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明星是怎样升起来的
汪成跃
(小说简介) 一个传奇色彩的城市,造就了一个传奇色彩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儿,演绎了传奇色彩的人生。
第一章 遭遇不幸
第二章 灵肉碰撞
第三章 极度迷惘
第四章 惨痛代价
第五章 百感交集
第六章 脱颖而出
第七章 明星升起
(序)
《阳光日报》头条消息,引起了“东方国际贸易公司”老总东方婉儿的格外关注——
“日前,我国东部佛陀市一名10岁女孩儿在回家途中,不幸遭遇一变态男的恶意摧残,造成身受重伤,生命垂危。经过当地医院紧急救治,受伤女孩儿已暂时脱离了危险。目前该案已引起公安部门的高度重视,侦破工作已全面展开。”打开内文,详细阅读了该报道,当读到受害女孩儿对犯罪嫌疑人的描述情况后,东方婉儿大叫一声,扔下报纸昏厥过去。
半小时后,东方婉儿苏醒过来,她按响了桌角的按钮。办公室主任推门进来:“老板,有什么事吩咐?”东方婉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三天之内,我什么事都不做,不接待任何来访,就是天王老子也不接待,知道吗?”办公室主任望着老板铁青的面孔,没敢问原因,接受命令退了出去。
第一章 遭遇不幸
这是祖国东部边陲地区佛陀市,从古至今沿袭下来一个风俗习惯:女子下田侍弄土地、上山打猎,男子在家照看子女、操持家务。男子性弱单薄,女子强悍威猛。所以,那个地区思想封闭、经济落后,山民们仍然处于半原始生活状态就不足为怪了。
女孩儿土妞儿,这年16岁。那是一个风清日高的初秋,土妞儿放学回家,独自走在幽静的田埂上。田埂两旁是密密麻麻的高梁秸,风吹在高梁秸叶上发出哗哗的响动。土妞儿已经习惯了这个响动,她天天在这条梗上来回走,可以说她很爱听这个响动,像收音机里的交响乐。走着走着土妞儿就感觉交响乐奏差了音,她耳中的交响乐是整齐的、有规律的,这会儿身后却发出噼里啪啦、哗啦哗啦令人讨厌的动静儿。土妞儿停下脚步,刚要回头,忽然被一支大手捂住了嘴,接着被拖死狗一样地拖进了高梁地里。土妞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又一支大手扒了下来。土妞儿耳边响起了一串粗重含混不清的声音:“你要听我的话,我不害你,乖乖叫我玩,不听话我就把你废了!”土妞儿定睛一看:“妈呀,你是人还是鬼?”含混不清的声音吼到:“废话,我当然是人了,你看好了!”土妞儿战战兢兢地说:“是人,你咋长成这样?”含混不清的声音腾出一支手捂着自己肿大黒青、活像一大堆干燥的牛屎挂在嘴边的大嘴唇说:“我天生就这样,你别管了。”土妞儿又问:“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大嘴唇说:“废话,我当然是男的了,女的谁稀罕你的破玩意儿!”说完,把他肿大黒青的大嘴唇凑近土妞儿脸。土妞儿一阵强烈的恶心,本能地反抗起来,她又踢又踹,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下推身上的大嘴唇,还不要命地大喊大叫。大嘴唇被土妞儿弄激了,“熬”的一声又扑到土妞儿身上,对土妞儿拳打脚踢起来,边打边恶狠狠地吼到:“给脸不要脸,瞎喊啥,这里谁也听不见,兔崽子,我把你捆起来。”说完拽过地上的高梁秸,就要捆土妞儿。土妞儿奋力反抗,不让他捆。高梁秸不像绳子,又硬又短,根本起不到捆人的作用。大嘴唇干脆不捆了,扔掉高梁秸气咻咻地说:“兔崽子,我就不信整不了你了?”说完,两手掐住土妞儿的脖子,使劲儿摇晃起来。很快,土妞儿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大嘴唇在土妞儿身上发泄完后,还惨无人道地对土妞儿的下身进行了恶意摧残,然后扔下她扬长而去。
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土妞儿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 “这孩子伤得太重了,发现晚了就没命了。”土妞儿被抢救过来后,回家疗养。大嘴唇恶男被公安局抓住,以强奸、虐童罪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
第二章 灵肉碰撞
土妞儿16岁被恶魔男子破了身,犹如天塌地陷一般。女孩儿的第一次被看得比生命都重要。一旦失去了,就变成了天下的丑闻,也就没脸见人了,更别说有哪个男人要娶她。所以,16岁的土妞儿不幸失了身,在家乡再也呆不下去,便只身来到万里之遥的姐姐家,投靠了姐姐。
在土妞儿家乡,男和女的命运一切都是颠倒过来的。 因此,形成了姐姐风风火火闯天下的男人性格。
姐姐十几岁就出出来了,干过缝纫工,干过销售,后来自己买了一辆运输车,搞起了长途贩运,渐渐地发了财,起了家。最后,看好了房地产业,落脚在这座房地产业发达的海滨城市。又经过十几年的打拼,终于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稳稳地坐上了海滨市房地产业老大的交椅,被业内乃至本市称为女中豪杰。
