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包二奶,打残妻子的情人
江柔艳的丈夫,原是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伍延正。十年前包了家运输公司,就堂而皇之当上了大老板。五年后又包了个小他一倍年令的二奶。就长时间不回家。有时回来一趟,也是匆匆忙忙的走去。儿子在外地打工、女儿外地上学。家只有妻子一人,除了上班,还得侍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公公。
这天她有点感冒,还得拖个病身子去买猪骨头,回来给公公熬骨头汤喝。
晚上伍延正回来了,她高兴的要给他作饭吃。
“我吃了。”老公发出短短的三个字。
“工人的工资表你做了吗?”老公又问。
“做完了在桌子上。这么晚还要走啊?”她问了一声。
“走。”说着拿起表格转身就走了。
江柔艳瞅着老公离去的背影,她一阵辛酸,流下眼泪。她多么希望老公能留下陪她一宿,那怕是问问生活怎么样?孩子学习怎么样,缺钱吧?身体怎么样?他没有。
他走后,江柔艳抺着眼泪在曲指一算,结婚足有二十八个年,就有十一个年头在外面。自从有了那个“小狐狸精”(二奶),相聚也就是逢年过节有限的几天。平时很少回家。
她本以为老公这次回来,看到她感冒了,能在家陪陪她。没想到他走的还是那么急,到家只有六分钟,说了十一个字的话。她坐在沙发上哭出声了。
哭完自言自语的说:“做妻子的就这么难吗?一个女人自从嫁到男人家,也就意为着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她长出口气的说:“看来这女人的‘三从四德’,也未必是古人的硬性规定。”
想到这,她抬头看了看俩人的定婚照和结婚照。这么说是我‘爱的无误,嫁的有错’。”她拿过一板药,点出两粒扔到嘴里,又喝了口水咽下。
她在回忆着整个恋爱过程说:“恋爱和生活是两会事。没有人在恋爱时,就能看透未来的。混吧,做女人的只要把孩子生完,不就是在混吗,混到那算到那。”
这时她才感到这挥之不尽的孤独,撵不走的寂寞,也只有电脑为伴。打开电脑。一位网友在叫她。聊了一阵家常和孩子的学习。关机俏俏睡下。
第二天照样梳洗一番,喝了袋奶到公司上班。正忙着擦桌子,电话铃响了,她拿起电话。
“今天审计来检查,你准备一下。”老总说。
她的财会业务。是全公司老总授意所为最得意的人。无论是税务、审计等部门来检查的人,从账面上都找不出毛病的。为此她为公司增添不少的光彩。
下班了,一个人低着头,一边走着一边在旁无所忌的想:“毛泽东说:‘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看老天你太不公平。老公和‘小狐狸精’,活的就那么潇洒。可我呢?成了眼皮外的人了,进门瞅都不瞅一眼。难道我真的老了?真就不中用了吗”。
正低着头走着,抬头一看,“这走那去了?怎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她停下脚步,昂脸看了看又往回走。
初春小区幽雅的花园,桃花锦秀,翠绿的草坪上撒落几片花瓣,显得格外鲜明。她正走间,觉得左肩有一只手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啊”!了一声说:“怎么是你啊,花心。你都上那去了,这么多年也看不到你。”
“怎么就不该是我。才下班哪?”花心笑着问。
花心,实际他叫华蕊,华蕊的‘蕊’字,俗读:花心。所以在上初中时,同学们不叫华蕊,都叫他花心。他也不在乎,叫什么他都应。
华蕊和江柔艳,自初中时就是同班同桌的同学。高中时两人挺要好。华蕊家人口多,生活不如江柔艳家,所以江柔艳经常从家带些好吃的给他。高考时江落榜,就走上工作岗位上班了。两人通过信,假期时也走走。
由于父母的意见较强,她也就勉强和伍延正结婚了。和花心渐渐的疏远了。
华蕊毕业后,也分到伏阳市教育口工作。今天两人相遇,就漫步了一段,谈及同学们的散落之处。
她说:“江帆在石化公司。李春清在物资处和孙燕结婚。”
“那个李春清?”花心问。
“就那个李大鼻涕”。 江柔艳说。
“哦,对了,整天的两桶大鼻涕串掛着。我记得同学们还送了他个顺口溜:‘鼻涕罐,两大串。有人笑,吸一段’。”花心笑着说。
“是。王力有个好爸在公安局、刘丽娜在自己经商,还不错挣着了………”江柔艳说。
“看来他们都不错的。”花心说。
