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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6/13 10:25:53

两个人
   两个人,柳留一个人,我一个人。
   柳留是女生,是那种中性的女生,很容易让人接近,也很容易让人离弃。柳留拿着叉子,垫起双脚在晾衣服。眉头皱起,嘴角翘起,手不断在做单身投降运动(夸张了点,俨然在晾N多衣服了),下身穿牛仔裤,没多大特征,脚下穿着湿湿的拖鞋,勤快加可爱便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柳留低我一届,外县转来学生,家里开个加油站,妈妈是个老师,对她很严厉,爸爸是个体老板,很朴淳,对她很关爱,有个妹妹,刁蛮,老欺负她,所以爸爸显得通情达理,她便喜欢爸爸畏惧妈妈讨厌妹妹。
   柳留87年生,属兔,双鱼座。留碎发,但不过肩。衣着方面不穿裙子,具体的说是因为小腿很粗,但我认为不赖。常穿帆布鞋,牌子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穿36-37码。
   柳留口齿清楚,擅长言语表达,我习惯与她聊天,她很健谈,但凡太爱聊天的人是因为寂寞积累的缘故,一旦有了倾诉对象,就会把平时想要说的话顷刻一吐为尽,所以柳留是个寂寞的人。尽管她有一大堆一大堆的朋友,可以嘘寒问暖;尽管她没有落寂的表情,可以笑得一脸灿烂;尽管她没有寂寥的姿势,可以和她的朋友勾肩搭背的走过这条街,又走过那条街,一路遗留下脚步和微笑,我还是感到她的无边无际的巨大孤独,有着巨大的。
  
  NO2
   我是男生,是那种个性男生,很轻狂但不易张扬。外表的洋溢和内心的冷峻形成若大的反差,所以我会在很失落的时候,异反常态的快乐的听歌,打电话……;我会在高兴极至悲伤起来,一个人静静坐着,看身旁的咖啡热气慢慢散开,一直到它冷却,不在冒出大团大团的咖啡分子;我会在很寂寞的生活,在人来人往的喧哗的街上,不知所措的行走,直到这热闹的氛围不再让我孤独;我会在和一大群朋友聊得天花乱坠的时候,马上安静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挨批,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所以,我的性格不详。
   我有一妹妹,小的时候我和喜欢学大人的样子教训人,妹妹就成了对象,因此没少受我打,没少受我骂。妹妹小时候很怕我,我叫她不准哭,她立马停了,我叫她不准告诉爸妈,她也很少出卖我。妹妹对我言听计从,所以在家里爸妈疼爱我,妹妹惧怕我。
   我85年生,属牛,天秤座,留短碎,染了色,但不大显。冬天喜欢穿很休闲的服饰,但不艳丽,夏天喜欢穿短T血,马裤,帆布鞋,都很眩目,张扬,而且我全要名牌。春秋的衣服总之都很休闲,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擅长打乒乓球,但很少有机会让我幸福的满足。我很不擅长写字做作业,但却顺依天意禁锢在题海之中。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在不着边际的行走,走过一处处飘渺的幻象,最终停留下的是一片空白,偶尔也会记得我踱步在球桌旁看别人幸福的流汗,看到这一切都不再真实起来。
  
  NO3
   2002年11月24,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我坐在台阶上, 仰望蔚蓝的天壁,看夕阳缓缓的西下,一束束阳光温暖地抖落,穿膛过腹,足球场上驰骋的人在暮日余辉下汗流浃背。
   我本能的接过递来的水,才下意识发现身旁坐着个人,柳留神出鬼没地坐在了我的身边,手不断在翻动书页,散出一股诱人的香味。我的目光开始停滞在她的四周,四周空旷旷的,整个台阶就坐着我们两人,没有谁愿意打破这份静谧,她的目光很是犀利,有种神秘感,洞穿远处山丘上的红土壤,河流中轻快游动的小鱼儿……眼中的那份忽明忽暗,略带点无奈和感伤。夕阳的余温渐渐散去了,风一阵一阵穿堂而来,可我觉得没有一丝凉意,我的心里很温暖,我开始幸福的喝水。暮色四合,路灯一盏一盏的亮了,将黑暗撑开一道又一道伤口,映在她脸庞上,`我看到了她的干涩的嘴唇,感觉一阵难过从我头顶掠过,留下长长的影子。
   柳留说完今天是11月24号,就去上课了,我仍沉溺在夜色中,像浮游生物,一阵风吹过,我终于感觉冷了,我在风中抖瑟。
   午夜12:00,窗外风凛冽的吹着,我加了件外套径直走出了寝室。苍穹的夜空布满可繁星,光彩夺目,大批大批夜色开始溃败。我仰头习惯地找寻那颗很明亮很明亮的北极星,因为我常常害怕自己迷失了方向。
   12:07,北极星被发现在左上角65°,我开始计恨的诡笑。
   12;07;36″,有颗星星从我眼前一划而落,照亮了半壁天空,然后我想到了陨石,概念是既不会发光也不会发热但来自宇宙空间的石头。
   12:08,柳留出现在前方10米处。
   12:10,我们又坐在台阶上,仰望着天空,四周一片寂寞,偶尔有风的呼啸而过的声音,笼罩在这片台阶的上空,偶尔也会回荡我们的笑声,谈话声。
   12:12,天际中弥漫一种神秘,很耀眼的亮,但不刺目。
   12:13,第二颗星星跃过我们头顶,投下一束移动的光影,然后消失得无踪无迹。柳留说流星是背负太多的孤单而坠落的,坠落的瞬间是孤寂的美。狮子座流星群开始摇曳,动荡。每隔几分钟便会有一阵波澜的喧闹。我伸开手紧握住她的手,将五指分别扣着她的手心,害怕她的手指暴露在凛冽的寒风中。我看到柳留脸上洋溢着微笑,填满了空气中的罅隙。天际中纵横交错的一段一段优美的弧,点缀这美丽的夜空,我许下了美好的愿望。
   2002年11月24日,狮子座流星雨。
  