姐姐管理着她的总公司,根本没有回家的时间。所以,只掌管一个分公司、长得帅气、年轻的姐夫就只好经常回家监管家里的一切事物。他们有着一双儿女,都不大,在海滨市贵族学校读书,长期住校,一个月双双回来一次。
土妞儿什么都不会干,而且从那么落后、偏僻的老家一下子来到这个现代化城市,一时间很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因此,姐姐也没有办法给她安排什么工作可作。只好让她在家里帮她姐夫管理管理别墅内外的家务事,这也是农村出来的土妞儿力所能及的事情。能进到这么好的城市里,见到了这么大的世面,土妞儿自然是高兴了,工作概念对她来说很淡,每天转磨地找活干,把室内的保姆和室外的工人都闲置起来了。在这样好的环境里,土妞儿的身心也逐渐地康复起来。
一晃一年过去了。一年时间里,对逐渐成熟的土妞儿来说,变化非常大,彷佛一夜间就长大了。苗条、玉立、花香袭人,好一个娉婷女子。而一年时间里,对只大他6岁的姐夫来说,愈加寂寞、孤独起来。妻子不在身边,谁知道她在外边有没有其他男人?这也是他们家乡的一大特点,女人暗地里可以胡来,而男人却被视为有伤风俗。孩子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在这个家里有生命有感情的也就只有心爱的宠物狗“依莎”。只可惜呀,依莎也和自己一样正逢年少性情旺盛时期,身边却没个“男人”陪伴。依莎有时忍耐不住寂寞“汪汪”大叫几声就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回来时,吧嗒着湿漉漉的嘴,摇晃着欢快的尾巴,眼睛里放射着心满意足的光芒,在姐夫脚前脚后讨好地转磨磨。每每这样,姐夫都以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态,很是理解依莎的所作所为,也不怪罪它,也总是蹲下身无限爱怜地抚弄它毛茸茸的脑袋。而每每此时,姐夫那粗重的喘息却止不住地喷下来,打在了依莎的头和背。依莎也很理解主人此时的心境,很同情地用湿漉漉的舌头温情地舔着姐夫的手,并用哀哀的眼神望着痛苦的姐夫。
土妞儿的婀娜,土妞儿的香气袭人,以及土妞儿身上那时隐时现、诱人的、丰富的内容,再加上土妞儿与生俱来的素朴、清静、自然的本性,就像一个引力十足的磁石,在别墅的室内室外不断放射出缤纷的磁力线,在方圆百十平方米内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强磁场。与此同时,姐夫本身也不啻为一个光华四射的磁场。天生帅气的他,生活在优越的家庭里,吃喝不操心,保养得又好,整天享受的是高档的营养品,穿着高档的服装,正值魅力四射的年龄段,怎能不令整天生活在一起、春心荡漾的土妞儿心动?
一晃又过去了一年,土妞儿长到了18岁。这一年别墅里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先是室内保姆因为犯了点小错误,被姐夫毫不留情地辞退了。姐姐想再给姐夫聘一个,姐夫说不用了,活也不多,土妞儿能干过来,闲着也是闲着。姐姐说也是。再就是室外的花匠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误,被姐夫也毫不留情地辞退了。还有姐夫的司机也莫明其妙地被辞掉了,姐夫说自己开车,节省的费用多给土妞儿。姐姐没说什么,认为姐夫做得还可以,还有点管理才能。
这一年来,姐夫对土妞儿很关心,从生活到学习,关心的无微不至。姐夫亲自开车带土妞儿上街到服装商场给土妞儿定制衣服,说是土妞儿穿着太影响他家的形象了。姐夫手把手教土妞儿学习。姐夫中学没毕业的水平也够教土妞儿的了。姐夫说:“人的气质来源于内心的丰富,那么,内心的丰富就来源于知识,人若没有丰富的文化知识,也就没有美好的气质,我们家是滨城知名度很高的贵族家庭,任何成员都要具备一定的气质。”
在姐夫的帮助下,土妞儿从各方面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与此同时,和姐夫的感情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在一起学习的时候,望着姐夫清秀面容和儒雅的气质,如此近距离嗅着姐夫身上散发出那成熟男人特有的气味,聆听姐夫绕耳不绝蓊蓊郁郁的撼人声音,土妞儿总有点心猿意马,免不了分心分神,产生出她这个年龄段很正常的想法。有时姐夫觉得累了,就干脆把他那双筋骨突出、汗毛浓密的男人特有的性感双脚从拖鞋里抽出来,不经意地放在土妞儿面前,把土妞儿的那颗稚嫩的心拨动得如猛兔乱窜,脸火辣辣的燃烧着,耳朵里如马力十足的火车轰鸣,啥也听不进去了。直到姐夫发现,土妞儿才不好意思地把眼光从姐夫脚上、身上移开。而此时,早已看出端倪的姐夫亦如土妞儿更加火烧火燎,只是碍于二人的关系,没有敢燃烧下去。
