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以为我的不经世,却看似老道的言语,你却一语道破我的牵强。
我除了沉默过后给你放纵的笑脸,我还会什么呢?
你已看清。无为的我。
想在旷野的四周给自己颓废空间,我闻到一股腐朽的气味,就这么着被牵引。
撒旦的言语:“快乐是争夺来的”。
我如何理解这话的真伪。
把那开了又谢的花盯了半响,叶子翠绿如故。
我不可能残忍的去折断它,让它和花一样颓败。
云彩一点点的淡然,还坐看夕阳。
几番回合,便成迟暮。
还记得,海边的钢琴曲,你说是为我们弹起的风花雪月。
清脆响起的音色,荡起一波才动万波随。
情来不自禁。海洋的两岸涛声依旧,拍起了一重又一重的波浪。
赤水,拽不住一丝水纹。干涸的皮肤吸不住,连水也没落得那么快。
清风徐来,我就迎着海浪的呼啸而过。
看那发白的浪尖是否有过一种绽放。
哪一方天空才会有无懈的蔚蓝。
转身的镜头。
以为孱弱的肩膀可以负荷太多,所以尽量忍受天各一方的思念;
以为欲望的火焰会灼伤你的心,所以只在梦里放任全部的冲动。
如果所有的一切,均是我无意的坠入。
那么,当所有尘封的往事打开记忆的闸门,你却如一处清喜的水泽,荒漠一般的心驻入一脉甘泉,遂不敢有所企盼。
休说。怎生动情,这般心事有谁知。
都不敢轻言欢笑,怕是走路时也难显昂首之气。
沉沉的暮气隐退,夜的使者就已渗入,彼此回护。
我相中之色,橱窗内依然鲜亮。没有一丁点的隐饰。
阻隔着冰凉的玻璃,没有风过的痕迹,也没有日晒过的被色,这般好。
我行走匆忙,不忘记在蚕虫和鱼凫的国度落下履印。
寂灭的午夜,最难将息。
若干年后,桑榆暮景,还你我这般从容。
我已无力向你诉说相思情浓,满头银发,让我如何起头。
你说起陈年旧事,不得开心颜,这是对曾经的追忆,还是想告诉我当初的无所执。
岁月等倦了伤痕的心,抚摸了今人心颤的容颜。
有什么比忘川之水更能断肠。
我用眼睛说话,不再水灵。
时不识我心,将谓年少时痴狂。
生命的起点没过感情的那端,终是没能交汇,我割伤所有为你奔流的血脉,同时也刺破了我的一生。
风过无痕,而你已然是我心中那片域痕。
无人会。夜阑牵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