  NO4
   醒来已是9点多了,我决定不去上课,洗刷完就准备去上网。
   一上午就郁闷地坐在电脑前盲目的敲打着,指间溢满了汗,沾上了键盘上的污垢,一片惨不忍睹的黑。同桌跑进来告诉我,柳留上午去教室找过我2次。听完后,我的手指就笔直的僵在键盘上空,动弹不得。麻木不仁地望着显示器。柳留没事是不会去我们教室找我的,我感到一股寒流向我逼近,涌过我的身子,我的血液被冻结。
   我匆忙的下了机,便一路赶往女生公寓楼,路上有朋友叫我,我顾不上回头接着往前跑,四面八方涌动的风夹起沙子迎面吹来,我的脸颊觉得铺天盖地的痛。
   柳留蜷伏在床上,目光停留在不断转动的风扇上。房间里悬浮着潮湿的水分子,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圈,泪水不断的向干燥的四周谩浸。
   风扇不停的在晃动,吹起一阵一阵短促而犀利的冷风,有节奏地吸附在壁橱上,柜门在晃荡,遗漏进些许的风,微微拂过装满东西的袋子,露出了被摆放得有条不紊的行李,我的瞳孔映入整个柜子,就连空气也不例外。我觉得有些另类,我以前总是习惯那些横七竖八的东西,一片狼籍,然后我会说上她几句,接着把它们弄得很整齐,显得赏心悦目。
   我的身子就开始那么笔直的僵着,我知道这一切没有挽回的余地。
   我很想走上前去,握紧她的手,抹去那干涸的泪痕,然后淘气地吹吹她红肿的眼睛,用乞求原谅的异样目光注视她。可我松软疲惫的腿迈出不了一步,就那么坚定不移的立着,我感到很陌路的气氛,一道很厚很厚透明的墙正在垒砌,越来越高,渐渐漫过我的身子,连空气都被隔阂。
   我还是很直接的问她什么时候走,我想去送送她。她说她爸爸要来,她说我为什么不把她的信放好给老师看到了,她说她现在声名狼籍,她说她在婺源很孤独,她说她只能回家读书了,她一直在说,我很明白她在说我对不起她,她在说我没有好好照顾她,给过她温暖……她一直在说,没有留下空隙让我说。其实我很想说:“柳留,我对不起你,我很草率的把信放在桌子上,可我不是为了炫耀;我内心流离失所,我害怕给你更多的孤独;我很爱很爱你,可我没有自私的爱你,因为我不想束缚你,我给过你很多很多温暖,但都是很小很小的,我只是握紧你的手,很细心的包裹着,生怕你的指间流淌着冰冷的气流,我只是在你蜷伏在桌子上睡觉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你盖上,害怕你本来虚弱的身体又一次给侵蚀了,我只是在每次放假的时候给你买好车票送你上车直到车缓缓的消失在我的视线,我会难过的呆在原地,然后过许久,打电话给你,问你到家了没有……我很爱很爱你,就连在流星永夜许的愿也是只希望我会一辈子爱着你。”
   房间里弥漫着窒人的气息,我很小心地呼吸着,怕把本来不多的氧气浪费了,而不能让她继续的讲。我一直在默默的听着,没有说话,我只是希望把更多的时间让给她,让她好好的发泄,让她痛快的挫骂我,最好让我遍体鳞伤,麻木不仁,让她心里有些许的平衡。
   我彻头彻尾地低下头,我在吸取淳淳教诲,可这一切有什么用,不能让我挽回点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没对准的绘图纸一样,跟回不去的过去一点一点的错开了。
   柳留说她明天就走了,不带一丝眷恋的走。
   我嘴角在不断的抽动,我很害怕露出惊讶的尴尬,增添这本已寂寞的气氛。我很明白我马上就要一个人走过漫长的路,单调的重复往返于教室和寝室,一路上就会少一些欢歌笑语。我马上就要一个人坐在若大的食堂里孤独地吃饭,没有人再往我嘴里夹菜,没有人再眷顾我。
   这一切都不远了, 明天就会是个开端。
  