一天,下了一场大雨,土妞儿冒雨去取挂在外边的衣服,被激了一下,患了重感冒,随后发起烧来,到医院检查出大叶肺炎。姐夫毅然担起了照顾她的担子。上医院、服药、吃饭甚至洗换下的衣服,像从前侍候自己妻子一样尽职尽责。在姐夫的精心照顾下,土妞儿的身体很快康复起来,但也需要调养一段。傍晚,姐夫来到土妞儿床边督促她吃药。之后,俩人便坐在一起聊起天来。土妞儿给姐夫兴致勃勃地讲她家乡的风土人情,讲奇闻趣事。这些妻子也曾给他讲过,但早已淡忘了。听土妞儿再一次讲,也觉得新鲜的很。姐夫也给土妞儿讲了滨城里的一些故事,讲他和姐姐的创业经历,把土妞儿听得有滋有味的。俩人越聊越开心,越聊话题越多,不觉间已夜深人静。俗话说:“灯下看娇娘”。姐夫望着因还在微烧而满脸绯红的土妞儿,灯光下愈加动人,心紧是一阵儿松是一阵儿。望着土妞儿粉嘟嘟可人的嘴唇上下蠕动和姣好的脸颊,姐夫神经绷得紧紧的,汗一把一把地往出冒。见姐夫直出汗,土妞儿便拿过纸巾要替他擦,姐夫不让,自己用手胡乱抹。土妞儿说:“干吗用手乱抹,这有纸巾。”说着用手抓住姐夫的手,当两只火热、滚烫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心里“轰”地一声“爆炸”了,胸口立刻燃烧起熊熊烈火。俩人再也把持不住,猛地拥抱在一起,顷刻间如山呼海啸、天崩地裂一般。土妞儿不顾一切地将姐夫火炭一般的手,塞进了自己起伏不平、热气腾腾的内衣里,把持着姐夫的手一起拼命地揉弄着膨胀得要命的内部。接着更加急切地、有序地引导着姐夫的手一路攀援下去,趟山谷、过草地、涉河渠,纵横交错、此起彼伏,最后拨开松软、柔嫩、滑润的荆棘,直挺腹地纵深。同时,不大黯熟男女之事的土妞儿极度兴奋地手、嘴并用,尽情地享用着姐夫那健壮的、凸凹有致的每一寸肌肤,也同样历经山谷、草地、河渠的长途跋涉,穿过浓密、丰厚的森林,直达巍然耸立的高地。最后,在姐夫的言传身教下,在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中,俩人的灵与肉终于经过九九八十一次“大碰撞”,完成了历史的大会师,双双度过了人生中最难忘的快乐时刻。
第三章 极度迷惘
对于土妞儿来说,虽然16岁那年在家乡被恶魔糟蹋过,但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经过自己拚命的反抗,恶魔根本就没有把男人那个肮脏的东西弄进自己体内。所以,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地知道,和姐夫之前正经应该是“清白”的。而和姐夫那晚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初液,是把自己身上的第一次,完完全全、实实在在地献给了心爱的姐夫。那年,土妞儿18岁。
18岁的土妞儿,把自己的初液献给了姐夫之后,冷静下来顿感后怕。她后怕的是和姐夫不是乱伦的乱伦,和姐夫行那事,是令世人耻笑、啐骂的啊。后怕的是今后自己还怎么找男人。更后怕的是,和姐夫的事如果被姐姐知道了,后果将不堪设想。想到这些,土妞儿有股切肤的悔恨,以致于不能自己,鬼使神差般地找了一把刀片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划了下去。顿时,鲜血汩汩流淌,土妞儿感受到钻心的疼痛。望着流淌的鲜血,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土妞儿的心才稍稍释然了些,发誓今后再也不和姐夫做那事了。可终究敌不过姐夫的诱惑,土妞儿一次次地妥协了,和姐夫一次次地做了那事,而每每高潮过后,土妞儿的大腿上就又留下一处深深的刀痕,心里便又留下比刀刻还深的悔恨。
两年过去了,土妞儿长到了20岁。20岁的土妞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在家乡,20岁的女孩儿就已经过了嫁娶年龄,实属大龄。期间,姐夫也为土妞儿的个人前途着想着,经过努力,把土妞儿的户口办了过来,又给土妞儿选择了一所师资力量较强的私立职业学校,想让土妞儿将来学有成就,进姐姐的公司帮助姐姐打理公司事宜。可就是没认真考虑土妞儿的终身大事。姐姐回来几次特意和姐夫探讨这个问题,但都被姐夫以这是在滨城不是在家乡,土妞儿还小为由推了过去。
在一次家长会后,班主任老师找到了代表土妞儿家长的姐夫说:“她搞对象了,你们知道吗?孩子还小,不能因为搞对象耽误了前途学业。我们为了保证教学质量,严禁学生在校期间搞对象,两年毕业后孩子才22岁,完全不晚吗,希望你们这个代理家长要做好她的思想工作,要安心学习,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乡。”
回到家里,姐夫把土妞儿叫了过来,严肃地问道:“老师说你搞对象了,有这事吗?”
土妞儿有些反感,她不想姐夫知道她的事,更不想他插手。她说:“你最好不要管,这是我个人的私事!”
姐夫生气道:“是你的个人私事,也同样是我的个人私事,我并不想把持你一辈子,但你的事我必须管。”
土妞儿问:“为什么,就因为我们俩……?”
姐夫说:“不是,因为你是从家乡来的,不懂大城市的人情世故,容易上当受骗。”
土妞儿说:“我都20了,长大了,怎么会上当受骗呢?”
姐夫说:“20岁在你们家乡是大人,在我们这里却还是个孩子。”
土妞儿生气道:“我看你就是因为我们俩的关系,不想放过我。”
姐夫说:“的确,我很喜欢你,尤其喜欢你天然的丽质,但我说过我不会把持你一辈子,但你的这件事我必须管,我同意了你们就处,我不同意你们没门!”
土妞儿说:“你霸道,不讲理。”
姐夫说:“为了你好,更是为了对你爸妈、我老丈人丈母娘负责,在这件事上我就要霸道。”
土妞儿嘟囔着:“还为了我好?为了我好还跟我做那个……”
姐夫:“……?”
