟他夜夜笙歌,好,我成全你。”他把辞职信撕的粉碎,往我身上一扔,飘洒的纸片落在我脚下,每一张纸片上写的都是撕裂的三个字:对不起.子木却看也不看,声音沙哑却清晰无比的对我说:“你滚,我们以后都不见面,我祝你幸福。”
    从子木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整个后背都是冷汗,衣服早就湿了,头重脚轻的走了几步,却忽然脚下一软,却被人一把扶住:“叶言?你找boss什么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何晶把我扶起来,手足无措的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啊?”
  “何晶你不用工作吗?什么时候员工有资格过问老板的私生活了?”子木靠在门框,看也不看我一眼,声音冷的可怕,:“叫清洁工过来打扫我的办公室,里面太脏了,你们这些人平时都是怎么做事的?”看着何晶一路小跑出去找清洁工,我摇摇头,子木依然看也不看我,我强打起精神开始收拾东西,我用来对付何晶的古诗集,子木送我的醒酒药,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会就收拾好了。子木一直靠在门框上,一言不发,眼睛看向别处,清洁工在里面打扫着卫生,公司里每个人都只当我是做错事被老板开除的衰神,谁也不敢上来说话,诺大的办公间我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和收拾东西发出的碰撞声,以及自己早已乱掉的心跳声。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公司,外面的太阳亮的刺眼,我一手捧着纸箱,一手扶着墙慢慢的走,唉,现在的我,就跟个体弱多病的濒死之人一样,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能再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就立刻雀跃起来,忽然,头后面被人重击了一下,脚下一软,被人粗暴的扶住,,眩晕中感到有人把我扛在肩膀上,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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