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fei0817
2008/6/21 22:23:52
我在上海滩头经历的几个故事
故事1
那时我在靠近一个海军部队的大学读研,我们大学辽阔而美丽,草地大,湖水清,杨柳依依,周围许多居民都把它当公园,闲了在那放放风筝,散散步。
我们自然也有我们的同志qq群,有一天,有个人在群里主动跟我聊天,而且很急迫地要见我,他如实告诉我他是附近的海军,并在视屏里显示出他确实是位身穿海军服的小伙子。
出于兴奋和猎奇,我答应见他,他在晚上八点左右开着他为他首长开的小车出来到我们大学的后门,我坐上了他的车。
车子开到一片有树林的郊外,海军停了下来,到后座与我亲热,先是动口,刺激得我呻吟起来,又是浑身乱啃我,掏出个套子往他自己那戴,气喘吁吁地做事。我心里非常清楚,象他这样的军人,一是憋得久了要发泄,二是以后肯定不想再联系我,或者是想联系也没时间。所以我留了个心眼,当他完事后,叫我把包了套子的报纸往车窗外扔时,我却把它藏了起来。
我首先声明,我不是要搞什么恶作剧,我只是想留住人,我恨那些419的人,虽然到现在,我也能理解419的人。
自那以后,我心里常常挂着那海军,想着他挺拔的身材,刚健的体魄,连做爱也是那样的雷厉风行,一种纯粹的静态的宣泄过程,一种回味无穷的感觉,想着他有一天会再开着车到我大学后门来,又到那片令我浮想联翩的树林。
可是,一天天过去了,没了他的消息,打电话也总是说关机。发短信也总不回,我心一天天冷了下去。
忽然,有一天的晚上我挂着QQ,发现了他在线,我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也不联系我,他问:“你是谁啊?”这下我心底冒火,就告诉他,我已经记下了他军车的牌照号,也留下了装有他精液的安全套。我说我要拿着这些东西到他部队去告他,同时要把这些抖露给上海各大报纸,让他部队大门被记者挤破,我说我要把他的车号,他部队所在地的位置都往各大网络论坛上发。
这下他慌神了,向我道歉,求饶,不断打我电话,我就不松口,反而把话说得更严重,说他是利用网络诱骗我,一定要有个说法。虽然我心是怜爱着他的。
他思来想去,肯定都快疯了,最后,他只好把这事跟他的指导员说了,他指导员要求见我,说要他当面向我道歉,我就是不理他们,也不见他们。他们用不显示号码的军用电话打,我不接,短信我也不怎么回。
最后,还是那小子来条短信说:“哥哥,只要你饶了我,我还和你做很好很好的兄弟。”我口气才松了下来。
但那小子身体不知怎么就那么差,竟然说心口痛住进了医院。我心里总是挂着他,但又不能去看他。
直到他身体好了,我们才又见面,我熬好了子母鸡西洋参汤带给他喝,告诉他只要和我好,一切都没事。他说他的两个首长知道了这事,要处理他,我说把你首长的电话告诉我,我向他们求情去,他又不肯。
后来,我们一直来往了一年多,好几次,他说他过生日,或者是其他什么事,也向我借钱,我都满足了他,虽然我自己也很艰苦,好在我也能去外面兼点课赚几个钱,有时农村的父母又会向我说身体不好等等之类的话,我又得寄钱回去,自己的生活费,学费也是靠自己挣的,但想到,他是我心宜的人,我还是答应了他借钱的要求。
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2006年的冬天,他还是退伍回了山东老家,离开部队那天,他事先不让我知道,又不让我去送他,只是在电话里跟我道别,说他其实在部队一直很努力,本来是可以留上海的,我忽然记起了他的上海话都说得很好了。他劝我还是退出这个圈子,好好找个女朋友过日子。他说他也找好了女朋友,自己的单位也定在了他那个市的交警大队,在那开小车。他还邀请我参加他07年春节期间的婚礼,说到了家会联系我的。
但,自打他退伍,我再没他的联系方式,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真是黄鹤一去,遥无音讯。我的心疼,发凉,无奈。
故事2
有一天,我在我们大学的gayQQ群里观聊,一边在那说上几句,忽然有个人问群里有谁是医生吗?因为我曾经有过学习中医的经历,便问他有什么事情。他要求我与他私聊。
在私聊过程中,我得知他的故事。
原来,他是个25岁的上海本地退伍军人,住在闸北共康附近。当他主动给我视屏看时,我发觉我长得非常的帅,帅得有点使人怦然心动,多情的眼神,一皱眉一微笑都楚楚动人,个头高挑,皮肤白皙。我心里想,他哪里象是个当过兵的人啊?