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晚上土妞儿也没如约到姐夫房间,这是二人自从有了男女关系之后第一次失约。
此后,土妞儿又经人介绍处了三、四个男朋友,但都因为姐夫不同意黄了。
土妞儿的对象始终没搞成,而和姐夫的关系,在姐夫死缠烂打下,始终藕断丝连着。通过和同学交流,土妞儿好像明白了许多东西,姐夫嘴上说是为了自己好,但实际上还是存有私心,还是对自己割舍不下。此时,她并不全怪姐夫的自私,但必须离开姐夫、离开这桩别墅。也只有这样才是解决俩人不正常关系的最好办法。
等土妞儿费了好大力气把自己混乱的思维捋清之后,并下大决心离开姐夫时,在最后一次答应和姐夫做那事儿间,却被意外回家的姐姐发现了。理智的姐姐没有太难为他们,给了妹妹一笔钱,让她滚回了老家。
第四章 惨痛代价
带着姐姐给的钱,内心无比愧疚的土妞儿并没有滚回家去,而是来到了南方一座新崛起的现代化大都市——朝阳市。土妞儿之所以没滚回家去,是因为有16岁那年那件在家乡来说,令她永远抬不起头来的“耻辱事儿”。
这里,人才济济,生存的竞争很激烈。土妞儿仅凭在滨城学了两年的房地产本事,根本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这里又是消费极高的城市,租房、吃喝贵得出奇。姐姐给的滚回家的钱很快花光了,一天三顿饭都成了问题,房租费就更没着落了。土妞儿也曾想到了回家,但被强奸过的耻辱感强烈地占据了她的心,让她宁可死在他乡也决不回去看别人的白眼。土妞儿也想回姐姐那儿,她实在是没其他地方可去了。但姐夫现在也自身不保。自从他们的事被姐姐发现后,姐姐再也没迈进那座豪华别墅一步,除了姐夫日常生活费用外,姐姐向姐夫封锁了一切经济来源,姐夫和姐姐一起在这座城市拚打,一切从零开始拥有了数亿家产,姐姐是万不能抛弃姐夫的,但她要对姐夫有所控制,怕他再一次“红杏出墙”。所以,这个时候就是找到了姐夫,姐夫也没能力帮土妞儿了。
一个风清月冷的傍晚,百无聊赖地土妞儿毫无目的的踯躅在街头,一边走着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踅摸着电线杆上的小野广告。突然被一则娱乐城招聘广告吸引住,土妞儿停下脚来仔细看了下去,最后下决心前去应聘。
“你知道你是在应聘什么工作吗?”一个被叫做强哥的人面无表情地问土妞儿。
“知道,按摩,我会干。”土妞儿极力陪着笑回答,土妞儿的爷爷在村里就是有名的推拿按摩“土大夫”,传到了父亲这辈,土妞儿也给着学会了几手。
“结婚没?”强哥又问了一句。
“没有。”土妞儿回答,心想这跟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
“没结婚做这个工作不好吧?”强哥问。
“按摩还要结婚啊?”土妞儿没正面回答。
“看外表不错,长得也好,不知为人处事行不?”强哥面对呆头呆脑的土妞儿说,“要干就先干着,试用期一个月,月薪5000,转正后10000,带她去吧!”
强哥对身边满脸汗毛的伙计命令道。
月薪10000,土妞儿在电线杆上的广告就已经知道了,也就是这10000元的月薪才把她吸引过来的,原来事儿是真的。土妞儿此时脑袋热烘烘的,根本没认真核计那个叫强哥的老板话外音。
等满脸汗毛的伙计向土妞儿交代完工作后,土妞儿傻了,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工作。当客人洗浴完后,她是负责给客人进行全身按摩,而且是给男人,土妞儿当时就蒙了。接触那恶男是被迫的,自己毫无知觉。开始和姐夫做那事,是自己自愿的,因为当时和姐夫已经产生了感情。这要是随便接触哪个男人身子,那不成了人们背后说的“那种女人”了吗?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呐?当满脸汗毛的伙计问土妞儿话时,土妞儿支支吾吾,自己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满脸汗毛对她说:“干什么不是干呐?在说,我们的行业也是正当行业,真格的挣钱要紧,在这谁都不认识你,两眼一摸黑,等把钱挣够了,往兜里一揣走人,出去爱干啥就干啥,谁知道你是干过异性按摩?”土妞儿犹豫着,目前已是身无分文,早晨出来房东向她下了最后通牒:“晚上再不把房租交上,就卷铺盖走人。”已经一整天了,土妞儿肚里就只有一袋康师傅方便面。但土妞儿面对这种工作和这诱人的10000块,就是没丝毫感觉。
土妞儿饿着肚子,拖着疲惫的身子有气无力地回到出租房,妞猛然发现自己的行李和那几件有数的生活用品,被房东很随便地扔在大门外。土妞儿压住火,去找房东求情,肥猪老胖的房东瞪着眼睛:“就——就三个月了,我再没房租就就——可收,也和你一样就——就饿肚子了。”说完就不搭理土妞儿了。
面对冷漠无情的房东,忍受着饿肚子的痛苦,今晚看来只有露宿街头了。此时,就是想回家或是找姐姐,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土妞儿满含酸楚的泪,拖着并不沉重却如一座大山的家当,再一次踯躅街头。此刻,已经深夜了,但异常繁华的大都市,仍然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大都市的运作方式就是特别,白天有白天的工作,夜间有夜间的工作,好像整个城市两班倒。决不像土妞儿的家乡,太阳一落地,整个村子“哗”地像拉下个大幕,一片漆黑。此时,走着走着土妞儿竟毫不知觉地又走回了刚才应聘的那家娱乐城门前。刚好被那位满脸汗毛的伙计看见了。他兴奋地说:“想通了,呵,把家当都搬来了?不用,我们这里啥都有。”可老半天没见土妞儿有反应,明白了,一定是叫房东赶出来没地方去了。
“我也有过你的经历,和你一样瞧不起这样的工作,所以同情你,要不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你爱干不干,有的是人干,如今啊现实社会有钱就有一切,没钱啥也不好使。”
“我干!”土妞儿从牙缝里拼命地挤出了这两个字,心底里顿时涌起巨大的悲痛,眼泪盈满了眼眶。