  NO5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女生公寓出来的。
   但我知道我已经从那幢房出来了,不打算再走进去看看。那里依然弥散她的挥之不去的气息,但是人去床空,保留的只是那份孤静,已没有那个实实在在的她了。
   我也很少靠近这幢楼,我害怕在一个恍惚之间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住我,然后我会很自然地走进去,然后会很现实地看见空空的床,床上落满了灰尘,有个傻子会呆滞站立着,又会忘了怎么出去。
   在每个夜深人静,我会很习惯地坐起来,面对黑色的夜,蓄集着伤感的心情,一直坐得两脚开始麻木,偶尔也会让双眼在黑夜中闪烁,让自己觉得透明而晶莹,而且很神往。然后看见镜子里那个影子,我的心会莫名的躁动,然后开始心疼镜子里的人,感觉他与我还是有差别的,他的忧伤明显多过与我,那深迥而凝神的目光足可以洞穿光和热,乃至我的世界,我害怕这种眼神,害怕它把我看得一清二楚,没有掩埋的余地,我就那么真实,我开始心疼起自己。
  NO6
   我渐渐喜欢上黑夜,我觉得我开始属于夜幕下标志性的东西,我开始习惯在夜间穿梭,踱步在空气中的每一个罅隙,我感到很真实,我看到自己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在冷唆的黑色夜幕中勇敢地面对一切。
   我想我注定活在阴影里的,我看透自己是个怀旧的人,有着怀旧的眼神,怀旧的心思。
   谁说遗忘是不可更改的宿命,我那挥之不去的从前怎么还在我的脑海里浮游?忘却不是我的宿命,我那可爱的过去,那么的刻骨铭心。
   上天总是很眷顾我,在我最失落的日子给了我微薄的幸福。柳留终于来信了,我拿着信像握着藏宝图一样,紧紧地拢着,生怕突来的什么差池给弄丢了,这是5个月以来我一直等的东西,我数不清自己是多少次空手从门卫室收发处失落而回。我露出许久未笑的面容,一脸春风。我想这东西足够让我兴奋一段日子,我忽然收起脸上洋溢的微笑,我觉得我真是个可怜的人,些许的小幸福就足够让自己愉悦不已。我想到了几米的《照相本子》,掉落深井/我大声呼喊/等待救援/天黑了/黯然低头/才发现水面满是闪烁的星光/我总是在最深的绝望里发现最美丽的惊喜/
   值得让我更欣慰的便是柳留说她10月1号要过来玩,看到这句话时,我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我重复看了几遍,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只会发生在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我又想到了流星永夜许下的愿,我真希望自己在劫难逃。
   10月1号很快的来临,我等待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我们俩又出现在街头的转角,可这次我们没有手牵手的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我想到了从前,我的大手总是握住她的娇嫩小手,紧紧的握着,一路上遗留下欢歌笑语。我们间隔点距离的走着,我感觉那不到一尺的距离竟像太平洋一样,我无法横越,我的手依然空空,我想我的手肯定悲哀了,它偶尔的在颤抖。
   在下个街转角,我迅速流下一滴眼泪,我肯定感伤了,我害怕我自己会控制不住,我极力掩饰着,我希望那呼啸的风,吹到我红肿的眼睛里,让我痛快的流泪,然后我会极自然地说风太大了,吹到眼睛里了,可哪来的风呢?可我还是掩饰下来了, 我知道我把痛苦留在了心底,而且是埋掉了,可是覆盖它的不是土,是我的爱。
   我们最终走过一处处熟悉的地方,我的瞳孔尽管捕捉到她其中的留恋或者是嘴角那一丝丝微笑,但我恍惚得不敢正视,我发现我脸上停留的都是卑微的恐惧,我在用最好的姿态等待突如其来的否定词。意料之外。她顺势勾起我的手指,“我们和好吧”,我回过神来了,带着一脸的疑惑,没有任何言语,我只知道我的手指还有大部分暴露着,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尽管我也握紧她的手,用了我七分力……
  