在2005年的十一期间,他开始上上同 MOLLIS聊天室,认识了一个杨浦区同济大学的研究生,他把这个研究生的照片发我看了,我一眼就认出这人曾经在某个同志网上挂过他的照片,人有点瘦而黑,鼻翼处有个很明显的黑痣。人不算帅气。
退伍兵认识了研究生后,2005年的十一假期里就天天到研究生宿舍里,近十来天都在那进进出出,真可谓是出双入对,连宿舍管理员阿姨都认识了他,也不再问他什么了,有时还跟他打声招呼。
他们肯定很快乐,研究生得了这么漂亮的尤物肯定是连命都舍上了,而退伍兵又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禁果,也肯定是乐不思蜀,留恋往返。
但上苍常常就喜欢捉弄人,也常常出现乐极生悲的事儿来。他们每次做都没戴套,退伍兵也不知道这些防范意识,而研究生是图痛快根本不顾及。
个把月过去了,退伍兵发现了异常,他的肛周生出了苍白色赘物,虽然不痛不痒,但日渐见长,他心里有点慌了。他用视屏把那个部位给我看了,我一眼就断定那是尖锐湿疣,性病的一种。
他一听慌了神,他说他真的只跟那个研究生有过这样的事,他要求一定要见我,来向我求医问药,我在他的一再央求下,也就答应了。
我们在我们大学的咖啡室见了,他确实非常的帅,无论是身材,还是其他方面,穿着也很得体。我是个来自农村的人,虽然多读了点书,也算有点素质和几分帅气,但在这个只有职高文化的青春朝气的小伙面前却被比了下去。
在咖啡厅里,他就用色迷迷的眼睛看我,还把大腿不时地靠近我的大腿,我非常的尴尬,生怕别人看出。我有点受不了啦,他提出要上趟厕所,我带他到我们一栋教学大楼的一楼,他却偏偏要求到更僻静点的四楼。我们大学的卫生间是非常干净和气派的,没有污渍,没有难闻的气味。
刚好那天是周末,整栋楼空无一人。他一进卫生间,马上反手关了门,又栓上了。一把抱着我是又亲又啃,我当然有点措手不及,也有点怕他把性病传染给了我,但说实话,我抵挡不住他帅气的诱惑,还是配合他玩了会儿,但绝对不敢深入。
我当然知道治湿疣的药,那是种产于贵州含有一种很稀罕叫鬼鹘的草药的擦剂。我告诉他哪里有买,他买了用后果然效果奇佳。但由于他的湿疣不仅长在肛外,里面也有,而那药擦在里面是火烧火燎的。所以我只好提议他到医院用激光治疗。
他告诉我用激光治疗每次都流很多血,我看他的视屏确实发现他脸也苍白了许多。
在他的坚持治疗下,有一天他高兴地打电话跟我说:“哥哥,医生说我的那个已经彻底治愈了。”
于是他很高兴地来了我这,要我带他外面吃饭,还很高兴地点上了许多比较贵的菜,但,买单还是我,我有点心痛,毕竟我经济拮据啊。
现在他又与一个36岁的公务员好上了,也不知他们能否长久好下去。愿他一生平安!
故事3
象我们这些工作过的人读研究生是种无奈的选择,不到上海来读研究生吧,就只能在内地小地方天天走着别人安排你走的路,月月拿着才千来块钱的工资,日日见着那几张熟悉的面孔,年年感受着到沿海赚到钱开着小车回家过年的同学的发达和威风;读了吧,又愁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学习的过程又不是那么容易,总有老师布置的事要做,往往成了老板(导师)的长工。
罗林和我的情况很相似,但他是理科我是文科,这也不妨碍我们常常在一起聊天散步。罗林个头虽不高,但人很结实,眉毛粗浓,眼睛里透着不服输而刚柔相济的光彩,总体看上去很精神,很阳刚的劲儿,感觉打他几十棍也伤不了他毫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和在他一起,我非常清楚他是直人,但我顾不了这些,反正就做生活里的好朋友吧。
他向我叙述他的爱情罗曼史,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都专心地听,或为他感叹唏嘘,或为他兴奋击掌,或为他提些中肯的建议,或为他出点馊主意。多少次我们谈到夜深人静,月儿西斜冷露侵衣,多少次我们在校园桥头站着谈,在草地坐着谈。我喜欢看着他的眼睛,有意无意间碰触一下他的身体,虽然不敢大胆地碰那些敏感部位,但就算拉拉他的手,拍拍的肩,或者是装着无意中碰到他的上翘而结实的臀部,也有种触电般的兴奋传遍全身。
罗林对我这些小动作也许有觉察,但也不很在意,有时好象还回应一下我。这就更壮了我的胆,但我还是不能进行更大胆的操作。我就在这天天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中痛苦地度日,有时不时冒出跟他好好亲热一场的念头。苍天若有眼,应该看顾下我啊!