“来这里的都是有钱的种,他们钱多的没地方花了,可劲儿霍霍,你一定能挣着大钱。”满脸汗毛的伙计,领着土妞儿到处走,说是先熟悉娱乐城的自然情况。一楼是洗浴中心,客人来了先到这里洗浴、桑拿,然后到柜台前领取薄如蝉翼的专用衣服。土妞儿看见,那薄如蝉翼的专用衣服穿在客人身上,简直就像什么也没穿一样。面对从身边走来走去的几乎裸体的男人们,土妞儿有点把持不住,两脚像踩着棉花,身体像被摆在旋转车上一样,软绵绵、晕乎乎的。满脸汗毛瞅了土妞儿一眼,“嗤”了一声:“这算什么,这可是开放城市,不是你们农村。”说着,领着土妞儿上了二楼。“你今后的工作地儿就在这里。”满脸汗毛指着被着三点式女孩儿打开的大门里说。起初,土妞儿眼前黑乎乎一片,除了左右两边排放整齐的小电视闪着像鬼火一样的光外,什么也看不见。走了进去眼睛便慢慢适应了。适应了的土妞儿,发现了那些女孩子们只是机械地给客人们按来按去,并没有什么过分举止,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是一个很大的厅式内室,厅两侧分别依次摆放着双人床,每个床两旁各自独立,就像一个个包间,只要客人们不下地特意靠近前去瞅,床上的一切内容是看不见的。但土妞儿却看见了,因为他将从事这里的工作,特例被允许先从感官上“热身”一下。在床上忙活的客人们,看见土妞儿是由满脸汗毛带着来的,就知道又新进来了一位“推手”,也都想看看“行色”,所以都报以友善的微笑。
连续“热身”了几天,土妞儿不但眼睛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心态也逐渐适应了。最后,也修练成见怪不怪的“功夫”。
土妞儿开始上岗了,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的老板,叫高昂。高老板有一家规模很大的“高昂房地产公司”,手下有几十亿的资产。书生气十足的高老板就是喜欢纯朴、自然、绿色的农村女孩。他经常出入这里,就是没遇到可心女孩为他服务。今天,他凭直觉一眼就看上了新来的、怯怯生生的土妞儿。土妞儿羞答答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动作,浑身上下散放出的乡土气息,把他熏的陶醉了。他们交谈了很多、很久,彼此心有灵犀,好像从来就不陌生。高老板谈了很多房地产界的奇闻轶事,虽然很多土妞儿不懂,但她也很爱听,她爱听高老板那充满金属般磁性的声音。那种声音从土妞儿的耳朵传到大脑,传到心里、传遍身上每个角落,好比一次高雅的音乐洗礼,令土妞儿感觉很惬意。土妞儿话不多,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止、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缕呼吸,都深深的吸引了高老板,哪怕每一次抽鼻子、打喷嚏,都会令高老板如醉如痴。在这座商业味极浓的发达城市,在与商人们摸爬滚打的日日夜夜,同是农村出来的高老板很渴望家乡那清新、爽快、透明的空气。这种空气在土妞儿身上淋漓尽致地散发出来,这能不让他异常兴奋吗?通过几次的接触,俩人很快产生了感情。就这样,高老板给娱乐城扔下一张支票,说是专门请土妞儿为自己服务,不准别人碰。每天高老板定时到来,土妞儿早早在固定席位等他。他们谈天说地,总有说不完的话题。高老板给土妞儿买手机、买吃的、玩的、穿的,甚至金银首饰。
突然有几天高老板没来,土妞儿给他打手机,但都处于关机状态。土妞儿很着急,她担心高老板会出什么事,商场上很不安全。同时也是从心里想念他。终于,一星期后,土妞儿等来了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打来的,说是受高老板委托,请土妞儿到万豪大酒店去,高老板在那等她。土妞儿出门,一辆高级轿车里走出一男人,请土妞儿上车,说是高老板派来的。车行驶了很长时间,也没到酒店。土妞儿感觉情况不对,他知道到酒店根本不用多长时间。土妞儿刚要问,就被旁边的男人蒙上了眼睛和嘴。车停了下来,土妞儿下了车,好像是一片空地。这时,后边发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是高老板的妻子,是你破坏了我们的关系,对不起了,你必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第五章 百感交集
三天后,土妞儿醒过来了,意外发现姐姐和姐夫站在病床前。 原来,院方在土妞儿兜里电话簿上发现了他们的电话,便联系了他们。土妞儿被姐姐、姐夫带回了滨城。他们也知道,土妞儿不可能回家乡,因为有了那段对土妞儿来说很不光彩的经历,即使硬要把土妞儿送回家去,她也会拼命地逃出来。
然而,姐姐是断然不允许土妞儿再和姐夫在一起了。她把土妞儿直接带到了自己的公司,给她安排了临时住处,并安排了在自己手下的一个分公司工作。
土妞儿在姐姐亲手安排下,将手下一名渴望进入滨城、拥有滨城户口的农村男孩儿柱子“嫁”给了土妞儿。在拥有了城市身份后,从偏僻、落后农村来的柱子,便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土妞儿,从此,他们便心甘情愿地过上了安稳的夫妻生活。
新婚之夜那天,夜深人静,二人躺在床上,一脸幸福美满的景象。
土妞儿说:老公,你说我们是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柱子说:最好是鸾凤胎,一男一女,多美呀!
土妞儿撒娇地说:竟想好事。诶,老公,将来我们的孩子让他学什么?
柱子说:要是女孩儿呐,就让她学弹钢琴。要是男孩儿呐,就让他学萨克斯。
土妞儿喜滋滋地说: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成为音乐界的名人。
二人进入了安详、甜美的梦乡。
经十月怀胎的美妙经历,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叫小阳。这天,土妞儿在厨房热奶。柱子怀抱婴儿在地上走动。哼唱《二人转》的调子。土妞儿进屋,嗔怪道:你给他唱点高雅的。
柱子说:我肚子里就是这些东西,高雅的咱不会啊。
一天傍晚,二人坐在沙发上说话。柱子说:看来得给小阳找个老师了,到时候了。
土妞儿说:那就找呗。
柱子说:我打听了,请音乐学院的老师,一个月好多钱呐。凭我俩的工资恐怕不行。
土妞儿问:那怎么办?
柱子说:我琢磨着不能耽误了小阳,无论如何也要请个最好的老师教他,一定让他成名。
土妞儿问:可这么多的钱从哪儿来?
柱子说:我准备辞职。
土妞儿吃惊地问:什么,辞职?辞职你干吗去?
柱子坚定地说:贷款成立公司,卖房。
土妞儿问:能行吗?
柱子说:肯定行,凭姐姐和姐夫的牌子,凭对这行的熟悉,肯定行。
土妞儿说:那就试试吧。
一个风霜雨雪的傍晚,土妞儿用自行车驮小阳在路上奔波,小阳身抱萨克斯盒。小阳练习吹奏萨克斯。柱子奔波于公司、用户、酒店。
土妞儿、柱子一同看电视。柱子很是疲惫。
土妞儿问:老公,小阳这月的学费还没交呐,老师催我呐!