“啊,花心,我到家了,你到家坐会。我住的是二号楼二单元四楼三室。”江柔艳说。
“不的了。我也要回宿舍了,改日定去拜访。”他说着就往前走,边走边回点着头说:“回去还得作吃的啊。”
“怎么你住在宿舍啊?”江柔艳站住脚问。
“是啊。一个人吗,住宿舍不是少花点钱吗。一个人吃饱了全家都饱了。”
“哎,你爱人呢。”江柔艳又问。
“跑了。哈哈,她出国啦,到日本进修去了。”花心说着就走远了。
江柔艳一进屋左脚一甩,右脚一甩,两只高跟鞋歪倒在地板上,将兜往床上一扔,就仰在床上,两眼宁视着顶棚,长出了口气在想:人家的女人能那么幸福,还能出国,我为什么活着就这么累?……… 想着想着,噗的一声笑了,不是一样吗,‘跑了’。”慢慢的闭上眼睛似睡非睡的。
还是手机把她叫醒。一看是女儿打来的电话:“妈,没有吃饭钱了。”
“行,明天给你汇去。可要好好的给我学习啊!”已是晚七点半了。煮了袋方便面。
打开电脑,一位老聊友卍^.^在叫她。
“浮萍你好。”卐^.^问。
“卍^.^你好。我早就想问你,你是德国鬼子啊,还是个老和尚,干嘛要用这个符号,谁认识那是什么呀?”浮萍问。
“哈哈,我呀,既不是纳粹鬼子,也不是个出家僧。我就是一个中国公民。你说的这个‘卍’字,读万。原先是逆时针转向‘卐’写的。武则天改顺时针转向‘卍’写法。所以藏佛的摇法轮,转向也是顺时针。它在中国古时,是一种符咒。护符,‘万德吉祥’的意思。标志着‘太阳’或‘火’的象征。永远不灭。”卍^.^作了解释。
“那么说你是火了,但不知你是什么火。‘灶坑’的火是为人民利益的火,‘山火’可是毁灭的火。哈哈。”浮萍打趣的说。
…………
两人聊的挺开心。
“我认为一个对家庭不负责任的男人,那是不会懂得女人的。”卐^.^说。
“一个忘我工作的男人,只知道有事业,决不会去顾家。这就是一半和另一半的关系吗。”浮萍说。
“一个不顾妻子生活的男人,决不是个好男人。”卍^.^说。
“俺们家那个(她老公),他就是一个只知道工作的人。”浮萍仍不认为自己的老公不是好男人。
“你看《北风那个吹》里的牛鲜花,那才是真女人。用她的一棵真诚的心,最终到底把帅红兵拉回来了。”卍^.^说。
“啊,那只不过是电视剧罢了,我们的生活怎么能和电视剧比呢。真正生活里,未必就有这样的人。如果闫妮在正常生活中,真就碰上了夏雨就是帅红兵这种情况,她也未必就去嫁他?我看不能。”浮萍说。
“帅红兵被刘青骗去。他体会不道牛鲜花心里的滋味。同样在外面有二奶的老公,也是体会不道,在家做妻子的心里的感受。只有妻子自己才知道。”卍^.^说。
说到了痛处,她没回话,却流下了眼泪。
好长时间才说:“知道吗,女孩子在恋爱时是有盲点的。”她抺了把眼泪,强打着精神,文不对题的回了一句话。
“要知道,男女初交也是一场斗智。他说出来的话,你要应对,都是真真假假的。可是女孩子就愿听假话。《我的丑娘》里的王大春不就是用假话瞒过赵小旭的吗。男孩子要是都说真话,比如,‘结了婚咱俩一起劳动挣钱买房子’。她还真就不一定嫁给他。可事实怎么样,假话后,还不是俩人拼死拼活的,为那个窝奋斗下半辇子吗。所以说,恋爱时期没有不说假话的。只有到一起了,真象大显,才能坦诚的说,懂吗!”他又接着说。
“要说盲点吗,牛鲜花就没有吗?也有。她明知帅红兵心里爱的是刘青,可就敢用这个“爱”字,把帅红兵从呆梦中唤醒。醒后又怎么样,还不是跟刘青走了吗。”卐^.^说。
“那她明知是个盲点吗,为什么还要嫁他呢”?浮萍问。
“这还用说吗。一个‘爱’字,就是她终生的责任。不在乎帅红兵如何,是老、是少、是病、是呆,那怕就是个骷髅她也守他一辈子。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个帅红兵。”卐^.^说。
“就是吗。俩个人只要相爱了,就应该像牛鲜花那样吗,否则还有什么俩口子而言呢。”浮萍说。
“只要你爱得成功,才是你一生的幸福。唯有爱,才是你在生活中的真正满足。唯有爱,才能拥有心理上的输出。唯有爱,你才能获得到爱的成就感。”卐^.^说。
“是的,俩口子就应该这样吗。可是有的人,好好的日子过着过着就走上邪路了,和别人好上了。”浮萍说。
“这你就不懂吧,男是为了性爱,女是为了情爱。初恋时,是不懂什么性与情的。双方都是想找个自己爱的人结婚。而不是去找个爱自己的人结婚。这就是爱的错,时间长了,就感到对方厌烦了,总不如别人好了。到老了就不同了,那才是真爱了。”卍^.^说。
…………
他们从电视剧《北风那个吹》里的帅红兵和牛鲜花、从生活到家庭、从老公到妻子、从恋爱到床上,从年轻到老年。聊的挺火。