直到我们都已经毕业了,他因为论文答辩延迟,我因为找了点兼职在做,空荡荡的暑期校园里还留下我们俩和其他一些同学,平日里我冒着酷暑天没亮就赶车上班去了,他则埋头修改他的破论文。到了晚上,我们也没什么时间在一起再聊,短信也没怎么发。都是因为累的缘故,也都是因为毕业和就业的压力,使得我们都没了心思去瞎聊瞎想了,浪漫的校园生活就要结束。
一天中午,我刚好没去上班,因为热,我冲了澡,敞开着门,只穿条三脚紧身裤头四仰八叉地躺在我那嫩绿色的竹席上,把洁白的蚊帐也放了下去,朦胧中我那匀称的身段,诱人的肉体能使女人看了起邪念,男人看了起联想,同志见了就想上。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有人进来了,朦胧间我发现是罗林那小子,他也只穿条大裤衩和一件背心,更显出他有力的胳膊和毛茸茸的腿膀儿,太吸引人了。他打开我的电脑,在我的电脑上上网搜东西,我在后面看着他,越看越入迷,越看越控制不住自己,几番番我压着我的欲望它又强劲地反弹上来,几次次我尽力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性感的离我咫尺之遥的臀部,可又忍不住要多瞅上几眼。主啊!你救救我吧!
可主不来救我,我只有自救,我起来站到他身边,手搭在他肩上,他告诉我他那边的网络出问题了,见我在睡也没想要打搅我。我说这都无所谓的,电脑你尽管用,咱哥俩还谁跟谁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我那光洁得如水才洗过的苹果样的腿蹭到他的毛腿上,他好象没有退缩和反感的意思,我就更大胆了,干脆贪婪地用手摸他的大腿,摸着摸着,越摸越上,我就摸到了他的男根上,我发觉那物兀自高昂着头,象是要向谁发起攻击的眼睛蛇的头,呼呼生风,叱叱吐着蛇信子,象是要狠很啄人几口才解气似的。
他抬头对我笑着,说:“很好玩是吧?”
我轻轻地点点头,一边更肆无忌惮地摸起来,干脆把他裤衩也拉了下去,他哼哼着好象很受用,一边反手来摸我,我干脆把他拉到我床边,我们都喘着粗气滚到了床上,一会我们就抱得铁紧,床也很响。但他非常不得要令,手脚无措,只知道把我搂紧了又搂紧,把坚实而有力的身板蹭在我胸脯上。我轻轻用我灼热的唇碰了一下他的唇,他就不顾一切地把舌头搅进了我的嘴,我反身从上到下亲着他,后来干脆“呜嗷”一下就含进了他的那硕大坚挺的男根,他舒服得浑身颤栗,反过来他也这样为我做了。但没几下他就在强烈的碰撞中万箭径发。箭一发完,他一刻也不停留,起身穿衣,连揩也不揩一下,一溜烟跑出了我的寝室。
丢下余焰未尽的我,在空空如也的床上难受死了。
第二天,我给他发条短信:“都是我的错。”
过了一会,他回了过来:“忘了它吧,就象做了个梦。”
没几天,他回了他的老家,我再也没见到他,有同学说他单位也定在了他的家乡。而我留在了上海.
(附)
昨天晚上12点来钟了,我翻出罗林的电话,一打竟然还能打通。我发短信问他在哪里了。他打电话来跟我聊了近一个小时,他说他在北京。
我们谈我们的过去和现在,也谈我们的出路。我把话题往那件事上引了引,他先是想避而不提,但后来他问我是否骚扰过我的室友,在上海是否有朋友了。我说你可别把我当同志了。他说:“是就是,你还是承认了吧,反正我挺宽容的。”真的晕死!