柱子不耐烦的回答:他着什么急,黄不了他的,等我把手头这笔款催来就交,你跟老师好好解释一下。
土妞儿娇滴滴地说:老公,我们有好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想了。
柱子懒洋洋地说:这一天公司事儿、孩子事儿弄得我焦头烂额的,哪还有心情?咱们还是多花点心思用在孩子身上吧!对了,今天宋老师给我打手机说小阳连续三天迟到,怎么回事?
土妞儿说:咱们公司最近开发新项目,刚干不顺手,弄得我下班总晚,这阵子你要有时间你就送一下小阳吧,过了这段干熟了就好了。
柱子生气了:废话,我哪有工夫啊,我要送小阳,学费上哪儿弄去,话说地!
土妞儿:…… ……
酒店内,柱子给客户倒酒,碰杯,喝酒,忽听手机音乐响。
柱子接听:你好,是我,宋老师,是吗?没去?那我问问,宋老师,孩子让您费心了,我一定会好好抱答您,好,再见!
柱子对客户们歉意地说:对不起了,大家随便用,我再打个电话,孩子的事儿。
柱子给土妞儿打了手机,大声说;土妞儿,怎么回事,孩子呐?刚才宋老师给我打来电话,激皮酸脸的,孩子咋没去呐?
土妞儿说:我这加班,今早临时通知的,我寻思干完了再带他去,谁曾想这么老半天!
柱子生气地说:是你那破班重要,还是孩子的前途重要?大礼拜的加什么班呐,真是的。
土妞儿说:那你就送一下呗!
柱子说:我这这么多客人能脱出身吗?再说,不把他们答兑好,那么多学费靠你那点破工资啊?真是的!
沙发上,土妞儿、柱子在看电视。传来小阳的萨克斯曲。
土妞儿对柱子说:老公,因为孩子的事儿,新产品在我这都耽误了,把我吓坏了。经理批评了主任,主任批评了我。柱子,这段时间是最关键时期,咱俩能轮流送小阳吗?
柱子说:我跟你说老婆,时间对我来说就是金钱,就是小阳的前途。你再克服克服,为了孩子,什么新项目、主任的,都不是问题。
土妞说:可有时候真窜不开时间,真耽误事儿。
柱子说:没事儿,老婆,抽空我跟你经理说说,,叫他网开一面,照顾照顾我老婆,咱没少请他喝酒,真格的这点小事算啥呀!
土妞儿:…… ……
路上柱子驾驶面包车在路上行驶,突然电话音乐急响。柱子接听:你好,宋老师是我,什么?这孩子,好,我马上去,这孩子又叫您操心了,对不起了宋老师,好,再见!
柱子急拨电话给土妞儿:土妞儿,小阳没了,上了一节课就没影了,你干吗去了,咋没在他身边呐?
土妞儿说:我刚把他送到,主任就来电话了,有个急件马上要,一会儿就回去。
柱子:行了别说了,又是那破新项目,大礼拜天的也不让人消停。破孩子一定又去和别人踢球去了,我去找吧。
居室内柱子、土妞儿在沙发上看电视。
柱子对土妞儿说:我想好了,这两年是小阳最关键时期,咱们一定要看住他。我的生意现在越来越顺了,进帐也多了,干脆你把那破工作辞了,专门看小阳。
土妞儿说:那不行,好端端的工作哪能说辞就辞呐?你万一不行了,咱们喝西北风啊?
柱子说:有啥不行的,怕啥呀?凭我的公司现在这么顺,喝啥西北风,你等着喝香油吧!
土妞儿说:就是喝香油我也不辞,我舍不得离开公司,再说我好不容易有了工作,不想再当家庭妇女了。
柱子说:为了孩子,你就牺牲吧!
土妞儿说:柱子,咱们既要培养好孩子,又要活出个自我,不能因为孩子,自己啥都不要了,人就活这一辈子啊!
柱子说:土妞儿,难道你这么自私吗?为了孩子也不肯牺牲自己一下吗?
土妞儿说:这跟自私没关系,为了孩子我们可以牺牲自己,孩子从小到现在,我不是牺牲了很多很多吗,风里来雨里去的操了多少心,费了多少力,这不是牺牲吗?我觉得今后我还会为了孩子牺牲很多,但不至于非得辞掉工作。
柱子说:绕了半天还是不肯牺牲。
土妞儿说:说了这么多你还是强调这个,天下哪有不为了孩子牺牲自己的父母?咱俩都应该克服克服,你现在的买卖也顺了,就帮我一下吗!
柱子吼道:你脑袋进水了?怎么分不清哪轻哪重,我不止一次跟你说,时间对我来说就是金钱,就是小阳的前途,你咋就不明白呐?
土妞儿也提高嗓门:我脑袋没进水,我看是你脑袋进水了,你成天金钱金钱的,什么都装不进去了!
二人激烈地辩论。小阳推开屋门惊恐地向他们的方向张望,脖子上挎着萨克斯管。
酒店内,柱子和客户们频频举杯,忽然电话急响。
柱子对客户们说:我一见这个号就心跳过数,血压升高,咋整啊?你好,宋老师,是我,啊!什么?腿折了?我马上去!
医院走廊,柱子对土妞儿说:咱今天挑明了,你是辞职还是不辞职?
土妞儿说:我还是觉得没那个必要。
柱子大声吼道:还没那个必要?为了加你的破班,赶你的工期,孩子没人管,课都不上了,把腿踢折了,这还没必要吗?
土妞儿说:他还那么小,还没走上社会,今后的路还很长,需要他一切靠自觉,我们能看他一辈子吗?
柱子说:土妞儿,你缺心眼啊?谁让你看他一辈子了?就这两年。
土妞儿说:两年我也没必要辞掉工作啊,两年后我干什么去?
柱子说:我不有公司吗?不行到我公司干。
土妞儿说:你那也叫公司啊,捣腾捣腾人家的房子,挣个对缝儿的钱。
柱子说:你说什么放屁的话,这些年咱们吃的用的,孩子的一切花销离开我对缝儿的钱吗?