“你老公在家吗?”卍^.^他进一步探讨的问。
“在呀”浮萍说。
“算了吧,他要是在家,你还敢和我这么聊。”卍^.^说。
“在家怎么了,他还管着我上网了。”浮萍说。
“他常不在家。你能睡得着吗?”卐^.^又进一步在吆喝的问。
“能啊,睡的更香。”浮萍说。
他突然打开视频。
“去你的,哈哈。” 浮萍马上把视频关了。
“我不看你的脸,只想看看你的大腿。”卍^.^说。
“那也不行,一条腿有什么好看的,到街上去看去吧”。浮萍说。
“不,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美女中的秀腿。”卍^.^说。
“那我看看你的也行啊?”浮萍说。
“行啊。”卐^.^他又一次把视频打开了。
她又一次的关了。
…………
其实华蕊早就知道浮萍这个QQ名就是江柔艳。
日子长了,也就不在乎了。想看就看呗,一条腿有什么了不起的,夏天穿短裤谁都在看。反正谁也不知道谁是谁,开心呗。于是越看面积就越大,双方不看脸的对看,最后达到俩人裸聊了。
看了几次,卐^.^突然视频往上一仰,把自己的脸映出来。
江柔艳口里喊出 “妈呀。”她马上把视频关了。发过了个 “啊!”:“怎么是你啊!花心,该死的!”。她骂了一句把机关了,波澜有惊的脸红了。
这下明视了,老爱友加亲密的聊友,友上加友,是多么的亲切呀。她耐不住的又打开了。
“我能够理解你,实际你的生活是不幸福的。”卍^.^接着又说:“你是极力的在掩饰你内心的焦躁。遗憾的是,到现在你还是不能顺理成章的,把失去的爱再找回来。”
“我爱的失败,是当初只堕入了求得爱的真谛,却被一片盲区所蒙弊。没有了解到他的全面。”浮萍说。
“哈哈,你不会了解的。男女在谈恋爱时,都是想把婚后当成唯一生活赖依的栖宿地。 谁也不是预事先知的神仙;要记住。生活就是在投着石头过河,适和就过,不能过就退回来。一定要把失去的爱,再找回来。牛鲜花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卍^.^说。
“生活中有几个牛鲜花。”浮萍说。
“不过你到不一定,非得把你老公从他二奶怀中再夺回来。爱总是有的吗。”卐^.^说。
“呵呵,你好坏。”浮萍笑着问:“你说你老婆去日本进修,什么时间回来?”
“啊,她看好了日本人,定居了。”卐^.^说。
“看来女人不能让她出国。”浮萍说。
“男人不坏,女人就不爱。日本的坏男人更多。所以说‘女人是猫,’谁抱牠,牠就咕噜咕噜跟谁好。”卍^.^说。
“她能吗?孩子怎么办?”她问。
“她怎么就不能。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相爱可不去考虑已婚还是未婚,既不分国际又不论老少。”卐^.^说。
他又说:“要说是活的再好,也不如爱的好。孤独的活着,好在那?被他(她)人弃如敝屣的活着,又好在何处?一个静静的深夜独自在流泪的人,把幸福寄托在所谓的爱人身上,却一无所得。这样的幸福又在那里?”卐^.^说。
她又一次被激于泪下。
“那也得活着呀。这是自己的家呀。”浮萍说。
“所以说,不管你是怎么爱,不管爱你的人是老是少,是病是残,只要有了爱,才是活的最快活。爱是人生中的长河,永远也流不尽的。爱的越深,生活就越快活,爱的不好,那就是一种伤害。生活中到处都充满着爱,爱得相聚,缘尽即散。”
“我的命就不好。”浮萍说。
“啊,这到不是,有的爱,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有的爱,虽是成功了,但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如我们俩都是爱得不明白。当时只想找个‘我爱’的人,就没想到找个爱我的人。所以把全部赌注押给了对方。”卍^.^说。
“这话说的离谱了,两个人结了婚,不把全部赌注押给对方,还能押给谁呀,押给别人行吗?”浮萍说。
“正由于此,我们才输的惨不忍睹!”卍^.^又说:“人要有自己所爱之人。可以输给她(他),但不一定全部输给自己的妻子或老公,这是我们走过来的经验。”
“去吧,离心离德,不和你聊了。你纯是个混球。我从来就讨厌有夫之妇,还有另人所爱。”浮萍骂着就把QQ关了在想,这是在暗示要我背叛。
卐^.^还在叫。并发过来的信息。
过了一会她又打开了QQ,看是问,
“你的老公不就是另有所爱了吗。他可没有把赌注全押给你了吧。”卍^.^说。