  NO7
   听说距离会产生美,我一直很愚钝的信奉这句话。
   我们就在仓山,泱水阻隔的两个城市即独立又联系的生活着,平淡的走过了一年。
   我换了学校,但依然是风度翩翩的我,只是换了一座围城而已,只不过我是歇斯底里的不想进去,却无能为力的进去了。
   我答应柳留陪她复读的,我常常想起流星永夜许的愿望,就理所当然的坚持下来了,哪怕是叫我VS刘易斯,尽管知道自己不自量力,但始终我都是坚持的做的,有点矢志不渝的感觉,或者自己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感觉这就是所谓的使命。
   我总是习惯天天泡吧随时等待她的偶然上线,习惯一天跑趟传达室,尽管我知道大多数的日子是收不到信的;习惯一往如常的一个人单调的来返;习惯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台阶听风中的某些想念……
  
  NO8
   人们常说七月是黑色的,但乌云提前了2个月覆盖在我的上空,我一抬头,入眼的便是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一点间隙。
   步入考前复习阶段,所有人都在紧张忙碌着,我仍然习惯一天跑趟邮局,跑趟传达室,乐此不疲,但感觉收到的是一处处失望,而我寄的仍然是一些勉励的话。
   我知道离高考越近,我的愿望就越更容易破灭,我常常望着墙上的挂钟,每滴答一下,我的心便会紧缩一下。我突发的想把时间给停住,结果我把挂钟一敲而碎,可我照样看到日出和日落,我开始一天一天迷茫起来。
   那天,我从传达室回来就一直坐在足球场空旷的台阶上,吹着冷嗖的风,我将头抬得很高,但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
   我仍然习惯一天写一封信,然后装上信封,麻木的走向邮局,每次都是拿着信封背道邮局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然后随身丢在已经堆得很高的信封堆上,面带苦涩的笑笑,然后燃起我可爱的香烟,看烟雾迷漫整个房间,让我停止任何思绪,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幻想什么,我也知道这个房间里某天会被信封填塞满的,就像银行会装满了银子一样。
   离高考还有4天,我刻意的营造起气氛来,我每天约几个朋友喝酒聊天,闹哄哄的,没有一点孤独感,我为我的刻意窃喜不已,我以为我就这么摆脱了,回到家,面对空旷的四壁,我又开始深省自己来,我突然觉得没有了踏实的感觉。“离高考还有六天,就只剩下六天了,我觉得我的高中四年就这么结束了,我想起我的四年光阴,有三年是一度麻木的做一件事,一件自己也知道最终是虚无的事,可我还是坚持的做了,在三年时光中,别人很是羡慕我,因为我很踏实的快乐着,可快乐的实质是什么,我自己很清楚,一个人沉重的背负来自家庭,学校,女友,朋友的压力,一个人调停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我又看到自己写的日记,我已经平静不下来了,我在想象我坐在椅子上强忍住掉泪的样子, 可眼眶里含满了晶莹的泪水,一直流不下来。
   “柳留,明天就要高考了,这又是个不眠之夜,最起码我会不眠,我已经没有精力让自己好好的睡上一觉,我知道这种踏实睡上一觉我是努力不出来的,就像我在灯光下复习功课一样,外表的平静我也努力的做作不起来。
   我房间已经给信封堆得满满的,都是想寄给你的,只是想而已,但我知道自己是不回寄的。
   对于你提出分手,我已经默认了,我已经在等待中过渡了我的心情,所以在把3年感情划上句号的时候坦荡的对你说我已经原谅你了,或许这根本不叫原谅(对于你而言),恋爱是不存在对和错的,只存在一种叫“傻”的东西,我一直明白不了,也许内涵太深。我其实很想见上你一面的,让你泪流满面,我又会吹吹你红肿的眼睛,用手轻轻的抚摸你的短发,但我知道你可能会对这些动作恶心了,我就在脑袋里抹灭了这种想法。别人都说,情人是做不了朋友的,因为彼此伤害过,所以我就打算做你最熟悉的陌生人。
   凌晨3点了,战斗的钟声很快叫要敲响了,我祝你好运。”
   我又装好信封,用胶水沾得不留一点空隙,我希望那封信里不带有一点我房间的味道,这一次,我会寄出去的。
  
  
  NO9
   几天后一个炎热下午,我在上网的时候看到她改的资料:
   “我和我曾依恋的某种呼吸
   在栀子花开的季节,彼此离弃”
[单轨] 清清嗓子唱起歌来:东方红,太阳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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