土妞儿说:你才放屁呐!你那公司就是下三烂的对缝儿!
柱子怒不可遏,伸手“啪“地扇了土妞儿一个耳光。土妞儿惊诧不已,哭号着跑出门。
柱子郁闷地独自喝酒。他猛地站起身,闯进孩子的卧室,捞起萨克斯用力摔在地上,失声痛哭。
土妞儿走在路上,手机音乐响起。她打开盖接听:是我,我是他的妻子,啊!?有这事儿,好,我马上过去。
在公安派出所里,一名面孔严峻的工作人员对土妞儿说:根据新的规定,我们将嫖娼人员通知单位或家属并予以一定的处罚,请交罚金,然后把人领回家吧!
土妞儿呆若木鸡,心灰意冷。
在土妞儿公司,她将“辞职报告”交予主任,后转身离去。
几天后,在一大礼堂上眉一行大字“热烈欢送赴京就读生音乐会”光彩夺目。小阳身穿晚礼服,很帅气地在台上演奏萨克斯。台下,土妞儿、柱子在一起。
土妞儿陷入深思,往事重现……
在家乡被遭塌……
和姐夫的一幕幕……
在娱乐城和高老板温馨交谈……
和柱子的婚礼……
三口之家吃饭、路上、公园、儿子吹萨克斯……
土妞儿掩面而泣,失声痛哭起来。
数天后,火车站台上高挂横幅“热烈欢送音乐学院精英进京就读”。
从火车站独自回来,柱子开门进入室内,见桌上一张纸条,拿起展开呈现土妞儿一笔一划的字:柱子,孩子终于成功了,可我们却失败了,已无法挽回。请填好离婚协议书,我会和你约个时间的,好自为之,再见!
柱子百感交集……
从此,土妞儿从这座城市莫明其妙地蒸发了。
第六章 脱颖而出
一年后,在星光市一家酒店里。
猛马公司马老板身边的军师韩文,观察桌对面那位女士有好长时间了,他最后确定就是她。
韩文悄悄告诉马老板:“对面那位失魂落魄的女士,就是……”
马老板大吃一惊:“不能吧?你看错了,她怎么能上这儿来?”
韩文说:“像是她,我观察好久了。”
随即,韩文在马老板耳边嘀咕了一阵儿,俩人便起身走到那位女士桌旁,不请自坐。
马老板大嗓门道:“哈,这不是著名的滨城房地产老大吗?怎么,一人到我们这儿喝闷酒?”
那位女士愣了一下,旋即淡淡地一笑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韩文狡黠地一笑:“其实,我们也不相信是你,但你长得也太像她了,而且刚才听声音也像极了,难道……”
马老板是个典型的东北大汉,没有韩文的花花肠子。他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干脆直说吧,你是不是她妹妹,如果是我就想请你帮忙,不是就拉倒。”
韩文点头哈腰地说:“我们没有任何恶意,这点你尽管放心,就是想借她的光,发展一下我们公司,”
女士笑笑问:“你们什么公司?”
韩文回答:“房地产。”
女士又问:“我能做什么?”
马老板大声说:“我让你做我的公关经理,让现在的让位。”
女士吃了一惊:“严重了吧?不是做梦啊?”
马老板说:“大白天做什么梦,你就给我联系。”
女士苦笑着说:“我还是不信天上会掉下了大馅饼。”
马老板急了:“想挣钱不?”
女士轻笑了:“咋不想啊,欠人一屁股债,生活还没着落那。”
韩文试探地问:“你有那么厉害的姐姐,怎么混成这样?”
女士苦笑着说:“咳,一言难尽……来这里几年了,光啃书本,什么都没做成。”
韩文不解的问:“难道你还是学生?”
女士叹了一口气回答:“做过一段生意,但总感觉肚里的东西太少,光拚体力不行,累死了也没大出息,没办法豁出些时间学学。”
韩文:“欧……”接着韩文问:“都学了什么?”
女士回答:“企业管理、工程学、心理学、国际贸易,反正学了一大堆。”
韩文问:“下步打算咋做?”
女士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说:“这样吧,我跟你们说实话,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滨城老大的妹妹,我叫东方婉儿,你们这么有诚意邀请我,我干,我自己觉得通过这两年的学习,掌握了不少东西,还是能干点事儿的。”
马老板和军师韩文看好了东方婉儿,给她超标准地配备了不大也不小的住房和别人搭伙儿的小车上下班。当然,东方婉儿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他们看好的是自己背后的那个大老板的姐姐。
为了报答马老板的知遇之恩,东方婉儿用尽浑身解数,拚命做事儿,可总不见效,她很是着急。军师韩文给她出了个主意,叫她利用自己的关系,整一个大项目。韩文说:“咱老板不缺钱,就苦于没地方投资,往大发展。你还是应该利用你姐姐的关系,有时事成与不成关系很重要。”
韩文上哪儿知道,此时的东方婉儿,在还是叫土妞儿的时候,所做的对不起姐姐的事儿,她哪还有脸面去求姐姐。
东方婉儿默言无语,苦恼至极。
东方婉儿突然失踪了。
两个月之后的一天,东方婉儿从外边急匆匆赶回,径直走到马老板办公室,对马老板说:“我有个想法。“
马老板会意地笑了:“说吧!”
“目前,星光市急需发展经济,要大干快上,我们可以主动申请免费为他们建一条商业步行街,条件是街两旁的土地归我们使用。”
马老板乐了:“哈哈,一定是你姐的高招,好,马上开会研究一下。”
东方婉儿面呈诡谲的表情。
两天听证会后,大家拍案叫绝:“一笔百万利、千万利的买卖,干!”