故事4
有些人,是会在特别的情况下,发生特别的事的,我与同济大学研二的任飞就是在他心境非常特别的情况下相遇的。
我有上海好几个高校的Gay QQ群,那天我挂在那,有个人就主动跟我搭讪上了,聊了一些相互了解对方的基本情况之类的话题后,他立马提出要见我,我心里有点怕怕的,但在看到他的QQ显示他确实是在同济的校园里时,才答应见他。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他转了两部公交车才来到我们这里,到我们这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晚风撩人衣裙,我们校园草地和果园已经有对对靓男美女在约会。我常常想,那些草真可怜,要不是它们生命力强,真会被这些恋人压得脸黄肌瘦的。
任飞和我一人一边站在荷塘上面的桥头说话,无非说些日后的打算和各自的学习。他比我稍高一点,人有点消瘦,脸有点憔悴,但眼睛还是炯炯有神的,他不时朝我飘来深情的一瞥,微笑间稍带羞涩又有点刻意的大胆和挑衅。
我们一聊就聊到9点多,五月夜里的校园,已经有了丝丝凉意,他提议到我房间坐坐,正好那天我的室友回家去了,我稍作迟疑还是答应了他。当我们一到房间,他立马把灯关了,把我没系皮带只有松紧带的大裤衩一把扯下去,低下头就猛口我,我一时楞住了,口里喃喃地说:“别别别,别这样。”但推了几把楞是推不开他,也就罢了手。
天热,他一路走来流过汗,我叫他悠着点,等洗过澡再说,他这才悻悻地罢了手,有点害羞地去洗澡了。
当晚,他非常主动,把他所能想到的招都用上了,还一定要我放马上阵,反正我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行动过,哼!who怕who?
但在我探入他的桃花源之时,他还是如牛一样痛苦而痛快地叫唤起来,叫唤归叫唤,他还是非常完美地完成了那一过程。我知道,他是个雏儿,心里一定憋着许多事。
一切都平静之后,他拥着我讲了他的故事。
原来他一直暗恋着他的研三的师兄,他描述他师兄,一个来江西九江的已婚小伙,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处处有魅力,处处吸引他,而恰巧他们又同在一个实验室里天天见面,任飞刻意回避他的师兄,但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他的音容笑貌。
而且,任飞说,他还特别喜欢他师兄的那双大脚,以及那脚上的鞋和腿毛,每见到他的那双令他失魂落魄的脚,他就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看不到了。
在非常难控制的情况下,他用扫把挑走了他师兄晒在低他一楼阳台上的那些令他日思夜想的鞋,并收藏起来彻夜把玩。但不知道什么缘故,这事被学校发现了,学校保安把他传去盘问,弄得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他只对保安说那只是个恶作剧而已,并没有真真盗窃的意思,基于是本校学生,又基于他没有前科,还因为他学习和其他方面也确实很可以的,学校保安还是把此事按下不提了。
可他还是日日暗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师兄,而他师兄也已经猜出他的几分意思,甚至直接问过他是不是同志,任飞矢口否认,可他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开始到网上搜索,并加了这样的群,遇上了我,把我暂时当着了他师兄的替身,而他承认,我也确实有几分象他的师兄。
我们就这样开始交往了几个月,他有时候一疯起来就想来我这,我室友在时,我们只好到外面开个农家旅舍住,每次他都会深情地捧着我的脸看很久,不住地说:“哥,我想你,哥,我要你,你知道不知道?我都快疯了。”眼里泪花闪烁,我虽是个慢热的人,也为之感动了。
可是,几个月后,他渐渐来得少了,虽然不时还有一两条短信问候,但越来越淡,也仅仅存在于“你还好吗”之间。
最终,有一天他来短信说:“哥,我找到了我的所爱,就在我们同济。”我口头上回短信祝福他,但心里一下就凉到了最深处。
故事5
2007年的春天,一个淫雨菲菲的晚上,潮湿的气流裹挟着压抑沉闷的尘埃直往我心头灌。这样的天气总使人烦闷不安,往事如飘浮的幽灵时隐时现于我的眼前,阵阵心酸和孤独实在难以排解。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百无聊赖地打开了上同聊天室,并把名字改成带有我所在区的名字。