“他今天不是回来了吗?”卍^.^说。
“他还爱你吗?”卐^.^问。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当然爱我了!不过他的工作最近挺忙。回来一会又回去了。”浮萍说。
“算了吧,你不要在骗你自己了。他要是爱你,再忙也有时间。他要是不爱你,没有事也说是有事,不是吗。忙的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时间说?只呆了六分钟,你当这是在打篮球 ‘三秒’禁区啊。只能有说十一个字的时间。这能说是他还爱你吗。”卐^.^说。
她又一次没有说话。
“十分钟后你给我开门。” 卐^.^直言不讳的发了个信息。
“不行啊!都十点多了,来我不给你开门啊。你也找不到的?”浮萍赶忙回答说。
“今天下班时,你不是告诉我二号楼二单元四楼三室了吗。”卍^.^说。
“不是,那是我妈的家,我不在那住。”她说。
不到11分钟,花心真就来了,轻轻拽了拽推门,门没有插。进屋,不用分说二人一见面就抱一起了。27年前的心愿今宵圆梦了。
“我真没想到这‘万字笑’(卐^.^)是你。”江柔艳说。
“哈哈,你真会叫,还万字笑呢”。花心笑着说。
“那怎叫?”江柔艳问。
“早知道是我,早就叫我来了是吧。”花心说。
“去你的。”江柔艳说着用小拳头打了她左上胸部一下。
一夜风雨大作,两人谁也不让谁的一次接着一次。他累了,仰着呼哧呼哧在喘,她也累了,腿也动弹不得了。
干柴逢烈火,雉凫度良宵。桃花绽性蕊,蕊残夫坐牢。
于是有了第一个晚上,就有第二夜、第三宿、………起初还有些背着点,时间一长也就不在意了,想什么时间到一起,就什么时间到一起。手机频频打,短信如雪飞。
这天下午,伍延正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江柔艳的手机,在哇啦哇啦的响。他顺手拿过来,一看,短信那么多,都是些约会的时间和肉麻的私话,随手就揣兜了。这时的江柔艳慌了手脚,夺也夺不下,要也要不出。伍延正转身走了。江柔艳赶忙到外面电话亭去给花心打电话。
花心一时也没了主张。只是说:“以后不要再去了。也关了机。”
江柔艳去电信挂失。花心也换了卡,又买了个手机给江柔艳。
性骚难隐,情如磁场。相恋的人,到那也能揍到一起。几天后,两人又联系上了。但花心却不敢再到江柔艳家,便找了家旅馆。时间长了,这钱也花不起呀。
过了一段时期,二人大着胆,又到江柔艳家了。久别如新婚,这一阵更亲近了,两人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来。到成了一对美满的真夫妻了。
常穿袍子还有见不到亲家的时候吗。这天晚上10点多钟,两人正忙在床上闹的极兴时,伍延正回来了。一看,气的一把揪住江柔艳的头发,从床上赤裸裸的薅到地板上就揍。
“你为什么要打她!?”花心赶忙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鞋也没顾上穿,一边护着江柔艳一边说。
伍延正抬头一看说:“啊!原来是你呀,花心!这名没有错叫的。好!那我不打她打你。”伍延正说着就是一拳,打个花心满脸花,眼睛也看不清了,鼻子也出血了。
第二拳被江柔艳挡住,忙扒拉一下华蕊说:“你快走吧,快走啊”!江柔艳这才腾出手把衣服穿上。
花心扡拉着鞋慢腾腾似有不在乎的,往外边走边说:“自己在外面包小老婆,还有脸回家打老婆。哼‘只许周官放火’”。话音还未落。
伍延正听得火上浇油的追上去一把揪回花心,骂了一句说:“操你个妈的,我在外面有小老婆,难道这还成你老婆了!?”从厨房里抄起赶面杖,照着花心的脑袋打下去,花心一歪头,赶面杖落在他的右太阳穴上。华蕊当即就倒在地板上。第二杖又叫江柔艳挡住。厉声喊:“打死了!还打!”
“死了我赏命!”伍延正说着又举起赶面杖,江柔艳猛的一下把他推倒说:“你醒醒吧!”
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被惊醒,跑来看热闹。是的,这样的仗真没人过来拉。
一位老媪说:“咳,万恶淫为首,男人就是不能让他有钱!”
一位老汉说:“哼,奸情出人命,女人说啥不能叫她空房。”
不知是谁说了句:“还是先救人要紧。”这才过来了几个小伙子,把花心送医院去了。
黑龙江省鸡西市恒山区检察院
于 江 为
2009.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