东方婉儿和公司上下使出浑身解数,愣是拿下了这个大项目。一年之后,一条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在星光市城东并不显眼的地段铺成了,使该市这个并不显要的地方成了炙手可热的黄金地带,街两旁的地皮价一下子成百倍、千倍地上涨,让马老板赚个热火朝天,一跃成为本市房地产业的领头羊。
星光市商业步行街的金点子,让马老板和韩文对东方婉儿另眼相看、信任有加。而东方婉儿以此为契机,对公司各项管理工作也提出了合理化建议,使公司很快走向正轨,本人也得到了老板的更加器重。
公司发展壮大了,急需招兵买马。这个任务落到了公关部。东方婉儿一边在媒体上打广告,一边通过关系到处挖人。人没挖来,却招来一名高手,叫孔凡,曾经是房地产业知名人士。
孔凡当即被命为副总经理,而东方婉儿也同时晋升为常务副总经理。
孔凡,不但具有房地产经营的丰富经验,还具有东方婉儿所不具备的天然优势——男性的阳刚之气。事实证明,公司凡是与省、市及各行各业高官接触的事,都由孔凡出马,总能被他顺利拿下。此后,公司上下以及本市业内人人皆知猛马公司有两驾纵横驰骋的“马车”,这两驾“马车”始终跟随马老板左右,为他拚打出一片广阔的天地,使猛马公司在全省乃至全国名声大振。
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省城明月市一块近千平方米的古市在全国招商,要全面改造。得到这个信息,常务副总经理东方婉儿和副总经理孔凡,经过可行性调研,拿出一个科学方案,在公司高官会上一公布,得到了全面拥护,一致通过。于是,二人扎扎实实地密谈了几天。
期间,东方婉儿又神秘地失踪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东方婉儿满面春风地回来了,紧接着和孔凡进入了紧张的准备工作。
又是一个月,准备完毕的他们,满怀信心地分兵出击。
孔凡带一批人马走上线,奔省各口打通关节,形成猛马公司呼声最高的局面。东方婉儿另一批人马直插明月市,带着过硬的应标文案,以正规和非正规的手法斡旋其中。经过二人艰苦努力,终于于全国近千家应招单位中脱颖而出,拿下了该项目的总代理权。在庆功大会上,马老板一下子奖励了二人每人10万元的支票,外加最新款式的轿车。
后来,猛马公司实行了股份制改造,东方婉儿和孔凡分别得到公司30%的股份。
经过几年的打拼,东方婉儿和孔凡在事业上蒸蒸日上。同时,也为两人奠定了深厚的情感。
后来,东方婉儿和孔凡双双离开了公司,带着他们应得的股份和爱情另立门户,出外发展去了。
第八章 明星升起
阳光市“东方国际贸易公司”老总东方婉儿,出现在员工面前,经过精心化装、修饰,更加光彩夺目。她清了清嗓子,把声音放到最大限度向员工宣布了一个重大决定:
“在我国最东边,有一座城市叫做佛陀市,那是一座小城。那里目前还很落后,山民们仍然过着半原始状态的生活。那里整个城市全年的国民经济总收入还不抵我们公司的一半。而且,那里至今还有一个奇怪的风俗,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就是女人下地种田,上山打猎,男人却在家看孩子洗尿布、做饭。那里的孩子没有像样的衣服穿,没有填饱肚子的食物,更没有书可读。那里就是我的家乡。现在,我向大家宣布一个重大决定,一个月之后,我将回到那里去发展,我要用生命作担保,拼毕生经历一定要改变那里落后的面貌,让它像这里一样富裕起来、发达起来。一个月内,我们公司将搬迁到佛陀市,还有这里总资产全部带到那里,作为我给家乡父老的见面礼。当然了,各位愿意和我一同去的我非常欢迎,不愿意去的我会发给足够的生活费,会让你们很从容地另谋到其他职业。
总经理的话刚一落地,上千人的员工雀跃起来,齐声响应,绝大多数愿意随总经理走,愿意和总经理一起干事业。
东方婉儿很感动,此刻,她仿佛已经站在了家乡的土地上,看到了父老乡亲过上了丰足、富裕、美好的日子。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数年后,一座现代化国际都市,被誉为“东方骄子”的佛陀市崛起在中国最东部,随即,在那里也升起了一颗光彩夺目的经济女巨星。
在接受世界最大的媒体——美国国际广播电视公司记者独家采访时,这颗经济巨星“东方婉儿”无限感慨地说:“是一个不幸的遭遇造就了我,使我成就了今天的事业。说句并不光彩,也并不幽默的话,我还要感谢一个人,是他使我有了今天,变成了现在的我。可以说,他和这座城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佛陀市全体市民还要感谢他,感谢他这么快就给我们带来了今天的好日子,可以说,没有他,我们指不定还要在贫穷、落后中摸索多少年。他就是发生在20年前轰动这座城市的一桩女孩儿被强奸案的施暴者——那个变态的恶男,而那个女孩儿就是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我——东方婉儿,被家乡父老称为小土妞儿的可怜的女孩儿。让我下决心回家乡创业、发展的由头,一是经一高人背后点拨,可以说他是我这几年事业发展壮大的坚强后盾。二是几年前,我在外市看到的报纸新闻,那个恶男又出来祸害女孩儿而被法办的消息,它像个导火索,改变家乡贫穷、落后面貌的信念一下子炸开了。”
接着,东方婉儿利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把自己的传奇经历,坦然地地向这家记者公开来。在记者采访传记中,有这样一则不为人知的消息:在东方婉儿进入猛马公司后,人们一直以为是滨城的姐姐在暗中帮助她。后来才知道,是朝阳市高昂房地产公司的老板高昂,也就是东方婉儿在那个市第一个认识的知心朋友——本市现在的市长。而孔凡也是高昂亲手送给她的“绝配搭档”,这个连东方婉儿当时自己也不知道。
该专访通过广播电视直播后,整个佛陀市,乃至全国、全世界震惊了,人们无不为一个熠熠生辉、绚烂多彩的经济女明星坎坷、多难、悲苦而又不乏顽强的一生怆然泪下、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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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成跃