不一会就有个积分很低的人跟我打上了招呼,我一猜就知道这是个刚到上海来找工作的人,春节刚过一个来月,全国打工的人还是在往上海涌来,上海同志圈也随之扩大,许许多多的青年同志怀揣寻梦和寻友的梦想来到中国人气最旺的这个地方。
通过聊天,我得知他是个来自安徽淮南的青年,曾经在深圳打过几年工,多半是做酒店客服之类。从言语中我感觉他的文笔很好,是个有文学修养的人,而且很能替别人着想。我要求他发视屏我看,他没有犹豫就发了过来,因为他知道我并非坏人。视屏里出现的的是个大男孩,壮实的身板里透出沉闷的力度,憨厚而真诚的面庞,杂乱的头发和疲惫的神情,显示出寻找工作过程中的焦虑和辛劳。我暗暗喜欢上了他,对他有了几份心疼和怜爱,继续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夜已深,雨越下越大。他忽然提出:“如果方便的话,我能否到你那过夜?我没地方可住了。”
我犹豫了。但孤独感和对身处困境里的他的同情,又使我动摇了自己的警惕。是啊,谁不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尤其是在这个漂泊的时代。
最后,我咬咬牙答应了他来我这,并告诉他打的来,我付车费。
不久他就来到了我的地盘。他果然是个壮实可爱的人,也不怎么说话,静静地跟在我身后,我已经做好了干闷酸菜辣子鱼,香菇菜心和喷香的米饭,炖好了鸡汤。他虽是个斯文的人,但也可能是饿坏了,吃起饭来虽然没有什么声响,但也如秋风扫落叶,我暗暗觉察到这样的人肯定是个冲击力和控制力都很能掌握火候的人。
由于疲劳,他洗漱后就躺下了,我也歪躺在床上看电视,但却心猿意马,怎么也忍不住,就往他粗大而结实的大腿上摸了摸,见他不反感,就索性更彻底大幅度地摸起来。但由于我们有言在先,只是睡觉,不做其他的,我也就罢了手,继续睡觉,但总也睡不踏实,总觉得“袋里有只黄光梨,做事不落意”。
大约凌晨2点,我忽然醒过来,伸手把他环箍在怀里,他那刚成熟透着青涩和力度的身驱啊,他那随便一摸就强劲无比、永难消退的巨无霸式的男根啊,我怎么能不春心荡漾?他也感觉到了这一切,忽然他反过身来箍紧了我,以一种静如处子而动如脱兔的风格,完美地完成了那销魂的三刻时光,那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的甜美历程。
几天后,他奶奶忽然病故,他虽然刚找到一份工作,但还是回去奔殇了。等他回来,他另外租了间条件很差的屋住了下来。但这一来一去,他的钱已经基本花光了,他对才找到的工作又不是很满意,还想再继续找找,因而他很小心地发短信向我借钱,我毫不犹豫地借给了他,他非常感激地说:“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你对我的好我会记得,你借给我的钱我会还你,就在我拿到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还你。”我可不指望这些的。来拿钱的那天晚上,他来到我这,我们放开肚肠,一床一卧,非常的畅快淋漓。在欢愉之间,我说:“我一直希望找个真诚的朋友,能长久在一起,我对人都付出真心,你能成为我这样的朋友吗?”他说:“你确实是个很好心善良的哥哥,各方面的条件也不错,可对于你这个问题,只有时间才可以回答你。”听到这话,我就知道又遇上个短时的了,唉!要多无奈有多无奈啊!这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果然,前几天我发短信他还回回,但字数极少,最后几天的短信就没有了,再过了十来天我去短信,也没回音,我打他电话,说是已停机。
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春夜,潮湿而压抑的空气充斥着我的胸腔,淮南青年的QQ这时显示在线,但IP显示他已经在南京。我跟他打招呼,并告诉他我对他的思念,他敷衍着说:“哦”,“哦”。我说我想让他给我看看他的视屏,他说:“有什么好看的,你什么没有看过!”冷冰冰的话语象六月的霜雪,我也就说了句:“不看就不看,随便你!”
一切的一切,就这样嘎然而止,一切美好的记忆和回味,都烟消云散。一颗悬悬而望的心,突然无力地垂落,一朵刚要盛开的花朵,猛然间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